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完全没躲开我,被我砸得差点晕过去,饿得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把我掀开,我为了赔罪请他吃了零食,就这么结识起来。
一个没爹,一个表面上父母双亡,祁炀有时候还会用同情又不解的眼神看我,分明是同样没父母照顾,可我看来并不被人欺负,小小的祁炀脑子里还捋不顺这个逻辑。
我代入地翻阅着殷理的记忆,并没有什么不适,我现在就是殷理。
“笑什么?”祁炀被我压在沙发上推开一双长腿,露出水润的屄让我奸插,横着手臂挡脸上,遮了面上晕染的潮红,闷声吐槽,“傻兮兮的。”
他绝对不可能承认是被殷理小少爷这张漂亮的脸蛊惑得心脏狂跳。
我掐着他的腰撞他屄芯,祁炀性感的薄唇张开,舌尖都颤了颤,吐出一声急喘,手也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他手背和小臂上青筋暴起,急切地喘息几声,唇瓣上沾着水光,灰蓝色眼睛雾蒙蒙的,削减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
“想起你小时候了。”我毫不避讳,俯下身去搂住他,张嘴往他奶子上面吃,双手臂穿过腋下扣住他的肩膀,呈现紧密相连的姿势凶猛快速地沉下腰,与嘴上轻软的语气不同,我肏屄的动作又猛又快,大龟头凿得祁炀肠道滚烫直冒骚水。
滋咕滋咕的水声响个不停,祁炀抬高屁股迎合我,大敞开的腿心湿漉漉黏糊糊,捣成白沫的淫汁顺着他的股沟往下淌。
祁炀怔愣失神了片刻,意识被拉入回忆,不过鲜活的在他身上耕耘的我又很快让他回神,祁炀紧了紧手臂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揉碎在他怀里,祁炀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来,“多大年纪就开始回忆过去了,是没几天活了吗?”
祁炀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来回应殷理,对于往昔记忆有痛恨也有惋惜。
那时候的殷理在他眼中是发着光一样拯救他的人,他原本以为会和殷理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结果这小混蛋突然就消失得杳无音信,好不容易找到家的流浪狗再次被丢出家门,祁炀对殷理的思念多了一份扭曲恨意,让他体会到友谊的美好又残忍地将他丢弃,殷理不是救世的天神,是满怀恶意诱人堕落的魔鬼。
祁炀靠着一个卑贱私生子的身份费尽心机回到了祁家,就为了找殷理要个说法,却怎么调查也找不到,而在他失望到要放弃的时候,殷理却主动出现了。
时隔多年的好友再次见面却是在床上,殷理脱光了他无视他的欣喜欢愉委屈怨念用那些恶心的道具虐玩他的身体。
初次的震撼失落不可置信,直到后面整颗心都下沉破碎麻木。
然后我穿书了,第一次不是道具,而是真切地拥抱他,用滚烫热胀的性器嵌入他的后穴,亲密得让祁炀想哭……
“你怎么知道我得绝症了?”我听得笑出声,祁炀这张嘴还是这么不饶人,不过太巧了,可不是被他给说中了吗,我的生命早已经进入了一周年倒计时。
我一个资深玩家当然清楚,主线剧情是绝对不能破坏的,就算是一年后祁炀不杀我,我也会因为其他的原因死去。
祁炀的眼睛睁大,装满了紧张,按住我的肩膀扒开我,又看我满脸的漫不经心还伸舌头去舔他红肿的奶子,狂跳的心脏平缓一些,瞪了我一眼,凑过来在我耳垂上咬了个牙印,“别他妈开这种玩笑。”
我揉了揉耳朵,笑盈盈的一口亲他脸上,“你紧张我啊?”
“……滚。”祁炀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状似很嫌弃的样子。
性交做爱他可以安慰自己是因为我需要泄欲,刚成年的高中生迷上肉欲交缠的快感很合理,可是亲吻对于他来说就有些超纲了,仅仅是为了泄欲而性交完全用不上这么黏糊暧昧的亲吻。
我没忽视掉祁炀震颤的瞳孔,显然是我这么亲他让祁炀的内心产生了强烈波动。
我眯着眼看他红润的嘴唇,看起来很有弹性很好亲,我笑了一声,没亲他,“祁炀你越来越凶了,好像小时候楼下拴小区门口那条大狗。”
那是一只藏獒,不知道谁家养的,不过只是看起来凶狠,实际上很喜欢和小孩子玩,从来没咬过人。我自小喜欢小动物,路过经常给它投喂点吃的。
祁炀撇过脸不理我,那条狗后来被我喂熟了,性子也娇起来,不喂吃的就不给摸了。
而我现在还喂他骚屄里面吃着粗屌,祁炀比那条狗还恃宠而骄。
我抽出挂满淫水的屌来,肏开成一个肉红小洞的屄合不拢,骚红肠子上粘连挂着我射进去的浓精,祁炀的腿根抽搐两下,甬道蠕动,挤出黏稠的白精。
祁炀被奸肏得红肿的小屄淫荡地流出属于我的精水来,看得我眼神微变。
祁炀睁开眼睛来疑惑地看着我,微哑的嗓音极其性感,“不做了?”
他垂下手去捡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要穿上了,似乎对于我的突然抽离没什么不满,可是他在我眼前饥渴蠕动的骚屄暴露了他的真实意图。
我任由他在我面前翻身,在他侧躺着的时候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肩上,龟头蹭了蹭流精滑腻的屄口,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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