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强势,压在我胯下被制服裤子包裹得更显浑圆的肥软屁股却扭动着磨蹭挑逗我。
“好吧,你继续。”我摊开手一副放任的姿态,任由男人解开我的衣服露出一片白皙胸膛,嘴里却懒着语调,眼神戏谑,“你这么熟练,不会每个想进去避难所的人都要被你这么检查吧?”
男人明显的呼吸一急,眼神带着警告地瞥我一下,声音冷硬严厉,“你这是在挑衅我?我这都是正规检查,腿分开,乖点,要是挣扎弄伤了你,我可不负责。”这么说着,随即手指就往我胯下摸。
“嘶。”我皱了皱眉,他带着这种手套,撸起来可不舒服,“馋鸡巴了?这么急?润滑一下。”
男人动作一顿,倒是从兜里摸出来一管润滑,倒在手心揉匀了,等充分润滑过再急急地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来给我撸管,冰凉的润滑油刺激着龟头,修长手指弹琴一般的敲打我的肉棒,男人急色之中又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尊贵优雅。
这么个表面严谨性冷淡的男人,嘴里说的话全都是死板不近人情的公事公办,然而身体动作却暴露他的真实意图。
他像是个饥渴婊子一样骑在我腰上掏出我的鸡巴给我撸管,他目光灼灼地紧盯着我的脸,不错过我一丝的表情变化,眼神像是狼一样危险,就像是要把我拆骨吞吃。
我欣赏着他逐渐被情欲填满的狭长双眼,镜片下的双瞳变得朦胧染上水汽,一直紧盯着我的眼睛干涩难受,他忍不住眨动一下,纤长睫毛颤了颤,就带出来一串泪珠。
男人的眼眶越来越红,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落泪,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像是被莫大的委屈淹没,他咬着唇无声地哭泣,身体细微的颤抖着,滚烫的泪珠砸在我的胸口。
我半躺在座椅里面,抬手摸他的脸颊、摸他湿润的眼睛,“怎么哭了?”
男人主动地偏过脑袋用脸颊蹭着我的手掌,细软的发丝之前打理得一丝不苟,现在却被我揉乱,额前落下几缕破坏了男人那不容靠近的冷漠感。
他眷念地蹭着我的掌心,脸颊湿润一片,双手抚弄我鸡巴的动作变得轻柔下来,我的阴茎被他抹满了润滑油,亮晶晶的裹着一层水膜。
我再去摘下他的口罩,这次他没有拒绝了,那张记忆里面不断出现过的熟悉面貌撞进了眼里,模糊的五官变得无比清晰,两个人完美重合,几乎和我的记忆里没什么变化,只是眼尾添上几抹细纹,是属于岁月的痕迹。
男人抿着嫣红薄唇垂头,方才的冰冷锐利,都随着敛下的眼变得温润谦和,他本身也不是那么有攻击性的人。
“不玩了?”我揉了揉他的耳垂,按住他的脑后让他低头,轻声喊他,“小叔。”
殷启身子一颤,抬眼看我,低哑性感的嗓音勾人得紧,“为什么突然这么喊我?”
只是觉得会很有趣,所以就这么做了。
就和我那时候在家里太无聊所以拉他上床一样的。
我还是那么随意任性的脾气。
我知道殷启就是那种会无条件纵容我的人,分明没大了几岁,却因为辈分而对我比别人都更多容忍。
我没回答他,在他的主场,反客为主地拍他的屁股,“裤子脱了,快点。”
殷启哆嗦了下,湿润的眼睛变得迷离,他还是那么乖,听话的把裤子脱了,让我手指抵着腿缝插进去。
“湿得这么厉害?”我摸了一手的骚水,被肠肉夹紧的手指用力地顶他的骚屄。
殷启自己解开制服衬衫露出白皙的肌肉奶子,和我其他那些情人比较起来算不得多大,但是这样一手能掌握的奶子摸起来也软弹自由妙处的。吃惯了大鱼大肉,殷启这样的清淡小菜是非常不错的调剂品。
我微微张开嘴,殷启就自己揉着奶子往我嘴里面喂,“嗯……”殷启舒服地吟叹一声,“看见你的时候,就开始湿了。”
他夹紧软屄吞我的手指,饥渴地往里面吃,嫩红的勃起奶子在我嘴唇上来回的磨。
“骚死了。”我抽出手指,淫水拉丝,抬手在他屁股上扇巴掌,牙齿叼住他的骚奶头咬了咬。
“啊啊……”殷启眉梢抖动,喉结滚动吞了吞分泌过多的唾沫,奶子挺了起来柔软的晃动,叫我一手抓住了揉摸捏出指痕。
他的身体比以前还嫩还软,分明是个八块腹肌肩宽腰窄大长腿的男人,一脸性冷淡精英样,却这么骚骚的在我身上晃着肉臀摇着骚奶子,他被我吸奶吃得爽了,两颗奶尖都激凸翘起。
殷启被我玩得发情,受不了地用大腿蹭我的腰,湿滑的臀缝夹着我昂扬的鸡巴蹭弄,粗大龟头来回的顶干过他淫水直淌的骚屄口,却没有插进去。
没有获得我的允许,殷启也不敢擅自坐下来。
英俊的脸颊染上绯红,殷启张开红润性感的薄唇,狠狠舔了两下,艳红舌尖勾引一样的,满眼的难耐,“插进来吧?求你、里面痒死了……”
他弯腰下来抱住我,趴在我的肩头,受不了的用汗津津的脸颊蹭我脖子,发情母猫一样的骚叫,声音又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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