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盛夹着逼里的龙精出了宫,重新乘上了马车,他的少年徒弟陈秋登在前面骑马,马蹄声啪嗒啪嗒地响,绕过了几个拐角,到了将军府。
他在车里复又拢了拢衣襟,陈秋登已经从外面撩了帘子,半探入身进来道:“师父,我抱你进去?”
厉长盛直至这时全身上下还是热烘烘软绵绵的,略有难为情道:“不了,我自己就能走。”
他是从性爱的快感中彻底清醒后,才想起陈秋登的存在,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些骚话到底有没有被听到。
要是被自己多年不见的徒弟看到他在皇上身下吃鸡巴的荡妇样子,他可真是无脸见人。
厉长盛的骚逼里精水淫液一堆,即使他努力地夹紧,也有淫乱的液体顺着腿根直往下流,厉长盛匆匆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努力装作没事人一般,下了马车自己走在陈秋登前面匆忙回将军府。
陈秋登来他家中,也十分体己,且看着丝毫不显陌生,和将军府中各人打过招呼,自己把门外的马车带去后院安置好了。
厉长盛吩咐过一番,叫厨子烧饭,婢女去准备给他洗浴用的热水,因为府中还有下人在的缘故,即使腿间的嫩肉磨得发酸发疼了,还要作出正常的模样,套着有些皱巴巴的衣裳在庭院内走到一半,忽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腰肢,竟是陈秋登系好车马回来了。
陈秋登比他矮了一些,头顶也只长到厉长盛额头正中的高度,手上的力气倒是不一般的大。
厉长盛被赵立彻赶去北疆打仗带病之前,和这皇帝千求万求,让他把陈秋登留下来做个带刀侍卫。
陈秋登是他收来的,没有远亲近邻,也算半个义子,只不过厉长盛自认年纪远不到给陈秋登当爹的地步,还是让他叫自己师傅,以前也经常教他练武,怕他在京中再次无依无靠,又怕他荒废人生,干脆为陈秋登找个差使。
厉长盛下意识朝身后看了两眼,就听陈秋登道:“师父不必强撑着,他们都各有事做,看不到。”
明白陈秋登已经知道他和皇帝干了什么好事的厉长盛脸红道:“那也不行,师父不轻的。”他难得有些窘迫。
厉长盛自己本身就个子高挑,又因为是个练武的,看似精瘦的身体内哪儿哪儿都藏着分量,并不算轻,陈秋登又不比自己高,还只有十六岁,哪有叫这样年幼的徒弟抱师父的道理,况且。
“再说了,为师也没什么大事。哎!——”
他还没说完呢,腿弯处就被人伸手一捞,整个人悬空了,被陈秋登打横抱给抱了起来。
陈秋登倒没像他担心的那般,身子稳得很,将厉长盛抱在胸前,轻轻掂了掂,一路带着厉长盛回了他的卧房,口上一边说着话:
“就差一点点了。师父,我早晚会长得比你高的。且我的力气大,抱你不难。”
厉长盛的脸便更红了。
他的衣物本就是在离开时急急系上的,并不讲究什么手法。
这时一被陈秋登抱着,双手不得不搂着少年的脖子,让那身前两边衣襟重新在步伐的交换与轻微的晃动中散乱开来,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
乳肉晃晃悠悠地在衣领下边藏着,聚拢在一块儿,像两团软绵绵的白嫩豆腐块儿,也像陈秋登之前在宫中尝过一种糕点,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成的,那东西表面光滑,稍微吹一口气儿,整个糕点都会跟着轻颤,表皮如浪般翻涌,尝到嘴里,入口即化,一下变成了甜味的碎粒儿。
师父胸前这对儿奶子,就给了陈秋登这样的感觉,脚上还在走着,眼睛却忍不住经常往怀中人的身上瞟。
十六七岁的男子,本就是躁动的时候,哪里经得住这么一对儿骚浪的东西在眼前晃悠,更何况这还是他的师父。
陈秋登冷冷地想着前些时候自己见过的,厉长盛那般大张着双腿任由皇上索取操逼的样子,心中很不痛快,面上却还维持着对方所熟悉的少年模样。
厉长盛察觉到陈秋登在看他胸前,又臊又动情地叫他不许看了,陈秋登立刻便立刻做出害羞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的青涩模样,眼神乱飞着,嘴上道:“师父,我错了。”
厉长盛这两天被男人操得频繁,淫性难消,只想着自己坦着胸被带过好几年的徒弟看着,甚至还有可能肖想着,体内的情潮就又涌了上来,有种难以言述地兴奋,同时又为自己感到些许惭愧,这可是陈秋登!
他怎能在小了自己快十岁的徒弟面前发浪?
厉长盛还在纠结地想着,已经被陈秋登抱着身子,慢慢放在床上,男人身前那对本来不该存在的乳肉更为大度地上下颠颤了两下,像是想要竭尽全力地吸引眼前人的目光,而陈秋登又好似脱了力般忽然俯身,双手撑在厉长盛的身侧,头凑得低低的,还吸了吸鼻子,不知道在闻些什么。
厉长盛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陈秋登居然离得如此近,不由得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
“秋登你做什么呢?别,别看了。”
厉长盛想将向外摊着的衣裳合紧,被陈秋登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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