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手指,然后他伸进去,摸到了对方洁白的牙齿,真是不可思议的,和他待久了,自己的洁癖竟然消失得如此干净?
“神明也会失踪吗?你们不觉得他玩忽职守吗?”池夏问他,手指伸出来,上面是透明的唾液,伊利亚递给他手帕,将他的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或许,只是因为神明太单纯,所以被骗了。”他的声音那样包容,池夏抱住他的脸,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或许那些种族厌弃过,但是另一位祂一定没有,祂只是很担心,再也见不到祂了。”他的金色长发被池夏勾在手里玩弄,他们脚下有个小水洼,照出猫眼美人的脸,他的眼睛是浅红色,眉眼也更为飘渺。
逐渐接近伊利亚的气质,那种无法接近的遥远,但是池夏并没发现,至少此刻没有。
“神明也会担心被同伴抛弃吗?”他问,呼吸洒在彼此之间。
教堂的钟声响起,信徒虔诚对着神明祷告,白鸽也飞到他们所在的梯子附近。
“祂们不是同伴,是恋人。”伊利亚抱住他的身体,将自己埋进池夏的气息里。
不论如何都不够,因为恐惧他还会离开,因为心知肚明他还不记得,所以害怕,所以欲望如何都无法得到满足,伊利亚伸手,被他的牙齿咬出血,背对着,池夏还沉浸在今天这番话的思考中,没有察觉到他的恋人在忍耐什么。
“夏,我们回家好不好?”他放软声音,温柔如同平常,询问恋人的意见。
“啊……好啊,已经很晚了啊。”池夏看着落日西下,感慨了一句:“已经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天晚上了哎。”
伊利亚的心情更加矛盾了。
他想要尽快通过性交的方式,让池夏承受记忆的时候不必那么痛苦,但是又害怕操之过急吓到池夏,他垂下金色的眼睑,重重叠叠的阴影。
“宝宝,一起回家吧。”他仰起头时,却又将这些痛苦和纠结藏匿。
第四天的夜晚,小木屋内。
伊利亚睁眼,看着身旁熟睡的池夏,窗外月光皎洁,那些人传来的讯息无非是明里暗里的询问,他面无表情地群回:闭嘴。
又安静下来了,真好,只有他和皎皎两个人。
喜欢……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快些想起来一切吧……不要再说想要离开的话了……皎皎……
我快要无法忍受这种寂寞了……好宝宝……快些想起来吧……不要又留下我一个人……
他伸向恋人的手,最终只是在距离他一厘米的时候停下了,很近了,很近了,但是还不够,于是禁锢的欲望更浓地洒向整个木屋,变化成他第一天来就呼吸的氧气,侵染近恋人的每一寸身体,潜移默化而深深携带着能量,融入对方的身体。
无法说出口,无法解释。
是罪恶的,但是又如何?
伊利亚看着自己恢复黑色的指甲,他早就在失去池夏的百年里疯了。
第五天早餐过后,池夏和伊利亚在湖面划船,玩闹过后,他打了个哈欠,主动询问:“今天,我们要做什么呢,伊伊?”
被好像火气很大,但不是对着自己的恋人拉进了木屋里面呢。
池夏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伊利亚了,他的睡衣是简约的两件,掀开上衣的是恋人的双手,火热的是他靠近自己脸颊的眉眼,他看见那里面对自己的渴望。
他身体里欲望的火苗也被点燃。
他已经逐渐开始习惯,用下面新生的那个小逼,蹭着男人的身体来获得不同的快感了,男人也没有阻止他,他夹紧了大腿之间,那里流出些水液,将对方干净的裤子打湿,并且逐渐因为时间的推移,那里的快感加剧,流出的水液也更多。
透过被打湿得沉重突出的裤裆,那里不仅勾出勃起鸡巴的摸样,下面那个漂亮得和蝴蝶一样美丽的小逼的形状也很突出,阴阜散发着热气,大小阴唇缓缓蠕动,透过薄薄的,被沁透淫水的布料,分泌出的馥郁香汁滴落在男人的大腿之间处,将他也打湿了。
被蹭着的伊利亚在做什么?他一边享受着,恋人对他身体的着迷,一边抚摸着,恋人身体上的两只小奶子,得要双手圈着,才有波的贫瘠地。
“啊!射了……唔!”在恋人蹭着自己的腿射精之后,不停抚摸着这对小奶的伊利亚,启唇含住了一边的茱萸,将小小的粉嫩乳头吃进嘴里,另一只手把玩抚弄着另一边,逗弄着满是青涩的果实,这里未被开发,被抑制住,于是他的恋人也仰起头。
不肯叫出声,即使下面已经潮吹过一次,因为被舔乳头,玩弄奶肉的快感。
池夏疯狂地揣着腿,想要从身上人的桎梏中离开,但是对方圈住他了,他又不肯暴露出被舔乳头,被咬住一点点奶肉的快感有多刺激,只能够伪装成无事发生,但他面色潮红、双目都快翻白,不受控制向上扬起的唇瓣开合,极力咬住舌尖那一点。
疼痛也无法阻止快感的席卷,他的下身潮湿一片,比刚才还要糟糕。
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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