咙里发出呜咽声,像一条被抛弃的狗。
他明明是在被用手指插嘴,穴口却莫名又湿了几分。
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被人在狭窄的试衣间里抽插嘴巴……
“时星河,你需要我吗?”白瑜仗着时星河不能说话,一边左手手指越动越快,一边右手顺着男人的下颚线慢慢滑落,停在了他隐秘的地方。
“好多水啊。”
内裤几乎要承载不住那过多的水分,透明淫荡的液体顺着青年的大腿根向下滑去。
时星河湿润暖和的口腔正在包裹着少女的手指,听到白瑜的话,他下意识地收紧嘴唇,舌头拼命推拒,想把异物给排出去,但柔软的舌头又怎么比得过手指,提前分泌出的粘液在时星河口腔后部积蓄。
他吐不出来,只好悉数咽下,明明没什么味道,但时星河却莫名感到屈辱,却又有点兴奋。
明明当了那么多年的婊子,明明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全部消失了,但是在遇见白瑜后他还是无法面对自己胀得通红的,染满了情欲的脸。
“阿星,看着镜子,不许闭眼。”
“阿星,我玩的你爽不爽呀。”
阿星,阿星……
少年时的称呼唤起了他久违的记忆,白瑜轻轻勾过时星河的下巴,强行让他抬头睁眼看着镜子。
“阿星,你也是喜欢的,对吗。”
明明是问句,却用着笃定的语气,时星河看到镜子里的半软不软地靠在墙上,糜乱的令人心躁,可少女站在他的身边,衣着整齐,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显得,他下贱。
白瑜搂起时星河的腰,拔出了放在他嘴里操弄的手指,一抹银丝在空中漂亮的晃动,然后掉落在他的唇角。
“阿星,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墙上的时钟飞快的滑动,似乎在一瞬间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晚自习,少女被数学题折磨的痛苦,皱巴巴的小脸却在看到刚刚从操场打完球回来气喘吁吁的少年的那一刻绽放出雀跃的笑容。
“阿星,这题我不会,你教教我嘛!”
白瑜抬起他的左腿搭在自己手臂上,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时星河能看到自己不停张合的穴口。漂亮如青葱般的手指严丝合缝插在粉色的肉洞里,摸索着向深处探索,往外拔的时候穴口会被带得鼓起来一点,捅进去又会凹下去。
时星河咬紧牙关不愿意说话,少女却故意放慢速度,一下一下慢抽慢插,“阿星,为什么不愿意说话?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那落寞的神色让时星河下意识的想要去摇头安抚,“没有……我……哈啊……”
“阿星没生气的话,要回答我好不好。”
白瑜蛊惑的声音一句接一句在时星河耳边响起,听得他脊背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被干得站不住了,两只手按在了面前的试衣镜上。
“……好……”
“阿星,爽吗?”
“爽……嗯啊……”
“拔出来了,又进去了,阿星,你看的清楚吗?你的穴肉真的很欢迎我呀。”
“阿星,我知道你那个地方,喜欢被我顶着玩吗?”
少女的手指越来越快,一根……两根……三根……
干净透明的镜子印照着自己被操得脱红的脸颊,可以看到自己随着节奏晃动的微微勃起性器,时星河仰着头,粉唇不自觉的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喜欢,太喜欢了……
如果时间不能倒流,那么希望它永远停在这一刻——
和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时间自然而然地被消磨殆尽。
待两人买好衣服归家后时钟已经指向了12。
“时星河,你先在客厅将就一晚,我订的床明天就到了。”
她又叫回了自己的大名。
时星河感觉心莫名空落落的,但他面上不显,仍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好。”
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里,白瑜所谓的将就其实也并不难睡,她买的是可以变成床的沙发,两米二的软垫足矣将他全部容纳。
青年躺在软绵绵的垫子上,白天的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在高强度的刺激下,他的大脑变的格外的清醒。
卖屁股的下贱男妓,男孩女孩的久别重逢和浴室、试衣间里的淫乱……
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不仅给这一天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更让他那混沌黑暗的记忆难得有了一抹光亮。
鼻腔里隐隐约约的有着女孩的香味,甜甜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掠夺着他呼吸的空间,脑海里又浮现出少女的面孔。
她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非要说的话便是更加成熟,出落得更加漂亮了些,还是很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芽,脸上露出可爱的酒窝,简直令人心醉。
光是这样想着,时星河便能感到自己下腹隐隐发热,“哈……”
另一边,白瑜也失眠了。
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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