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瞬间哄好。美滋滋啃完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再顺便把媳妇没吃完的早饭也吃掉,哄好大狗子就是这么“简单”。
暖黄色的台灯将桌面的书本照得清楚,那上面的习题看起来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但却完全吸引不了安厦的注意力。身后的人用细长的教鞭拍打自己的手印,“啪啪”的声音仿佛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样,让他忍不住一瑟缩,即便他努力控制了一下,却仍旧被男人发现,灼热的气息笼罩上他的耳尖,对方身上的古龙水味道瞬间将他包裹,只是男人话语里却不见多少温意。
“安安为什么在偷看我?是习题做完了么?”修长的手指拿起习题册,笔掉落桌上的声音格外明显,只是略微翻了几页,那上面的空白和只写了一个解字的题目格外显眼,安厦轻咬唇瓣,对方看到本子时一声轻笑让他觉得自己甚是羞恼,但又不敢将那本试图蒙混过关的习题册抢回来,手指攥紧了身上的校服,也无力去阻止身后也许随时会落下的教鞭。
“安安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了,是因为把心思都放在了谈恋爱上面么?”男人的气息贴近耳朵,瞬间将那软白耳尖染上了漂亮的嫩粉,呼吸的灼热扑在耳上,只要低下眼睛就能看到校服衣领下嫩如牛奶的肌肤和嫩红的乳尖,甚至连校服裙下露出的细嫩大腿都能看的分明。
安厦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他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视线正在他身上逡巡,如同有实质一般,用视线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学,学长…我没有谈恋爱。”
啪的一声,教鞭落在了桌子边缘,清脆的响声让安厦忍不住一颤,“安安不说实话,没有谈恋爱,为什么身上还有这么多吻痕?”他的手掌沿着裙子边缘探了进去,轻松地便将手探进安厦短裙下,果不其然,赤裸的臀瓣无需什么调教就已经颤抖起来,而藏在其中的柔嫩后穴已经开始翕动着想要吞食粗长肉物了。
“没有恋爱,骚屁股是被哪个男人操得这么乖?因为跟校外黑老大谈恋爱所以学习退步了?还是因为昨天晚上学长的辅导还没做够?”两只手指探进内里,几次抽动便已经将内里的淫肉激活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对方的动作在房间里变得明显起来,安厦忍不住趴在了桌上,屁股不自控地翘了起来,向着男人的方向,对方过分灵巧的手指勾得他喘息不已,连呻吟声都要止不住,哪注意得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对方动作不快,却好像更是磨得安厦身体里格外发痒,每一处手指的纹路与青筋似乎都能带来酥麻难耐的痒意,空虚感随着对方的动作变得愈发强烈起来,“学,呜,学长……”身体趴伏在桌子上,短裙已经被掀到了后腰处,赤裸的臀瓣在灯光下白得勾人,诱惑着男人将这一团精致软肉放在手中把玩,又勾着人将这团软肉染上旁的色彩。
安厦的手指捏着桌子的边缘,他觉得自己若不是被这课桌挡住,怕是要被身后的男人撞得趴在地上,桌面上的试卷和书籍早已散落一地,连手臂下面原本整洁的试卷都被汗水晕染得看不清字迹,这间小教室里只剩下课桌咯吱咯吱的响声与身体相撞而产生的闷响,,以及身后男人时不时的几句仍带着醋意的话语。
“呜……学长,别,呜,别顶了,只有,呜……几次……”身后男人的用力愈发变得重了起来,而究其原因,安厦被操得太爽导致没听清那句问话,胡乱地点了头,到底是问了车震还是约会,安厦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自己迷茫中似乎回答错了问题,身后的人便铆足了劲使劲地顶着肠径深处,一次次的重击弄得他身体软到极致,甚至似乎好像下一秒便要在这种又痛又爽得赶紧重崩溃高潮。呜呜咽咽的求饶换不来男人的怜悯,反倒是让对方更像是抓住了什么借口一般,一只手摸上了安厦裙下滴落着精液的漂亮花茎,惹得身下的人更是委屈地扭着身子试图逃避这种高潮边缘被堵住的绝望感受。
“动什么动,跟其他人在车里做爱你也这么乱动么”啪的一巴掌,白嫩肉臀如同水波一样漾了几下,晃得人眼睛发蒙,眼睛一蒙,头脑更是蒙得狠了,掐住了身下还在眼含泪珠的人的腰肢,就着这样插在其中的姿势,直接将身下的人变成了面对着自己的角度,安厦一声尖叫,险些以为自己要被身体里这根又粗又硬的肉物磨破前列腺,那凸起的角度正好将整个敏感带都狠狠碾压了过去,脆弱又勾人的叫声变成了一声声断续的呻吟,灯光下,那两条嫩如白玉的腿在空中无力的蹬了几下,又随着一阵加快的肉体拍打而蜷缩着并在了一起,裙子被体液沾染得皱在了一起,而缝隙间却又看到那裙下,嫩红的肉茎如同它漂亮的主人一样,一同哭泣着,吐出晶莹的泪珠,又逐渐从泪珠变成了联结的珠链。
房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躲不开男人的耳朵,随着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泣声,安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口中嗫嚅着,也不知到底喊的是学长还是老公,但那熟悉的味道却依旧毫无保留地将他包裹起来。
无力的攀着男人脖颈,只剩下落泪哭泣的力气,没有别的思绪,尤其当对方更是坏心眼地把他整个抱起来时,没有地方落下自己的体重,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承欢的后穴是唯一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