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把自己搭进去。毕竟我现在武力值不高,为了方便后续做事还提前支走了佣人,只留下个段元桓守在门口。
但凡段元桓有二心,我就可以微笑着打出gg了。
好在段元桓并没有要背叛我的意思,在袁家人迫不及待就近推开旁边一个房间的时候,迎来的是段元桓的攻击。
当头一棒将袁家人打得头破血流剧痛昏死过去,段元桓扔下沾了血迹的棍棒,抬起的手顺势接住我发软的身体。
我靠在段元桓怀里,刚才吸入太多迷香,害得我也有些发热头晕,我伸手解开两颗纽扣,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了绯红,“啧,真她妈畜生,手劲儿这么大。”
我皱着眉骂了一声,被段元桓扶去沙发上坐着,他忙上忙下帮我倒水拿药箱,小少爷手腕皮肤细嫩,刚才的拉拽中有些破皮,为了示弱让人轻视,反抗激烈却不能挣开了,这个度还让我谨慎把控了一下。
毕竟要是挣开了,那面面相觑的得多尴尬。
段元桓又心疼又心酸,怒骂,“如果不是殷朝被支走了,他们哪里敢这么对你!妈的,一群欺软怕硬的禽兽!”他往我手腕上吹气,哄小孩儿一样地呼了呼,然后酒精消毒包扎绑带。
虽然还是在酒精刺激下疼得我吸气,段元桓眼神里的疼惜却让我觉得没那么难受。
我之所以出此下策,也是迫不得已,唯一能算是我在殷家靠山的殷朝被安排出去暂时回不来,觊觎我的人就趁机将我逼回来谈合作,这桩交易不能黄,如果非得毁了,那也不能是因为我的主动原因。
不然我这么个身份就尴尬了,受长辈宠爱却被证实对家族毫无益处,就算拿年纪事也没用,殷家人成年的时候哪个不是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就我这进度都算慢的了。
若我毁了和袁家的交易,那么殷理这个最受宠的小少爷自然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
殷家是血脉相传的冷血,一贯的利益至上。
虽不至于一夜之间天翻地覆的待遇变更,却也最后会真的成为弃子。
段元桓撩起我的衣摆,看我腰上都被捏出来指印,更是怒火中烧。
我按住他往我腰上按揉的手,滚烫的,有点粗糙。我仰着头意味不明地看他,突然说,“你把裤子脱了。”
“……啊?”段元桓人傻了,眼睛睁大,下意识往身后看了看,他还以为是祁炀进来了,结果身后只有那个流血晕死过去的袁家人狼狈地倒在地上,段元桓看向我,指了指他自己,眼神恍惚,不可置疑,“我?”
“嗯。”我往沙发里面靠去,喝了药之后也还是拧着眉觉得头疼,语气有些生硬,“别废话,照做。”
段元桓被我这态度惊到,又听我严厉催促的语气,神色复杂地嘀咕了一声,“小兔崽子跟谁这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却没有多问地站起身用手解开了皮带,‘咔哒’一声挑开皮带扣,拉下裤链,裤子脱到露出大腿。
黑色的四角内裤包裹着他的阴茎,没有勃起就已经是很大的一根,兜在布料里面很有存在感。
段元桓有些尴尬地拎着裤腰,“这样?”他抬手还遮了遮,就算是穿着内裤,他也被我赤裸裸的目光刺激得耳尖通红。
虽然不明白我的意图,却没有丝毫怀疑。
毕竟在段元桓看来我实在没理由放着年轻英俊的不要,去骗他这个老男人的身体。
“脱光,”头疼让我说话简短,“撸出来,射我身上。”
当然也可以我脱下衣服让他弄,不过我和段元桓之间没必要这么见外,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现在懒得动。
脸色苍白的殷理小少爷惫懒地靠着沙发,抬头看他,一双黑沉的眼幽邃惑人。
段元桓眼神紧了紧,愈发尴尬,“用做到这个地步吗?呃、我弄你身上,挺脏的吧?”他的手指卡进内裤边缘,往下拽了一点。
“……”我没有说话,眼神淡淡地仰视他。
分明是这个姿势,气势却半点也不弱。
段元桓想起刚才在监控里面看见殷理小少爷那些示弱的伪装表象,只觉得做梦一样,一个人怎么能连气质眼神都完全改变,难怪那两个袁家人这么容易上钩。
“草。”段元桓羞恼地低骂一声,“都听你的,你待会可别嫌我的东西。”
老男人的身材一点不差,反而是充满了成熟魅力,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之下是浓密的阴毛,一根粗屌垂在胯下还没什么反应,他扯下了裤子,站在我面前岔开腿,用下体对着我,伸手捞起鸡巴就当着我面前撸管起来。
经过岁月的沉淀,段元桓身上有着那两个小年轻都比不上的独特魅力,像是埋藏多年开封的酒,醇香醉人。
我当然不排斥他,甚至被他射在衣服上也觉得可以接受,毕竟段元桓待我亲如己出,若不是身份悬殊,我认他做干爹都合适,他平日在生活里教了我很多,我和他之间就如同亲人一样,早就不是简单的少爷和保镖的关系了。
我抬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段元桓的脸。
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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