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插进来了!?”
刚刚不知道这个死女人的性器又碰到哪里,现在他整个人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肠子好像都被撑成女人性器的轮廓模样,少年布满红晕的脸蛋上又惊又怕,完全不敢动弹,生怕菊花残满腚伤。
“嘶…你这个变态!等会儿就派人把你这个死女人沉尸喂鱼!”他身子僵硬,嘴上却壮胆似的不停高声嚷嚷,力图把雾禾的兴致搅没,现在他都要后悔死了,没事怎么就非得来这死女人这儿送啊!
雾禾才不管他说什么,只顾着专心操穴,享受着头皮发麻的舒爽,她慢慢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带出些红腻的肠肉又把它们塞回去,每一次抽动都会刮出一泡脂膏似的肠液,亮晶晶糊在艳红的穴口,散发着淫浪的味道。
骚浪的甬道律动着,逐渐随着雾禾的节奏吸夹,泊闻贺长着润红的嘴巴,从鼻子里哼出些气音,潮水一样的快感让他逐渐沉溺,身前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不断留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但还是嘴硬着喊不要,“不…不要顶那里!唔唔嗯太大了、慢一点坏女人”
“慢一点?慢一点恐怕满足不了你啊”女人盯着他下意识迎上来的白腻屁股,笑得意味深长,情欲在她眼眸中翻滚,遮天蔽日。
不再这么慢悠悠的顶戳,雾禾稍微加快些速度,释放压抑住的性欲,谁叫他自己说让她爽个够了?那她可就真的要爽个够了!
不管身下的少年能不能跟上自己的节奏,女人肆无忌惮的驰骋在他穴内,打桩机一样又深又重的插进去,把层叠的肠肉寸寸
捅开,弯刀一样形状的性器上钩,每次都会擦着泊闻贺凸起的敏感点狠狠摩擦,令他咿咿呀呀叫喊着不知说些什么。
钳制他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松开,下滑着游走在他白皙的脊背,顺着敏感的尾椎撩拨,泊闻贺的马眼翕张,透明的淫液源源不断的从龟头的小口流出,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块。
少年通红的脸上情潮涌动,为了更加清楚的看清他的淫态,女人摆楞玩偶似的把他掉了个个,掰开他下意识合上的细白大腿,下身一沉,就着他分泌出来的肠液又捅了进去,彼时,红艳的穴口微肿满是淫液击打成的细密泡沫,腿心也被拍打的通红一片,淫乱不堪。
雾禾把他的两条腿掰到极限,近乎成一条直线压在床上,泊闻贺被他掰得疼了,皱着眉推她的胳膊,又被肉棒惩罚似的狠狠捅到底,把弯折的肠道熨烫平整,那一瞬间他险些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女人的大肉棒插得移了位。
从这个体位,雾禾能更加清楚的看到他被自己的性器捅得鼓出一条的肚子,少年的阴茎粗壮笔挺,即使身经百战依旧是干净的浅红,筋脉鼓起却不狰狞,现在完全被马眼流出的淫液打湿,看着亮晶晶的竟然有几分好看。
带着几分可惜的握上少年的性器抚慰了几下,又揉了揉他饱满的卵蛋,雾禾面无表情的心想,蛮好看的,就是可惜以后都用不到了。
指尖扣了两下怒张的的马眼口,少年身子痉挛,嗓子眼发出“赫赫”的声音,然后就下意识挺动下腹喷了精,粘稠的白浊激射出来后自由落体掉落在少年的小腹,有零星几滴落在他白腻光滑的奶子上,甚至有一滴刚好坠在他的眼尾下,像是一颗天生的泪痣,为他那张可爱精致的脸蛋增添了一抹魅惑的艳丽色彩。
射精后的穴肉更加敏感,即使雾禾不碰他的前列腺点,泊闻贺都会打颤,快感过电一样直冲脑门,穴里的肉棒换着花样的操干他,似乎有种要把他的后穴操烂的架势。
泊闻贺有些害怕,神经紧绷,敏感脆弱的肠壁被毫不留情的撑开戳刺,让他无时无刻不担心自己的肠肉会不会被女人戳破,艳丽的穴肉痉挛着裹紧女人插进去的、有他小臂粗的大肉棒,讨好谄媚的贴近嘬着,仿佛在渴求着里面的精液。
女人把他又肏射了一次才终于有些要射精的感觉,握住他大腿的手收紧了些,留下青紫的痕迹,泊闻贺感觉肚子里面的肉棒陡然加快了速度,龟头的棱角时不时会剐蹭到他的敏感点,肠肉都快被捣成烂肉了。
他眼角被逼出些许泪意,呜咽着谩骂求饶的话颠三倒四,“呜呜……你他妈慢点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射唔唔嗯”
少年一张洋娃娃般白皙光滑的脸蛋涨得通红,手无助的抓住床单,红润的唇瓣微张着流出难耐的喘息呻吟。
“别说,你这个样子倒是顺眼许多。”女人覆在他耳边轻笑,指尖不客气的揉上他肿大的乳头,足足一个指节那么大,艳红的挺立着,雾禾遽然升起一种咬一口的冲动。
她埋下头,白皙的手握捏起少年柔软的乳肉,淡色的唇瓣轻启,一下子含住那粒,舌尖挑逗的拨弄它,少年呻吟的声音蓦地提高,“不不!坏女人嗯啊、不要吸呜呜!轻点、别咬”
他从没想过乳头竟然也会是他的敏感点,那个地方被含在温热的嘴里,坚硬的牙齿反复啮咬磨提,又痒又酥,泊闻贺瑟缩着想躲,却被紧锁着无处可躲,只能瑟瑟着被摁在床上吸奶。
“嗯啊啊!不!”
泊闻贺夹住雾禾肉棒的小屁股陡然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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