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忍着不适小步向门口挪去。
因着体内的东西,他走得实在太慢,外面等不及了一样,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力度也越来越大,像是想把门敲出一个窟窿。
他咽下刚刚到喉咙的询问,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这里只有一个人会这么敲他的门。
他终于挪到门口,不紧不慢地开了门,垂下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门外不请自来的人。
他挺久没有去看她了,但她还能控制住没有发病,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在渐渐好转?
那……很快就不需要他了吧?
姜筱见到他开门,立马扑上前想要抱住他。
他反射性地退后几步,她扑了个空,眼里浮上一层幽暗的色彩。
许是男人们发现进来的人是雇主的女儿,暂时关掉了他体内的跳蛋。
他身体微微放松,苍白着脸尴尬地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开口:“筱筱……你怎么来了?我……现在不太方便,明天再去找你好不好?”
姜筱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发紧,在他忍不住张口想说什么的时候,她才越过他向里走去。
见她四处打量他的房间,他心跳微微加速,忙拉过她的手牵着她在床边坐下,他试探性地问道:“筱筱……你怎么现在过来了?是不是……”
“你答应过我会来看我……”她精致的小脸上面无表情,眼里的神色令他有些心惊肉跳,“从最开始的每天一次到一周三次再到一周一次……下一次是不是就是一月一次,最后干脆就不来了?阿彦哥哥是不是一直把筱筱当成傻子在糊弄?”
他张了张嘴,想说不是的,他……是为了她好。
但是如果站在姜筱的角度看,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接受他所谓的为她好吧?
所以……
在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是在糊弄她。
他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几次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辩解之言。
她盯着他,他闪躲着避开她的目光,他真的不想再看见那些失落失望和质问的目光了。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辩解?
江彦哥哥……这是默认了她的说法吗?
这个念头让姜筱眼里暗了下来,眼前人几个月来的欺骗玩弄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翻搅滚动着,那个一直被压在心底的念头将她的心撕扯成了碎片。
恢复记忆以来,想到他起初那段时间的耐心陪伴与隐隐约约的一丝情意,她一直将那段黑暗记忆所带来的痛苦与怨恨死死压在心底,她不断为他的失约寻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可结果呢?再多的借口也不过不在乎罢了。
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她内心的阴暗与怨毒不断滋生,很快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根部不断蔓延,直抵她的骨髓深处。
她轻轻地笑了笑,用那双沉淀了黑暗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要盯到他的心里,直到他被看得坐立不安,她才终于移开目光。
“我知道了。”她只留下这么一句话,搅得他心神不安之后又轻飘飘地离开了,他蜷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终究没有勇气拉住她的手。
她离开后,他的折磨却并没有结束,突然开到最大档位的跳蛋让他腿一软,双膝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无神地看着向自己大步走来的男人们,突然有些想不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落到了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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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江彦躺在床上,他的身体明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可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姜筱走之前的那个眼神,每当他快要睡着,不知为什么左胸处便传来一阵阵的心悸,搅得他心神不宁,无法入眠。
若是以往惊悸而醒的时候,他会直接服用几粒安眠药,但今天却有些不想这样,心里一直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感觉。
他起身接了杯水,躺回床上,头沾到枕头的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还能有比现在更差的情况吗?
他闭上眼,浑身的疲惫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将他裹进了梦中。
那是一个噩梦。
明明有意识,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一双微凉的手摸了上来,他呼吸乱了一瞬。
是……鬼压床?
可是,为什么会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为什么要将手伸向那个地方……!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那双手一只在他胸前流连,时不时挑拨一下伤痕累累的红豆,一只在禁地周围徘徊,时不时掠过那处幽红的穴口。
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后面逐渐放开,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他的后面开始变得潮湿,在体内的三根手指不经意间顶到那处突起时骤然缩紧。
压在他身上的人仿佛受了惊吓,一时间没了动作。
可那人的手指尖端偶有轻动,微微刮擦着他的敏感处,体内瘙痒如蚁噬般难耐,穴肉不由自主地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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