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选了一间干净明亮的客房。
一进房间关好门,雾禾就像卸下什么枷锁一样,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恢复她平时温柔淡雅的气质坐在柔软的大床上,长长的裙摆迤逦开像一朵雾蓝色的花朵。
看着一直站在门口不动的泊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他过来坐坐歇会,嘴上衔着莫名的笑意,“快来坐,正好我们定一下刚刚的奖励。”
泊言磨磨蹭蹭不大干脆的坐过去,心中隐隐有些后悔自己答应下来的奖励,他喉结上下滚动,完全忽视了自己可以选择不履诺这件事。
雾禾坏心眼的将上半身依偎在他身上,用柔软饱满的胸乳蹭他的胸膛,两只雪白的胳膊水蛇一样搂上男人的脖颈。
在他耳边娇娇吹了口气,馨香的呼吸喷洒进男人有些敏感的耳蜗,激起一股令头皮都发麻的战栗。
“奖励的话……我就不提得那么苛刻了”雾禾缠在男人颈后的双手慢条斯理的揉捏泊言的后颈软肉,她身子前倾把两团软绵绵压扁,覆在他耳边小声说要求,“等回家的时候你只需要……明白了吧?”
中间几个字轻得随时都能消散在空中,但泊言还是听清了,他有些为难的抿起双唇,薄薄的唇瓣被他蹂躏得发白,眼睛死死盯着别处的墙角,耳根红得滴血。
许久,他呼出一口气,镜后狭长的眸子垂着长长的眼睫颤抖几瞬后,泊言艰难的开口应道,“好。”
听到男人答应下来,雾禾满意的笑起来,璀璨温柔的眼眸里盈满男人俊朗的容颜,她认真看一个人的时候,比落日的余晖还要深情。
泊言的心跳不可控制的加快。
他腾地一下捂住胸口推开雾禾,几步远离床的位置,一时没注意雾禾还真的被他推得仰倒在大床上,细心扎好的头发被蹭的四散开,像是海洋里茂密的海藻一样。
雾禾手拄在床上坐起身,精美的锁骨因为手臂用力而深深凹陷下去,瀑布一样的发丝铺在背后,隐约露出光滑白皙的脊背,她轻蹙眉头不明白这男人又搞什么心思。
泊言现在脑子里还都是雾禾刚刚盛满他身影的双眼,心跳得厉害,嗓子又干又渴,声音低沉沙哑,“我、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说完也没等雾禾回话,就急匆匆的走出客房。雾禾坐在床上盯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困惑的眨眨眼睛,男人心,海底针。
她摇了摇头,再次瘫回床上。
楼下笙歌曼舞,时不时会传出一阵虚伪的笑声,泊言离开客房脚步匆匆走向楼梯口,恰逢老爷子正在领着他最喜欢的一位私生子——泊闻贺认识人脉。
泊言原本有些人气的眼睛里顿时冷下来,他没下楼,手撑在二楼的栏杆上向下望,窄框镜片后的眸子暗沉沉的。
他的那位好弟弟泊闻贺跟在精神硬朗的老爷子身后,百无聊赖的听着他们商业吹嘘,每次认识新的人物时,露出标准的乖巧假笑,单是这么一看,人们下意识会猜测他大概是个被过度保护的少爷。
泊闻贺身材颀长比泊言还高了一点,却长着娃娃脸,一双猫瞳圆溜溜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月牙型的,再加上他嘴甜聪慧所以异常受老爷子喜欢。
泊言视线落在那个正在假笑的身影上,眼神冷清,嘴角冷硬的勾起一个弧度,镜片上的光一闪而过,自言自语道,“真能装。”
他永远都忘不了母亲死去的那天晚上,泊闻贺蹲在他面前笑得恶劣的样子。
心里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泊言神色冰冷,慢条斯理下了楼走到休息区坐着闷闷的喝酒,冰冷的酒液在透明的玻璃高脚杯中晃荡,顺着喉管一路滑进胃里。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让泊闻贺这个杀害母亲的凶手付出代价!
泊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杯子,脸部线条冷硬紧绷,他盯着泊闻贺,漆黑的眼睛里浮光掠影明灭不定。
泊闻贺似乎察觉到泊言的视线,偏头看过去,发现是泊言正在盯着他,瞪着圆溜溜的猫瞳笑得更加欢快,甚至弯着唇角笑着露出小虎牙,然而仔细看那双眼睛,却能发现一些不为人知的狠辣和恶劣。
裴恒向后倚靠着身子,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面摸着自己昨天新剃好的板寸发型,饶有兴趣的看着泊言和泊闻贺之间的交锋。
板寸的发型本就自带凶相,搭配上他那张浓墨重彩的五官面貌更加显得凶煞,裴恒漫不经心把另一只手伸直搭在沙发靠背上,猩红的舌尖舔着下唇,深邃的墨眸微微眯起。
他刚回国不久,对于国内的局势还没有了解透彻,所以经常参加各大世家举办的宴会搜索资料,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
舌尖抵着后牙帮用了些力气,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有合作伙伴了。
这个泊言或者是这个泊闻贺都可以,兄弟间的斗争可不是最适合他掺几脚踩浑水了吗?
而且。
那个泊言的妻子,他挺感兴趣……裴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强壮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他想,迟早要把那个女人肏成自己的性奴母狗。
雾禾在房间里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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