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被人看是不是。”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沈宁有些恍惚,外面空荡的房间逐渐和站满人时的样子重合,那些人震惊错愕的目光仿佛都化为实质,盯着他挺翘的鸡吧和见不得人的逼穴。
关门时任渊阴沉的目光也浮现在眼前,温暖的怀抱和腿弯上炙热的双手像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刑具,沈宁剧烈颤抖起来,扭动着身体往任渊身上缩,像是真的怕极了。
任渊无动于衷,反倒把沈宁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这人惯会用这些小伎俩迷惑人,掉进他的陷阱就等着被骑在头上欺负死。
他的鸡吧硬起来,烙棍一样贴在沈宁下面那口湿润的逼穴上,这骚货怕得发抖,逼倒是流水流得欢快。
沈宁被滚烫的阳具贴住,被稍微压下去的淫性再克制不住,顾不上挣扎,扭着屁股在鸡吧上磨动起来,两片粉白的逼肉分开裹住茎身,里面的小眼没有阻碍地在上面亲吻。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了。”任渊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下次在人前操你好不好。”
“还是说你想被他们轮着操?”任渊语气染上几分冷厉,“问你话呢。”
“没有,不是。”沈宁回神连忙否认,“只想被哥哥操。”
“不是说有性瘾求我给你止止痒么。”任渊嗤笑,放下他的一条腿,手伸向那口蠕动的逼穴,手指夹住逼肉,“那不应该早就被人操烂了么?”
沈宁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动。这人明知道他在撒谎,故意说这样的话来刺激他。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只能伸着胳膊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求他不要再说下去。
“睁眼。”任渊命令,手指拍在他的逼肉上,幅度很小,但是速度极快,带着微末疼痛的爽感无孔不入地侵入身体。
沈宁抖着睫毛睁眼,泪水沾在睫毛上让眼前有些模糊。
“你看那张桌子。”任渊捏住他的阴蒂抖动手腕,“你就是在那掰着腿给我看逼。”
“当时爽不爽?”任渊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逼上,逼肉被扇得四溢,烂烂地贴在腿间。
“你跪在那下面求我操你。”任渊把那逼肉又捋回去,用指腹搓弄,“骚水都流了一地。”
“嗯?”任渊不停说着,只要沈宁不给反应,或是羞得实在受不住闭眼,巴掌都会狠戾地抽在逼上,嫩肉横飞,掌风带到阴蒂上,把那颗小豆打得鼓胀跳动。
沈宁的下身被打得红肿,尖锐的疼痛过后是更难耐的激爽,他腰身撑不住地往前挺动,鸡吧在空中难耐地颤抖,想让人抚慰,但是被身后的男人完全地忽略。
“宝贝儿怎么爽成这样?”任渊收了手指,捏着他的脸向着外面摆正,“一想到有人等着操你就忍不住喷水是不是?”
“喷吧,哥哥让你喷。”任渊掂着沈宁的腿弯让他把逼挺得更往上,“要不要哥哥把人都喊回来看你喷?”
“不要…不要。”沈宁疯狂摇头,“不要被人看。”
“骚货。”任渊嗤笑,“你知道你刚才什么样么?”
其实是知道的,但是沈宁不敢吐出半个字和人顶嘴。
任渊把着他的两个腿弯把人抱起,小孩把尿一般往厕所走,最后在镜子面前站定。
“看着。”任渊盯着镜子里沈宁的脸,“看看你什么样。”
沈宁半眯着眼飞快地看了一眼,刺激得他疯狂地扭头往任渊怀里钻,再不敢看第二眼。
套着项圈的淫乱婊子双腿大开,挺立的鸡吧和烂红的逼穴显眼至极,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粉红肥润,像是熟到极致马上要爆开的桃子。
怀春淫荡的脸其实和在镜子前面自慰时没什么区别,但是任渊站在身后,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睨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泥里的垃圾,他觉得自己的脸淫贱得令人窒息。
任渊突然笑起来,磁性的声音让沈宁忍不住睁眼看向镜子,被男人的笑容迷得穴口烂绽。
“宝贝儿,看看逼被人玩烂是什么样的。”任渊抱着他贴近镜子,“起码要烂成这样再和我说自己有性瘾吧。”
沈宁再受不住,扭着屁股尖叫出声,逼穴几下难耐地收缩,终于穴口大开地喷出淫水,淅淅沥沥地全溅在镜子上,模糊了两人的轮廓。
他哭叫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沈宁的道歉实在是太凄厉和真诚,好像如果任渊不信就能把自己的心脏抛开给他看。
任渊抱着他扔到了床上。
沈宁跪起身,爬到床边仰头去叼男人的鸡吧,被人拽着头发扇了一巴掌。
巴掌不重,但是沈宁再不敢碰。
任渊从桌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在沈宁的注视下撕开包装,套在鸡吧上。
沈宁咽了咽口水,颈环勒得他喘不上气,他想开口说不要套子,又抿唇把话咽回去。
任渊拽过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鸡吧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刚喷过敏感至极的逼穴,穴里的嫩肉被一层层破开,没有扩张带来的阻力全都被暴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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