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生怕他载着你就冲出护栏去整个殉情什么的,吓得叔叔一路上都心脏狂跳。”
段元桓揉了揉胸口,“加奖金哈,我心脏病都差点犯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有没有可能是你抽烟喝酒熬夜不健康作息造成的心律不齐呢?”
“……小兔崽子。”段元桓骂了一声,抬手在我额头敲了一下,光洁的皮肤留下个红印。
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段元桓本身也不是什么讲究尊卑有序的人,所以在私下里做出这样的举动并不违和,淡淡的亲昵感反而让我很受用。
“说真的,段叔别抽这么多,对身体不好。”飘过来的烟草味弄得我喉咙也痒痒的。
“戒不了。”段元桓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转头又给我诉苦,“工作压力大啊,烟都买不起了,给我涨点工资吧?”
“那你得和我大哥说。”段元桓虽然是我在用,可归属还是殷朝那边。
嗯?殷朝会监视我吗?身体里流着和我一样的血脉,有我同样的心思做和我一样的事情也很合理,按照殷朝对我那在意程度,没准还真会这么做。
我想到就问了出来,“大哥有让你监视我吗?”
“怎么说话呢!那叫保护,保护懂吗?”段元桓很在意老东家的名声,板着脸吼我。
“那就是有了。”我了然地点点头。
不过应该没有我做得这么变态,交上来的报告,时间都精确到分秒。
段元桓又说起‘保护’‘关心’之类难懂的话,末了一转话头,“与其关心我,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
“我?怎么了?”我疑惑不解的看过去。
对上了段元桓揶揄的目光,“年纪轻轻的小心肾虚哈。”
“……”我捂了一下额头,什么跟什么啊。
我还穿着那身校服,没得空换下,因此身上沾染的情欲味道很重,裤子上还有干涸的水渍,我都分不清是孟铭戎还是祁炀弄上去的。
我捏起领口敞了敞风,锁骨脖颈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红印子,有吻痕有牙印,段元桓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古怪,“小少爷你不会是染上性瘾了吧?你这,也太频繁了。”
“频繁吗?”我倒是不觉得,“还能有禁欲半个月的性瘾患者吗?”
段元桓也就是开开玩笑,他知道我有分寸,分明是个刚成年的小兔崽子,自制力强得吓人,这就是殷家血脉吗?
段元桓觉得殷家能够传承百年,那些个混日子的世家子弟,多少也得给这些血统纯正的殷家人磕几个。
什么岁月静好纸醉金迷,不过是有人在负重前行。
血统纯正的殷家人,天生就适合当领导者。不过也有缺陷,太过冷静自持清醒的人,万事都权衡利弊以求最高效益,往往也会失去许多。
我让从窗户里灌入的冷风吹了一阵,体感温度变得冰凉,段元桓骂骂咧咧着关上窗户。
“这个点了还要看合同?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别卷了小少爷,你不困我还困呢,这一天天的神经紧绷,段叔年纪大了可没有你这么好的精力,求你行行好放我下班吧。”段元桓收缴了我准备处理的那些公司文件,推着我进浴室让我去洗澡睡觉。
我拗不过他只得照做。
在祁炀身边躺下的时候听见段元桓关门离开,我却没有什么睡意了。
我阖眼养神,却来回翻阅着剧情书,试图从原着的只言片语里找到最关键的细节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理理。”祁炀半梦半醒地抱过来,脸颊贴着我的肩膀蹭了蹭,“你去哪儿了?”
看来他中途醒来过。
“洗澡。”我简短应答。
也不管洗澡洗三小时合不合理,总之问就是洗澡去了。
“哦……”祁炀沉默了一会儿,“下次能喊我一起吗?”
“你被我肏晕了,我抱不动你。”我纯纯找借口,我都能把祁炀抱起来肏个三回。
祁炀没作声。
我听见他清浅的呼吸声,以为他又睡着了。
过了良久,祁炀问我,“明天也可以和我做吗?”
我眼皮跳了下,劝他,“年纪轻轻的这么频繁当心肾虚。”
“……”祁炀搂紧我的身体。
好在他没追问了。
我把孟铭戎当做生活中的一个调剂品,生长在象牙塔还未被这个黑暗社会污染的学生,天真又单纯地看待着一切。
就连他自认为的凶狠,在我眼中也添上几分小孩子的可爱。
这样的童真,好像从未出现在我身上过。
我原本以为从未受过挫折的孟少爷在我这吃了亏,也不会再死缠着我,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说他屄软想继续肏,也不过是刻意的激他,却没想到仅仅是过了不到一周,孟铭戎就又凑到我跟前了。
难得的体育课没有被正课老师抢占,同学都一窝蜂撒欢跑出去,我望了眼窗外的大太阳,放弃出去找虐。
虽然天气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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