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程式码的背景知识。这可能也无意中让我增加了对程式码的熟悉。
其实程式跟一部有点类似,简单来说是,一个开头,一些主角的应变,最後结尾;程式也是一样,一个触发,一个应变,最後结束,只是程式不需要开始的原因,因为在程式写出来之前,我们就认定有一天它将成真。
於是我无法理解追剧的理由,除了得记住戏里面角se的名字之外,我还得记得演员的名字,需要占去太多脑容量。我没有任何艺术细胞,所以对於音乐舞蹈画画写作可说是一窍不通,啥都不懂。
闲暇时间,那些前台姐姐会开始聊起这些连续剧,当然那是在休息时间,我总会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未知的领域。梅姐是唯一一个不会讨论连续剧的人,她很冷静,虽然亲切,但却也充满了距离感,不会闲聊,整天绷着一张脸,但看到客户时,倒是会露出很职业的微笑就是了。
我来这里九个月,几乎可说是一帆风顺,因为凭藉着对电脑的了解,我也算是前台赫赫有名的电脑小妹了,虽然不到叱吒风云,但基本上大家都对我非常友善,因为难保有一天他们会需要我的帮忙,拜托,最烂的电脑我都会用了,这种先进的电脑根本是小菜一碟。
但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而不小心成为了伟人;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一瞬间就从伟人变成了小人。
就是这一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我竟成为了全民公敌,过去总是会找上门来的。
我在休息室里闭目养神时,难得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梅姐亲自走了进来,她b我高了至少五公分,足足b本国平均身高多上了十公分,但要知道,她已经不年轻了,要是她年轻时,那这身高应该更是鹤立j群,「你被解雇了。」她说,接着递给我了一张合约书与一支原子笔,或该说,是一张解约书,最下面有一个大格子要我签字。
我接过她手上的笔,读起了这张纸,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形式上的用眼睛扫过每一行字,接着最後在纸下面签了名。将解约书与原子笔还给了梅姐,并且最後一次有礼貌的向梅姐鞠了个躬。
我ch0u起了桌子上的一张卫生纸,放在嘴巴里面嚼了起来,温习起了小时候的生活,如果能掺点盐那是更好入口,也更美味。小时候,我的嘴馋就是这样解决的。我走向置物柜,将制服脱了放进去,同时穿回我的衣服,然後将我的物品给拿了出来,才发现其实根本少之又少,来了九个月,什麽也没留下,分离时,却是又以这种形式黯然收场。
从沙发上捡起了帆布袋,扛在肩上,接着走了出去,梅姐很有风度,没有特别告诉大家我被解雇的原因。所以前台姊姊们还是在桌子底下悄悄的对我挥了挥手,她们并不知道,这是很有可能是我们的最後一次见面。
我携着自己乾瘪的钱包走出了创颐,这座耸立在这儿的大楼,从此刻开始,就与我毫无关联了。
直到我走出了这栋反s外界景物的大楼,我才意识过来,我失业了,而失业的原因竟然是……伪造毕业证书。
老实说,这是一个非常少见的理由,所以我并没有仔细推敲梅姐从什麽途径知道我伪造文书;被揭穿时,我只知道,我不能否认,要是否认就等於说谎。因为我可以作假,但不能骗人,这就是我的最後一道防线,我决定坚守自己的最後一份诚实。
在该难过的时候,我却心中毫无感觉,甚至有点想笑,只觉得有点荒唐,彷佛什麽都没有发生。因为我本来就来自乡村啊,怎麽会期待能在这种大公司待久呢,在阿姨的杂货店打工还差不多吧。
接着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望着天空猖狂大笑,一些经过的送货员惊吓得看了我一眼,但我无暇理会了,我怎麽会期待自己能在大城市有什麽伟大成就呢;然後,我赫然清醒,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有追求什麽成就,只是希望能够求个温饱而已。
我再度回头望了望这栋高耸入云的大楼,它支持了我整整九个月的生活,但也不足以让「我们」留下存款,光是房租,就已经取走我四分之一的薪水了。再加上种种生活开销,只能算是勉强维持罢了。
我没有准备及时告诉马卡斯与林恩,反正他们也一定会有自己的困扰,我们三个几乎不互相帮忙,这就是最大的互相帮忙了,人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所有人都有苦衷,我甚至觉得,会提出互相帮忙的人,十分自私,其实是打着互助的口号,要别人无条件帮自己做事;不要将自己的困扰带给别人,这是我们三个人住在一起,默认达到的共识。
三天後,马卡斯也被开除了,好像是公司倒闭了吧,我被开除的这天,林恩也莫名其妙的被裁员了,至於原因是什麽,我也不清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恩在开除之前的职业是一个安亲班老师,我个人认为这个职业很适合他,因为他的中文好,数学不差,英文也很在行,同时他又有神奇的记忆力,你问我我国小的时候学什麽,我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他却能一字不漏地背下来;他对记人名也颇有一套,像我这种同班了三年,还只能记得班上十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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