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骚穴要被插穿了呜呜……乳头好痛……哈啊……哈啊……”
肉穴像是被捅进硬烫的铁棍,直插到脆弱的结肠口,乔乾被插到不住摇头否认,眼泪不停从眼角滑落。
大腿被拉扯到空中,攀附住白丞有力挺动的腰肢,后背被顶弄得在床铺上耸动,口中吐出连串的呻吟和喘息。
“哈啊……嗯……太快了……慢、慢一点……好不好……呜啊……”
乔乾手臂无处依偎,无助地向后伸抓住褶皱的床单,固定自己被顶撞和拖拽的身体。
他可怜兮兮地讨好白丞:“白、白丞……不要生气了……奶子以后……嗯啊、只给你吃……呜啊啊……”
“我的小穴好痛……唔恩……背也摩擦得好难受……轻一点,好不好呜呜……”
白丞冷笑道:“骚穴怎么痛到一直在流水啊?囊袋都要被老婆的淫水打湿了……”他抹了一把小穴被鸡巴激烈操干出的淫水,湿哒哒的手指在乔乾薄薄的奶肉上蹭弄,指尖故意在褐色奶头上压过,将其染上晶亮的水色。
但他还是俯身抱起乔乾的上半身,让乔乾直起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跪在床上自上而下顶弄骚穴,低头啃舐被淫水抹得晶莹的乳粒,“哈……老婆要记住今天说的话……再有下一次,老公可不会心软了。”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乔乾几乎被白丞举着一下下被迫骑乘着白丞的鸡巴,肉穴重重坐在骇人的凶器上,被顶弄得眼前泛白:“哈啊……好深、好深……呜呜我错了……呜呜白丞……轻、轻一点呃啊……”
乔乾两条使不上力的双腿随着白丞激烈的挺弄一下下摆动,手臂无助地抱住乔乾埋在他胸口吸奶的脑袋,眼泪一滴滴滑进白丞柔软的发丝。
白丞被老婆无助的哭泣刺激到更加兴奋。至少现在,他们紧密交缠,就像一对密不可分的爱侣。
他把鸡巴更深地挺进乔乾肉穴里激烈抽插,恶劣地想听到更多难堪的喘息和呻吟,还有两人紧密交连处暧昧的咕啾水声。
老婆嘴里吐出的细软的呻吟,全是因他一个人而起。
他口中吐出诱人的甜言蜜语,几乎要把他拽进他编造的甜梦里。
可白丞知道,骄横的小骗子只会占尽上风后羞辱抛弃他,所以他必须牢牢地把他拽在手里,让他的情绪情欲全被他掌控。
“不……不要再操了呜呜……”脑袋都要被……哈啊操坏掉了……
肉穴被抽插得又麻又痒,敏感的肠肉已经学会在肉棒插进来时熟练地收缩,挤出粘稠的淫水沾染上青筋横起的肉茎,被操弄得带出体外。
被鸡巴刮过好爽~骚肠肉要舒服到痉挛了……快要上瘾了啊啊……再被操下去,就真的变成只会吃鸡巴吐淫水的骚洞了呜呜……要不行了……脑子快要……坚持不住了唔啊……
乔乾咬住手背流泪,不敢呻吟出来被白丞听到,否则那个发情的疯狗,肯定会恨不得操烂他可怜的肉洞。
“怎么做一次就哭成个泪人了?以后让老公怎么忍心在床上欺负老婆啊……”
白丞吐出被咬得破破烂烂的奶头,舌尖扫过乔乾下巴汇聚的泪滴,卷入猩红的口腔。
他放缓了冲刺的速度,鸡巴又深又重地贯穿红肿的肉穴,插得乔乾身体一下下痉挛。龟头对着结肠口顶钻转动,肠肉被摩擦到又酸又痒,恨不得被粗暴地干烂干肿,肿成一团高热的烂肉,一碰就发痛,才能缓解噬骨的痒意。
“嗯啊~好难受呜呜……”屁股在白丞胯部难耐地扭动,自发吞咽着粗硕的肉棒,“白丞哈啊~重一点……里面好痒……唔恩鸡巴动一动啊……呜呜……”
“呵……老婆的淫穴发骚了吗?怎么主动朝臭舔狗求操啊?”
白丞按耐住下身狠狠贯穿顶操的欲望,手掌揉捏乔乾两团白腻的臀肉。空虚的骚肠肉在鸡巴顶进时饥渴地下沉吞吃,屁股追随着拔出的鸡巴恋恋不舍地含嘬,迎合鸡巴抽插操干。
“骚穴想被贱鸡巴干烂……贱鸡巴用力,呃啊,干我的淫穴呜呜……”
不满慢吞吞速度的乔乾被白丞骤然用力贯穿,青筋暴起的肉棒刮过瘙痒的肠肉,绵密的痒意终于得到解脱,他舒爽地哭叫:
“啊啊啊啊!贱鸡巴把骚穴捅破了!骚穴好麻呜呜……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哈啊……”
鸡巴上像是带了电流,狠狠电过发骚发痒的肠肉,把淫肠刺激地发麻。
快感冲击乔乾岌岌可危的理智,让他只能像个被操爽了的婊子似得在白丞的肩头仰头喘息,迷蒙含泪的双眼呆呆地盯着房顶。后颈传来一股力道,压着乔乾低头吐出舌尖被白丞掠夺湿吻。
“老婆好可爱哈啊……被操到吐舌头,口水也兜不住了……唔……嘴巴这么没用白天堵住好了,下班回家就给老公吃口水吸舌头……被老公干到只会在床上哭喘……什么话也说不了,也勾引不了外面的狐狸精了哈啊……”白丞痴迷地吮吸乔乾吐出的软舌,胯部重重拍打在乔乾发红发涨的臀肉,肉根在股间淫水四溅的小穴凶狠进出,顶着前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