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操进深处,断续的回话成了挣扎的动作,又被男人强行按压下去。
在带着委屈的求饶里,齐尧有些暴戾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进最深处,操得身下皮肉一遍遍痉挛抽搐,每当想要逃避时又狠狠拉扯回来,他不知怎么的,觉得似乎那浓醇酒意顺着阴茎进到了他的血脉里,让他想要借着酒意将孩子真的留在身下人的体内。
“老公…呜,好涨…不行了,射不出来了…不要了”自己的小腹和阴茎都在男人掌握之中,操干间已经被半强迫半抚慰的弄射了许多次。
在床上,越是求饶越是让男人激动,更何况是如同雄兽发情一般的男人。狠狠啃咬着身下人颈后,落下一个个青紫吻痕,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与腹腔里液体晃动的不适,把这最后的冲刺阶段变得格外刺激,在几次紧绷到喘不过气的高潮后,狠狠地一击终于带来了浓稠精液,而之后花苒眼前便是一片黑甜…
齐尧抱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泡在浴缸里,连清理体内的液体都没有将他唤醒,想想这几天自己每天都把人干得第二天揉腰,而自己又总是忍不住想要把人欺负到失禁,那可能确实还是地比较辛苦而牛意犹未尽。一个个轻吻落在怀里人还布满红晕的漂亮小脸上,睡着的花苒总是让他觉得更是眼熟。
“这是?”亲吻到鬓边时,忽然看到肉色的皮肤有一点点翻起,大概是时间久了被汗化开了粘合,齐尧知道怀里人每天都会用化妆后的面貌面对他,他捏着那翻起的一点边缘,如果撕开,就能够知道这到底是谁了,但是…他想了想,却也还是没有撕去。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从床上爬起时险些摔在地毯上,幸好身后人拦腰抱了一下才避免了膝盖受伤的惨事。
洗漱时,花苒发现了自己鬓边明显的化妆品脱开痕迹,仔细看看却又发现并没有彻底撕掉过,齐尧赤着身子懒洋洋的进来刷牙,看到花苒正研究那位置。
“我想撕,但是忍住了”
“?”花苒捏了捏已经失去效果的粘合“为什么,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想啊,但是我觉得你喜欢花苒这个身份”
“呵…原来齐少爷还是个绅士”忍不住轻笑,牙膏薄荷香气凑上男人冒出胡茬的脸,轻轻蹭了蹭
“那当然,只是炮友,我没有必要撕掉你的伪装”也不知是不是死要面子,就忍不住把自己定位在了炮友上,但下一秒齐尧心里就有一点莫名的不适,他想撤回这句话怎么办,在线等挺急。
“……炮友啊,也好”安静的房间里,笑意淡了下去,关门的声音却好像比响雷还要明显。
之后的时间里,白天齐尧在安厦身边做着助理,却又在时刻学习着不属于助理这个身份的知识,安厦难得喘口气却又时时刻刻觉得自己全身都酸疼得厉害。而到了晚上,花苒在齐尧的身下放浪呻吟,齐尧觉得自己明明有些话想说出来,却错过了那个机会,只能一次次的吞回去,格外不虞,便更是下了狠劲折腾花苒,不仅仅是他天资优越的肉体,还时不时来点两人都能接受的小道具。
睡到半夜,齐尧因为手机轻微的震动醒了,轻轻给怀里熟睡的花苒盖好被子,悄悄拿起手机到外间,结果一看信息困劲都吓没了,他爹在家摔了,他妈急叫他回家。想起老头子爱喝酒爱抽烟导致身体小毛病不少,生怕他来不及赶回去,随便抓了一件外套便往外走,临走看着花苒乖巧的睡颜没舍得吵醒他,想着明天睡醒了再打电话和他说明应该也来得及,便急匆匆走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床头柜上他的房卡忘记了。
早晨醒来,安厦本想着今天不上班,可以来个清晨运动,结果他发现旁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甚至床铺都早早冰冷,黑色的房卡放在床头柜上,孤零零的,就像莫名被抛弃的他一样。房卡都还了,所以就是无声的告别么。他直起身揉了揉脸,掏出手机把花苒那个号上刚备注成傻老公的人删除,成年人的告别也要维持体面,只是一个优质的炮友而已,没有必要纠缠。
沉默的起床,把昨天他带来的,在自己身上用过的道具丢进垃圾桶里,再下楼退了房,让两张黑色房卡彻底离开自己的生活。
齐尧赶回家里,结果刚一进家门就被老妈抓了进去,他爹确实差点摔了,但是就是,嗯,手撑住了,下坠距离仅仅5厘米不到,他刚掏出手机想告诉下花苒情况,手机就被老妈抢走,并认真的警告他,小时候邻居家的二女儿从国外留学回来,他今天必须认真招待,这是来自他爹妈认为的孩子找不到媳妇,他想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却又总觉得好像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花苒还是安厦,只能悻悻的吞下自己的话。
直到晚饭后,齐尧才终于把相亲的问题解决,送走了客人拿回了手机,结果一条老婆发过去,亮眼的红色感叹号加一句不是对方的好友格外显眼。
给爹妈留了一句“追妻去了”,也不管爹妈什么反应,赶紧开车去了酒店,到了酒店才发现自己早晨忘记带房卡了,去了前台想取备用卡却被告知房间已经退了,而房费对方早已结清,不记名卡,好像彻底从他的世界里了无痕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