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奚蔓楞在原地,陷入思索,好不容易忘却的噩梦,被这声音唤醒了。
她似乎看见假山后面有两道模糊的影子,穿着让她看着眼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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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呜、等一下、哈嗯……有人过来了!”耿诚压低嗓音,眼神慌乱地四处查看,他紧嫩的肠道骤然绞紧,不断地收缩蠕动,夹得奚青菱动弹不得,鸡巴硬涨了一圈,撑得肠道里都是满满当当,“唔呜!别动了!”
耿诚咬着唇,脸上涨红一片,他被抬着腿操了一轮,肠道深处还沾着射进去后没被肏出来的黏糊糊精液,那让他食髓知味的快感,让他嘴上叫停、身体却骚淫得完全停不下来。
他双手撑着假山,弯下腰将浑圆臀肉送到少女的胯下,上半身衣服完好只是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笔直长腿,古铜色的皮肤上全是汗液水渍,腿根处还有浓浊的黏糊的精液沾着,在一片夜色中,晃着屁股吞吃粗屌的耿诚就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将所有理智都丢弃,只晓得浪叫着追寻肉体快感。
奚青菱喜欢他纯情又骚浪的身体,尤其是他动情时候情不自禁发出的淫叫。
可惜因为突然有人来,他陡然清醒了几分,在她身下承欢迎合也不再专心。
奚青菱伸手在他被撞红了的两瓣臀肉上扇了几巴掌,“别夹得这么紧,怕被人发现了?刚才挨操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子,还让我用用力。”
方才将他压着肏屄的姿势对奚青菱是有些困难的,没有内力加持的身体太容易累了,奚青菱将耿诚奸淫得发了骚,他就自己扒着屁股让她大力往里面插了。
现在这个后入的姿势就轻松多了,奚青菱甚至站着不用怎么动,被肏得发情的耿诚就会自己前前后后地吞吃鸡巴了,侍候得她极为舒爽。
“别、唔呜别说了。”耿诚臊得满脸通红,他反手抵着奚青菱的腰,让她无法深入抽插,“先、嗯……先别动,求你。”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大力撞了几下,鸡巴头在屄口浅浅地磨着,逼迫耿诚张开腿发出绵长的喘息浪叫。
听着那靠近来的脚步声,奚青菱眼中装满了情欲,倒也是喘息了一声暂停下来。
“耿、公子?”奚蔓在不远处站住,眼神疑惑,“你为什么在这里?”
假山遮住了耿诚半个身体,奚蔓只能看见他衣着完好的上半身,除了面上红得异常,倒也看不出来什么。
奚青菱抓握着他结实的腰,在他身上使坏,粗屌一寸寸地往里面插,又不到最深处就全部抽出来,鸡巴头磨磨翕张的屄口,再缓慢地插进去,不等他吃饱又拖拽着一串淫水拔出来,逗弄得耿诚被肏熟的骚屄痒得发颤。
奚青菱用手指在他腰上一笔一划地写字,‘怎么不回答?’
耿诚被情欲逼迫得眼睛都失神,被提醒才知道回答,“我、咳,”他声音沙哑得可怕,一出口还带着压不住地哭腔,他咳嗽两声勉强恢复一些,“这里,风景好。”
他简短地吐出来两个词就闭上了嘴,生怕含不住压在嗓子眼的浪叫。
耿诚面红耳赤地反手抓握着奚青菱的手腕,紧张得掌心出汗,他一双长腿都在发抖,一边是因为这当着妻子的面被她妹妹的大鸡巴肏屄带来的背德刺激,一边是身体里蔓延开的情潮。
被奸干了一会儿还没有二次高潮,屄里饥渴空虚至极,方才还被狠狠肏弄填满,现在就磨人的慢了下来,巨大的落差感让耿诚身体瘙痒得快疯了,理智都要崩断,他现在好想要奚青菱按着他狠狠肏屄。
可奚蔓正站在不远处,要是肏屄起来,那动静指定瞒不住,两人这混乱的关系也彻底要暴露。
耿诚的理智与欲望在疯狂交战,一会儿想着暴露也没关系只要身体爽了就可以,一会儿又被羞耻心压住所有行动。
“这里风景确实好呢,”单纯天真的奚蔓完全不敢去想自己的夫君正在挨操还假装正常地和她交谈,“我自小就住在这里了,这里的每一株花都是我亲自挑选种下的,尤其是池塘里那几株睡莲,纯白洁净,我最喜欢了。”
奚蔓喋喋不休的叙说,试图与他分享自己的童年趣事,耿诚却全然没有心思去听。
身体里的瘙痒让他不自觉地摇晃腰臀,流出大量汁水的红肿嫩屄嘬吸着鸡巴头想要含进去,他讨好地捏了捏奚青菱的手指,企图传达自己的哀求。
奚青菱不为所动,她今晚已经在耿诚的身体里射过了一次,本就不强烈的情欲大大消减,还陪着耿诚胡闹也是她知道奚蔓会被指引过来。
这个局面,都是奚青菱刻意引导所至,为的仅仅是‘有趣’而已。
“小时候,青菱经常和我一起玩,她也说喜欢池里最中心那株白莲,还直接跳下水里面去摘,当时把大家都吓住了。”奚蔓低声叙说起来,说到兴起的时候笑得眉眼弯弯。
笑意维持了很短时间,奚蔓轻声叹息,“其实我知道,不是她自己下去的,她刚来奚府就做了奚家四小姐,我的随从丫头嫉妒她的身份,更嫉妒她那张精致绝艳的脸蛋,所以故意把她挤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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