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控制的只有自己不要发出太过淫乱的渴求呻吟。
程天德好整以暇的在旁边等待着,这药足以将人间最矜贵的美人变成浪荡求欢的妓子,更何况是这早已被鬼王收入帐中的狐妖。
“呃……别,恩……滚开……”身上仿佛是被小虫爬过一样,带着火灼与刺痒,只想伸进最深处去好好地抓揉一番,连拒绝的话都变得颤抖不已,程天德的手掌触摸过狐妖的肌肤,哪怕只是无关紧要的位置,现在却也变得极端的敏感酥麻,只是轻触便已经勾得他忍不住吟哦出声。殷红的眼角晕着泪,即便是实力颇为不凡的狐妖也在这药物之下变成了毫无震慑之力的娇软乖宠,白皙脖颈高高扬起,身体随着抚摸的深入而愈发软了下去。
湿软的穴口缓缓向外流着晶莹汁水,无需什么按钮,便已经在手指戏弄间张开,即便身体的主人再是不愿,药物作用下的肉体却也无比乖顺,下意识夹紧了腿,却好像成了挽留一般,穴口瞬间夹住了男人的手。
“呵,果然,再漂亮的狐狸,也不过是会被欲望控制的动物而已”一声嗤笑,程天德摸上那柔软鲍肉,手指触碰上中间颤巍巍探出头的小小肉蒂。丁宁咬着唇强忍着这透骨快感,明明自己不愿意,却又控制不住本能的反应,只能在这恶意的戏弄下,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甬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湿软,汁水犹如成熟花蜜似的向外滴落,从身体深处一路流出。
程天德轻柔地揉按过微张穴口,却在药物作用下带来了犹如过电一般的刺激,苦苦压制的呻吟声瞬时从唇边溢出,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楚,仅仅只是一丝泄露,也足以让程天德兴奋起来,手下力气加大了许多,揉捏的动作里带了些破坏的快意,他的下身已经将裤子中挣脱出来,在空气里耀武扬威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药物与威胁足以抹平一切抗拒,肉茎猛然插入,狐妖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绵软呻吟,甬道犹如柔软的水母,轻微摩擦下便渗出甜腻汁液,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本能吞噬了理智。
眉眼间满是因欲望而泛起的红艳,随着肉棒挺进而不可抑地漏了些许轻喘,丰满的臀瓣在掌心下揉捏出痕迹,穴内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淫液,最开始的轻微钝痛与不适已变成了放荡的渴求。
“嗯啊……出,唔……”身体被肏得不断摇晃,好像只剩下了亟待满足的欲望,连拒绝的话语都无法说得完整,反倒更像是无声的邀请。程天德手向上移动,掐着狐妖细瘦的腰,凝脂的细嫩肌肤在手掌下柔软,明明之前是那么高高在上半步成圣,现在却被自己这样的小人压在身下,只能呜咽呻吟,被自己那肮脏的东西顶开身体,甚至仅仅只是隔着一层皮肉,自己的手心便能触碰到那顶起狐妖小腹的龟头。
“再是,再是大妖又如何,不也是张着腿浪叫。”程天德发狠地在那湿软媚穴里抽插捣干,太过用力的动作将床榻都顶得咯吱作响,一阵急促的皮肉拍打声后,程天德低喘着,一股精液喷进穴腔深处。
丁宁紧闭着眼睛,射精过后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喘息着,只是肉棒却还在他体内不肯退出,甚至喘息间又有了逐渐硬起的趋势。
房中的蜡烛烧得快要见底,而床上的人却好像不知疲惫,程天德为了这几日,连箱底藏着的药都挖了出来,只为了在美人身上一逞兽欲,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一般,从背后肏干的动作又深又重,将身下人无力的呻吟声一次次逼迫出来。
当天色泛白时,程天德才终于停了下来,从狐妖已变得极为松软的肉穴里退了出来,程天德伸手试图抱住还在余韵中的美人温存一番,手臂却立刻被推开。
“嗤,再是装得冷漠,不也是个浪叫的婊子”程天德嗤笑,丁宁闻言顿了一瞬,捡起地上的衣服离开。
擦了身上的污浊痕迹,热水已变得冰冷,蜷缩在黑狼的怀里,柔软的发丝里藏了一些暗沉的灰黑,若是白焕醒着,大概又会因为看到发色而发脾气吧,丁宁的手按在黑狼胸口上,一团小小的光晕在掌心里若隐若现,如同被吸收了一样,光晕越来越小,而黑狼的呼吸声却多了那么一点沉稳。
“忽然感谢自己这奇特的体质,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点用处,醒了之后你不许骂我头发难看。”小声的抱怨着,却也等不到那狼妖的回答,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的腰,丁宁的眼里又多了些许黯淡。“快点醒吧……我怕我撑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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