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焦虑,偶尔郁闷,偶尔自暴自弃,经常偶尔。
在众多几乎无厘头的内耗中,我心底忽而冒出这样的一个决定:等我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就去s。
去寻一个人烟少的高台,在一个午后,纵身一跃,享受片刻的最无拘无束的自由,极速的下坠,最后带着生命的剧痛离开。
这样一想,我忽然茅塞顿开,豁然开朗,我所有的内耗焦虑,霎时间,偃旗息鼓,万籁俱寂。
没有谁会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继续苛责自己的,那太恐怖了。
我将在最后的生命里,纵情声色,歌舞升平,尽情地取悦自己,愉悦身心,所有内耗的思绪骤然转过头来对着自己乞首摆尾,温言地哄着自己,企图把未来高台上的那个傻子给哄下来。
我发现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
保留人性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刺激鞭策他去思考,去计算,总之得让他脑子动起来,这样人的眼睛里才会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
不像以前那些形形色色的臣服在欲望深渊的骚狗,确实和那些狗玩,几乎可以无所顾忌,耐操耐玩,可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以至于我的搭档总是很短暂。
总是没玩两天,就觉索然无味,那双眼睛蒙上厚厚的欲望油光,乞怜摇尾的,乖顺着任由调教控制,虽然是调教目的既是如此,可是总少了那一抹鲜活的色彩。
还是现在的小羊好玩,可惜他不是,也亏他不是,这才好玩……
真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蹲在门口看着座椅上被干到几乎要失禁的人思索到,我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逼良为娼的戏码的。
思索不通,算了。
反正我肮脏卑劣,荒淫无耻。
我总是对自己无底线包容着。
云南的某古镇古街,夜里酒吧吵吵嚷嚷着,叫嚣着所谓青春,所谓理想,所谓放纵,所谓自由,街头熙熙攘攘的年轻人,或呼朋引伴,或形单影只。
大抵来自全国各地,由数高压快节奏的大城市年轻人最多。
像是逃难来的,像是精挑细选了一个安息地。
云南古城嘛,低配版诗和远方的终点。
西藏的距离和高原人文让其被年轻人奉若最接近神明,最接近自由的地方。
云南,就另一个花团锦簇的世外桃源呗……
把小羊挂起在墙上,拿接了温水点水管往他身上冲着,再收拾了满床的狼藉,把小羊安置好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我转身出去。
刚一出门,我脸上的表情就挂不住了,顿时阴沉下来,看着小腹处的精液,心底厌烦着,进了洗浴间把自己搓干净。
心底计谋着如何把人哄着带上贞操锁,如何让他自愿控制射精。
思绪在水雾中变得混乱,忽而看到镜子里面带倦意的人,我叹了一口气。
装什么温柔小女生嘛,搞什么温情py,腿都跪麻了,憋死我算了,伺候人的性事好累。
算了,小羊确实香甜可口,倒也不枉我这么憋屈伺候人。
“绿豆粥最涩情吃法!”
“建议换白粥!”
“建议精液直戳”
“同意加一”
“没人觉得这个阳具好好吗?简直天才!”
“建议量产,我以后吃饭不用筷不用勺,用牛子!”
“这个粥好好吃的样子啊~”
……
来回灌了几粥,小羊被捅了几次深喉液学乖了,乖乖得叼着阳具头吮吸着,脸颊涨红着,红唇大张着含着阳具,时不时吞咽着,一副无辜着骚浪样。
把一碗绿豆粥灌完,拿阳具头给他刮刮唇角。
任务完毕,和直播间,群里打个招呼,没理会他们问的什么时候下次,便关闭了直播。
秦哥私信我和我说,明天继续长直播,我说不干。
“为啥?”
“明天周末,我休息。”
“……你不是休息快两个月了吗?”
“那我不管,周末就是要休息”
“……加钱?”
“成交”
他像狗一样跪趴着,昨夜被打红的屁股仍旧肿胀着,头被屈辱着摁在地上,嘴贴在散落的饭前。
“给老子舔干净!”
我狠狠拽着他的头往地上磕,砰砰响,额头磕了几下已印上一个微红的印子,整个脸上都粘上饭粒。
小羊恐惧着缩着身子,颤抖得几乎要趴不住了。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匐在地上的人,抬脚用力地在他腰上踹了一脚,小样被踹翻在一边,磕到门角,又被锁链扯着拽回一些,我上前去照着他小腹下体处框框又是一顿踹。
每天卖唱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有浸淫s调教圈,我的力气对待一个被束缚的俘虏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羊疼得无助地后撤挣扎,还妄图用锁链赖绞我,我直接从一边柜子侧拿出一个木棒,原本是让sub抵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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