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开口:“我比你爸爸帅吗?”
他不是说的刘朝,而是说的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但小葵显然不知道他还有另一个爸爸,她盯着刘墓看了半分钟,面色变得越发苦恼,拧着眉头小声地说:“我爸爸更帅”
刘墓笑了。
小葵简直和刘朝一模一样,撒谎的时候整个人都不自在极了,眼神飘忽着不敢看人,嘴巴抿紧了。
“确实,你爸爸最好看了。”刘墓附和。
“你爸爸有事情叫我来接你,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虽然可能根本就没人接。
刘墓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来得实在太草率,如果小葵不相信他,不和他走,那该怎么办?毕竟他们也只有短暂的一面之缘。
刘墓还在懊恼,小家伙自己把巧克力罐子拆开了,掏了块出来剥开外壳就往嘴里塞:“不用打电话,我们走吧。”
刘墓傻眼了,这小孩怎么这么好骗,万一他真是人贩子,那这孩子不就轻而易举被拐走了?
“你不怕叔叔是坏人吗?”
刘墓不知道这孩子是单纯还是有点笨,如果是刘朝没有教过她,那现在他也一定要和她讲清楚。
“不会呀,爸爸昨天晚上和我说过了,说叔叔很有钱,还很善良,给爸爸找了个不累还钱多的新工作,还要帮奶奶出医药费,爸爸昨天晚上可高兴了。”
刘墓愣了下,抿了抿唇:“那他还说什么了吗?”
“嗯”小葵把咬剩的半块巧克力一起塞进嘴里,腮帮子鼓起来,像个小仓鼠一样把巧克力嚼得嘎嘣响:“爸爸说和叔叔认识很多年了,所以我相信叔叔是好人。”
“我从来没吃过巧克力,超市里卖得好贵,叔叔你真好,谢谢叔叔。”
小家伙笑眯眯弯起眼睛,刘墓也只能勉强地挤出一个笑,牵着小家伙的手往车边走。
好吗?
他才不是好人,他不过就是想从小葵这里获取一些好感,让刘朝能重新更喜欢他一点。他用钱买来了刘朝的身体,但他是贪婪的,他还要刘朝的爱。
刘朝没能看出来他的坏心思,他功利的计谋被刘朝说成是善良的帮助,他该高兴的,可他怎么那么失落呢?
——刘朝都不和小葵说他是刘朝的亲弟弟,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却被说成只是个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
以前他对刘朝躲避不及,巴不得刘朝装作不认识他,如今刘朝真不认他了,他又不乐意了。
也对,哪有亲兄弟几年不联系的,一个在外边飞黄腾达了,一个还在不知名的破巷子里艰难地维持生计。
刘墓把小葵抱上了后座,系上安全带,开车往公司走,一路上小葵就安安静静地坐着发呆,也不说话。
“怎么不吃巧克力了?是不好吃吗?”刘墓问她,那罐巧克力在校门口被拆开吃了一颗,就再没有动过了。
小葵抱紧了巧克力罐,摇摇头:“很好吃的,爸爸也没吃过,我要留给爸爸吃。”
刘墓看着前方将暗的天色,又想起这两天见面时,刘朝局促紧张又小心翼翼的样子。
“好吃就放心吃吧,不用留着,我会给你爸爸也买的。”
算了,刘朝,不把我当弟弟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当你弟弟了。
刘朝是被刘墓操醒的,在那间休息室里。
一个小时前才消停的人,出去接了个小孩又欲望勃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被窝里,硕大粗长的肉棒又插进了他的小穴里。
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后背,刘墓从后紧紧搂着刘朝,腰胯和大腿也紧贴在一起,不停地向上耸动顶撞着,那刚静止不久的肉穴又被迫着蠕动了起来,分泌出诱人的汁水。
刘朝被顶到了敏感点,惺忪的睡眼一下就清明了,随着高频又刺激的抽插哆哆嗦嗦地抖动起来:“呜啊在、在干什、么怎么又”
“不知道,我忍不住,看见你在床上就又硬了。”
刘墓的头埋进他的颈窝,忘情地吻着他耳后和脖颈白嫩的皮肤,环在他腰间的手摸索着扣住了他略微挣扎的手,死皮赖脸地顶撞操弄:“以前不是也总这样吗?再给我操一下吧,我控制不住。”
“逼里全都是水,我的鸡巴兴奋得要爆炸了,要不是小葵在车里,我自己就在车上”
“你别说、别说了”刘朝耳根烧烫,本就被下身的顶撞刺激,又被他亲着蹭着,听不了他不知羞耻的荤话了,狠狠拧了把他的手背。
“嘶”刘墓吃痛断了话头,在被子底下胡乱地摩挲,强硬地撑开刘朝的指缝,和人十指相扣了。
“居然敢掐我,”他捏了捏刘朝的指节,“我很小心眼的。”
他拱起了后背,鸡巴缓缓从刘朝的湿穴里滑出来了半截,又奋力地撞了进去,完全把整根粗长都没入深处,庞大的龟头猛地撞上了还没退去红肿的敏感点,怼着那几处就不知疲倦地凶猛冲击起来。
刘朝猛一下被撞得瞬间呜咽了起来,弯曲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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