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意凑过去一看,照片里看背景是在鲁东基地,一个大块头背对着镜头抱着郭建川,郭建川光秃秃的脑袋在闪光灯下显得惨白惨白的。这似乎是韩柠郭建川把洛意横放在床上,拎着他的膝弯把他的下半身抬起来,想了想又拿了个枕头垫在洛意腰下,然后命令道:“自己把小逼掰开。”洛意没反应过来,被郭建川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听到没有,把小逼掰开。”洛意何曾在床上被人用这种语气命令过,下意识就想嘲笑郭建川玩什么角色扮演,但他一侧头,看见墙上的软镜中郭建川按住他的样子,立刻像是只被老虎带回巢穴的兔子,委委屈屈地抬高臀部,伸手按住自己的阴唇,把花穴向两边打开。洛意内心隐隐开始崩溃,他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摆出了这么放荡的样子,私处毫无保留地展开在一个男人眼前,不知道在房间廉价的红光下是什么样子。他感觉郭建川盯着他那处看了好久,忍不住想捂着脸哭,但又不敢拿开按着阴唇的手。郭建川就这样看着他穴内的软肉一翕一张,渐渐抖得越来越厉害,自行溢出了些水来。他声音暗哑地说:“还没碰你呢,怎么骚得这么厉害。”然后他伸出舌头,舌尖从会阴舔至花核,将那股水吃进了嘴里。洛意是头一回被他舔穴,反应得异常激烈,穴肉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拼命往里缩,大腿因为之前撑起了许久,早就有些酸了,这下是彻底坚持不住了,嗷呜一声便倒向一边。郭建川眼疾手快地把他扶住,又拍了一巴掌骂道:“你他妈是想拧断你男人的脖子吗?”洛意呜咽着说:“我按不住了,腰好酸。”郭建川笑了:“你平常类似的训练还做少了?”郭建川这么说纯粹是故意的,他发现他但凡在做爱时提到飞行员的训练,洛意的心理防线就会瞬间变得像纸一样薄。洛意平时固然可以一口气做三四组提臀抬腿,但做爱时又是另一码事了,郭建川心里也清楚,不然不会给他垫个枕头。洛意果然哭了起来,挣扎着想摆脱钳住他大腿的手的控制,郭建川竟趁势松开他了,任由他滚到靠墙的一边,一边哭一边大口地喘气。他的眼神一直没离开郭建川,像是只赌气跑到院门外十米的小狗。郭建川把他拉回身边,俯下身去同他接吻,拇指抚去他脸上的泪痕说:“洛长官,丢不丢人,才舔了你一下。”洛长官也顾不上丢不丢人了,搂着郭建川的脖子说:“还要。”“还要哪个?亲嘴还是舔穴?”洛意伸出舌头又同他接了个吻,红着眼望着他说:“都要。”郭建川把他平放在床上,屈起他的膝盖,趴下去给他舔穴。他先是一下下地亲吻洛意的阴唇,像是在跟下面这张嘴接吻似的,时不时含住那两瓣小小的肉花。他做得极其温情,又带着浓重的情欲的意味,洛意完全溶在他的情绪之中,软着腰不住地往下滑。他渐渐开始用舌头从下到上压过整个阴部,再舌尖亲从上至下用飘飘地划过,洛意的穴内的软肉追逐着他的节奏收缩着,没一会儿就挤出了一大滩水。郭建川便就着这滩润液,舌头在穴口模拟着阴茎浅尝辄止地抽插了几下。“啊……啊啊,哥。”洛意显然难耐了起来,大腿不受控地往里夹,被郭建川无情地分开,牢牢地按在床上。接着他的舌头便开始进攻他的阴蒂,先是用舌尖快速地挑弄,等那小核羞答答地立起来了,又用舌面重重地碾过去,像是要把它压回去似的。“哥,哥……痒,慢点……啊。”这个过程中洛意挣得厉害,郭建川几乎按不住他,干脆加快了舔弄的速度,直到他耗尽了力气,在筋疲力竭中不受控地喷了一次。郭建川回过去同他接吻,下巴上还带着淋漓的水光,他放开洛意,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说:“隔壁专业的叫的声音都没你大。”洛意惊惶地止住了呜咽,房内安静了下来,两边此起彼伏的叫床的声音便格外清晰。这廉价的情人旅馆的墙壁根本不隔音,隔壁房间叽咕叽咕的水声都几乎能听得清楚。那些出来卖的叫起来毫无顾虑,什么放浪的字眼都说得出口,听得洛意心脏狂跳——郭建川刚刚说他的声音比他们还大。郭建川看他的样子,勾了勾他的下巴说:“你不好意思个什么,你是出来嫖的。”但是别人不会知道,别人只会当他是个喜欢装纯的小妓女。洛意想到这就羞耻得要命,抱着郭建川的脖子不放,仿佛男人宽大的身躯把他遮住便能减少几分羞耻。郭建川如了他的愿,之后便同他肌肤相贴地干他,身下的动作却比平时更猛,次次都往胞宫口顶,仿佛就是要逼着他叫出来一样。粗大的阴茎撑满了他的小穴,没有留出任何余地,每次进出都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小腹被顶得又酸又软,全身从里到外都无法拒绝这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洛意刚开始还努力忍着不叫出声,到后来整个人都在频繁的快感中恍惚了,也顾不上“隔墙有耳”,顺着性子哭喊了出来。“不行了,哥……不要了啊啊啊。”“夹得这么紧,到底要不要,九十八块钱不想回本了?”此时恰好隔壁又是一阵粗鄙的咒骂和淫叫,那个妓女似乎也逢场作戏地喊着嫖客“哥哥”。洛意听到九十八块钱,只觉得自己金枝玉叶的身子,不知道怎么就被骗进了这个不三不四的巷子,成了最廉价那一档的娼妓。他用手捂着嘴不住地摇头,拼命想否认这个本来就是臆想出来的想法。郭建川把他的手拿开,放到床上与他十指相扣。洛意已经高潮过一次,但是郭建川并没有给他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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