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颗跳蛋被排出体内,他早已累得大汗淋漓,他将跳蛋与按摩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再将弄脏的衣物扔进去盖在了上头,打开花洒开始清洗残破的身躯。
冰冷的水流毫无怜惜地打在千疮百孔的身躯上,火辣辣的疼痛没有得到丝毫抚慰,反被冲击的力度打得生疼。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冷漠又粗暴地清洗起身体各处,结痂的皮肉再次破裂,出血的地方被泡得发白,他撑开红肿敏感的私处,机械地重复着抠挖的动作,仿佛一个正在不知羞耻地自慰的受虐狂。
残暴的指法差点划伤娇嫩充血的内壁,他被突然尖锐的疼痛拽回了神,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姿态猥狭的人,眼中滑过深重的厌恶,豪不收敛的粗暴力度雪上加霜,再次将后穴捣弄出血,浅淡的红裹挟着体内的白浊流出,伤口痛到极点后反而变得麻木。
关上花洒,毛巾粗糙用力地擦过皮肤,被轻轻碰一下都刺痛的两颗红豆仿佛被碾烂,他胸口痛恨地剧烈起伏,一时竟分不清楚这火辣痛楚的真正来源究竟是皮肉的刺痛,还是胸中的怒痛。
良久,被迫由自己施加的折磨才终于短暂结束。
再次拖着残破的身子躺在床上,他强撑的力气尽失,疲惫又冷然地阖上了双眼。
“不——!!”他猛地睁开眼,满头大汗地从噩梦中惊醒。
江彦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着过快的呼吸以及心跳,他瞧了瞧窗外的天色,重新合上了眼,他不会故意作践自己的身体,这种亲痛仇快的蠢事他绝不会做,即使他恨不得亲手剥了这副肮脏不堪的皮囊。
他一遍遍在心里强自冷静地警告着自己,麻木地强逼着大脑进入了睡眠,再一次陷入无止境的噩梦之中。
只是这次的梦主角换了一个人。
他梦到了那个晚上,他看见姜筱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独自一人满怀着欣喜和期待来到了那个小巷,他看见她紧张地走来走去,有时会突然傻笑出声,又或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红了脸,双手轻轻拍打着红通通的脸颊,企图把脸上的燥热拍走。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脸上的兴奋紧张逐渐被失落与茫然代替,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当阳光从小巷里撤出最后一丝余晖,她眼里的光也黯淡下来,却仍旧倔强地站在那儿,不肯离开。
当一群骂骂咧咧的声音若隐若现地飘入耳畔,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想出声让她赶紧离开,却仿佛被扼住了嗓子,始终发不出一丝声音。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被按了快进键,她惊恐的眼神,男人粗糙的骂声与嬉笑声,女孩的尖叫声与无助的哀鸣声,沙哑破碎的嗓子里一声声地唤着一个名字,以及带着绝望的求助声如钢针一般刺入他的脑海。
“阿彦……救救我……救救我……阿彦……阿彦……阿彦……”
阿彦阿彦阿彦阿彦阿彦阿彦……
明明她的声音已经虚弱到根本听不清的程度,可是他却仿佛听到无数声痛苦不堪的呼唤在脑子里回响,声声带血,他痛苦地抱着头蹲下,心里像是被尖锐的匕首反复绞动,痛得他浑身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巨大的痛苦与愧疚排山倒海地扑面而来,他眼前一黑,场景转换,他看见父母失望的眼神,无休止的争吵,被失手推下楼的母亲,浑身染血的父亲,姜嫣冰冷带恨的威胁,男人猥亵淫邪的目光,最后定格在姜筱依赖信任的目光中。
各种光影与声音渐渐隐去,他呆呆地看着她,那眼睛纯澈得如同刚出生的婴儿,里面满满的都是对他的喜爱与信赖。
可是不该是这样的,他苦涩地想着,她该恨他的,他不配,也不能得到这样的喜爱与信赖。
他睁开眼,定定地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眼角的湿意渐渐消失,他闭了闭眼,心中盘桓已久的犹豫与迟疑退去,心里终于有了决断。
……
s病房。
姜筱瞪大眼睛,想要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只是小孩般的张牙舞爪并没有什么威胁力,但她实在过于执拗,他没法,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道:“筱筱,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我又不是不来见你了,只是没法天天过来,你知道的,我们都生病了,需要花很多很多时间治疗才会好得快。”
“可是……我舍不得阿彦哥哥……”她其实也知道自己生病了,治病很重要,但是阿彦哥哥也很重要,她想每天都能见到阿彦哥哥。
“筱筱,等治好了病,我们也能天天见面,你也不用再打针吃药,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他顿了顿,接着道,“筱筱不是一直觉得妈妈不开心吗?那是因为妈妈很担心筱筱的病情,如果筱筱好起来,那妈妈也会开心起来的。”
姜筱眼里满是纠结,虽然妈妈特意瞒着她,但她还是察觉到每次来看过她之后妈妈的情绪都会很低落,甚至好几次她发病之后妈妈的眼眶都红了。
虽然暂时不能和阿彦哥哥天天见面,但如果她治好了病,不仅能和阿彦哥哥天天见面,妈妈也会开心,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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