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初弦转头瞪向萧云,生生把脏话憋了回去,“先生,您继续,我身体不适先走了,有事按铃呼叫我们的服务员。”
接着她唰地站起身,迈着虚浮的步子要走出去,同事伸手拦她,被萧云一口呵止:“你流氓啊?人家要走听不懂吗?”
同事惯会自作主张,猜别人心思,刀口舔血的营生,此番显然阴沟翻船了。萧云对初弦的态度莫名其妙的好。
初景此时更担心初弦小趴菜又菜又爱逞能干,于是他假装出门接电话,隔了两分钟回到包厢跟萧云告辞:“阿云,我家里有事需要快点回去,下次多陪几瓶。”
萧云心情大好,漫不经心地浏览平板上的商品,头也没抬挥了挥手:“去去去,下次都陪回来啊。”
“一定一定。”初景脱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初弦,好在不需要绕路,他在员工间门口发现了换了衣服靠着墙看手机的初弦。
“打好车了?”初景上前问她。
初弦皱着眉抬起头,瞬间错愕:“哥,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你怎么在这?”
“我靠,不会刚才包厢里那个人就是你吧,我是说好眼熟,没太看得清。”
“说话还挺利索的,看来没什么事儿。”初景冷冷地瞧着初弦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干嘛?自己走不动?”
“我靠,那是假酒吧?一口吹完脑瓜子嗡嗡的。”初弦脸蛋子红彤彤的,显然她喝完上头了。
初景没好气地啧了一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别废话了,我腿软,快把我扶回去,我得回去躺尸。”初弦死皮赖脸把身体大半重量压在初景身上。初弦比初景矮了整整一个头,短胳膊短腿的,初景又啧了一声,然后主动扶着她的手。
“又菜又爱玩。”
“你少说几句,小心我打醉拳,打得你满地找牙。”
“这么强?那你自己走回去吧。”初景作势要松手。
“别别…嘶,我真的脑壳晕,这次打车费我出不用你a,行了吧?”初弦死死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挪开。
“狗爪子放轻点,还想赔我医药费啊?”
“你他…”
“嗯?”初景斜睨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还用鼻孔瞪着她。
“……”初弦默默松开了掐住他的指甲。
到家的时候,初弦已经满头是汗了,她热乎乎的身体黏糊糊地贴着初景。初景摸开了电灯,不耐烦地骂她:“你蛞蝓精啊?”
“哥,你怎么那么冷,你是不是要死了。”初弦汗津津的手一把握住初景的手背。
初景一把拍掉初弦的手,用脚勾来矮凳把初弦按下坐稳:“你脑子烧糊涂了。”
“呼…哥,我觉得那个酒有问题。”初弦喘着气,说话很是疲惫,她抓着左胸口的衣服,看上去很不舒服。
初景没心思跟她贫嘴了,伸手去摸初弦的脑袋:“好像没发烧啊,就是汗出得多了点。”
“呼…”初弦气喘吁吁,脸红得怪异。
初景蹭地后退一步:“冯二那王八蛋子不会真搞事吧。”
“哥…怎么办…”初弦倚靠在鞋柜上喘粗气,“我感觉我的鸡吧硬了。”
“你哪来的鸡吧!”初景每次都被她的口出狂言惊得魂不附体,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小嘴没个干净。
初弦不再说话,沉默着缓气,初景赶忙去接了一大杯凉水,初弦哆嗦着手接过,洒了一半的水在裤子上,初景头疼地拿过水杯亲手喂她。
她的嘴是漏的。初景没有再出言损她。清水顺着她嫣红地唇瓣淌过她纤细的脖子,有一小束分流积进了她的锁骨窝里,在白炽灯灯光下闪着粼粼水光。初景不自在地把目光挪开了,连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吞了一下口水。
他觉察脸上一热,小声嘀咕:“我好像也喝麻了…”
初弦虚弱地推开了他的手:“床…我要睡觉…”
“姑奶奶!我上辈子欠你的。”初景锁了门,脱下初弦的鞋子,打横抱起烘热的初弦,把她丢回她的床上。
他想逃走,她死死攥住了他的中指不松。
明明她都虚成这样了,哪来的蛮劲?初景抽得手指关节咔咔响,他无计可施只好跪在床边,好声好气劝道:“你睡你的,我不打扰你,你别拉着我啊。”
“哥,我不会打飞机,你帮我打好不好…”初弦扭着胯翻过身,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要命——初景想像她一样脏话连篇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又如鲠在喉。
他咬着唇不敢开腔,再次试图抽走自己饱经折磨的中指。
纹丝不动。
她还把另一只手加了上来,贴上他已经冒了不少汗的手心。烫得他也眼泪汪汪。
可怕的不是如饥似渴的饿狼版好妹妹,可怕的是他的二兄弟,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站起来了。
难道他喝的酒里也有人下药!不应该啊!
“小弦乖,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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