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疼。”
她平常撒泼耍赖的时候总爱流出一些娇气的泪水以作矫饰,仿佛谁都欠了她那般蛮横无理。
她说疼的时候,不一定是真的。
但她说不疼,那就一定是在撒谎。
嘉允躲他,抬起手盖住眼睛。顷刻间眼眶酸涩起来,她咬着牙,拚命地忍。可水汽还是很没出息地往外直涌,泪珠落下来,滚到发林间。
她其实真的忍了很久,很久。
面对嗜酒过度而失去理智对她动手的顾浅时,她没有哭。被尖利的碎玻璃扎烂掌心时,她没有哭。额角磕出那么长的一道血口,送去医院缝针的时候也没有哭。
她被困囿于细碎苦痛的挣扎间,终日惶惶不定。
她以为自己的那颗心早已扭曲得变了样。
可一旦遇到计许,她就软弱地想要流眼泪。
那些无法抑止的酸楚痛苦,顷刻间都涌上了心头。想要把一肚子的怨恨委屈都哭出来。
嘉允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搂住计许脖子。
她求他:“操我,计许你操我。”
少年去吻她遮覆在眼前的手,温柔地应她:“好……我操你。”
勃发的龟头抵着软穴入口浅浅地插了几下,湿嫩的穴肉下意识地收紧了些,计许咬死了牙关,年少的躯体内蕴藏着无尽的悍野精干。
弓起腰腹,粗长炙硬的阳具,一寸一寸,往那紧窒幼软的穴腔间破去。
肉头冠沟蹭过甬道内每一处骚软的穴肉,酥得人骨缝都发软。
水淋淋的娇穴死死裹吮住他的茎身,计许粗喘着气,凭着一腔色欲的本能,往里肏干。
那里头,湿、软、骚媚,存着千万张翕动舔吮的小口,竭力裹住那硬硕的阳具绞动。
他快要死在嘉允身上。
她引他堕入万丈深渊,带他尝遍情潮云雨。
让他爽到极致,又令他痛不可当。
计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隻懂简单反覆的插入动作。性器拔出时带着湿软嫣红的穴肉,下一秒再往里猛然捅进去,死命捣乱里头的嫩蕊花心。
“啊……小聋子,你轻一点啊……要被你弄死了……”
他嫌不够。
骨子的恶戾漫出胸腔,掰开嘉允细白腻滑的大腿,低头望着阳具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丰沛多汁的桃穴不断被暴起的阳具肏干,撞出乳白色的体液,他停下来,眼睛红得厉害。伸手去摸两人交合处的泥泞软肉,指尖沾了些腥甜的淫汁,他又痴痴地往嘴里送。
嘉允看着他这副痴狂的模样,心尖似被火光狠狠灼了一下,抬手去摸他的脸,“好不好吃?”
他垂眸抿了下唇,把手指往嘴里拿出来,绷紧腰腹继续快速地肏入她。
粗糙干燥的大掌覆上那两团软腴的乳肉揉捏,指腹缓缓地蹭磨那两粒小奶尖,低哑破碎的呻吟不断往外溢出。
计许有些吃力地俯下身子,粗长的性器隻得往外拔出了些,他又慌又急地往骚穴猛烈贯入,目光却灼灼落在她的胸前。
“想……”他嗓间嘶哑着挤出一个字,手下的力气加重了些。
“嗯?”嘉允抚上他汗湿的后颈,哼吟着问他:“想要什么?”
赧然的绯红迅速向他耳根扩去,他垂眸,目光湿漉漉地望住嘉允。
说不出口。
想舔奶尖,还想肏穴。
想日日夜夜都插在她的骚屄内,被淌不尽的屄水浸淫着。
肏她,没命地肏。
昏昏沉沉,不分早晚。
终日不见云消雨散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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