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屁股痛,楼梨轮番在几个alpha怀里度过了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旅途。
楼梨想过,自己再见到哥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会激动,会喜极而泣,也可能会有些陌生,会拘谨。
可当见到他的那一刻起,过往生命里那些充满思念与孤独的难熬的日夜,那些堆砌了泪水和失眠的岁月,那些隔着屏幕摸不到的安慰与陪伴,好像都成了一种能量和养分。因为若非那些,好像"哥哥"就会成为一个程序化,脸谱化的符号,会亲近,会习惯,会像世上千千万的兄弟一样,千种万种却也大同小异。会在他未来长久的人生里成为一个他时常想起的人,没有思念那么粘,没有想念那么热,只是很稀薄的想起的人。
而非现在,仅仅是被楼茶抱在怀里,楼梨就觉得自己寻到了归宿。
"小梨"是那种熟悉的嗓音,没有了电子产品转播的失真,就直接的,轻柔的,震撼的,就在耳边。
这一天简直哭了太多次了,楼梨强忍着红了的眼眶,把脑袋死死的埋在哥哥的怀里,手臂用力勾勒出了alpha劲力的腰肢。
楼茶揉乱了oga柔软的黑发,笑着说"先让哥哥看看,别哭。"
布满枪茧的指腹用一种珍重的态度贴上了oga的脸颊,感觉哥哥的手拘谨的停在那里,楼茶不好意思的抽了抽鼻子,亲昵的在哥哥的掌心蹭来蹭去。
脑袋上方传来一声轻笑。"哥哥的手不光可以用来擦眼泪,小梨愿意也可以用来擦鼻涕"
轻飘飘的把oga环在自己后腰的手拉开,楼茶听到了oga不满的哼唧,自顾自的后撤一步,单膝跪地,把oga往自己支起的腿上一放,低头解开了楼梨的鞋子。
这一连串动作顺利的就像曾经千万遍发生过的那样。
楼梨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他小时候拉臭臭都是哥哥给擦的屁股。
他身后的alpha们却一个个瞪大了双眼仿佛见了鬼的样子,一副"我今天才算认识你了"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楼茶。
卞桁他们看着这兄弟间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的样子,踮着脚从门间的缝隙挤进屋里。
把oga白皙瘦弱的脚丫在掌心轻轻握了一下,楼茶单手把人拎起来,另一只手自然的一掰,让oga的腿夹着自己的腰。
一只手环着oga的背把人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另一只虚虚的在臀下护着。声音像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温和又浓重"想抱就一直抱着"
客厅里,闻锦信坐在单人沙发上,双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秦甫则是在长沙发的一侧端正的坐着,杨逍烁和卞桁在中间四仰八叉的躺成了一团,拖鞋都不知道甩到那里去了。
楼茶抱着人走过去,踢了下卞桁挂在沙发外面晃悠的小腿,笑骂道“你倒是自在”
卞桁火速坐起身,撞翻了躺他肚子上的杨逍烁,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呦,三天不见你又帅了"
"是么?"楼茶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卞桁油腻的恭维,挤进了卞桁秦甫之间。"谢谢,可能是报告写多了显得有文化了些。"
楼梨整个人死死的抱着楼茶,像一个树袋熊,脑袋和楼茶脖颈处贴的严严实实,对谁都只留一个圆溜溜的后脑勺。卞桁好奇的从旁边歪个头探过去"小哭包你这样能呼吸么"
"要你管"闷闷的,喃喃的,湿润的,带着点有恃无恐和傲娇。
"你这是找到靠山了啊,嗯?"卞桁一乐"诶,不知道先前哭的那么惨的是谁家的oga呢"
"哥哥家的!"把脑袋火速扭过来对着卞桁做了个鬼脸又火速把脑袋埋了回去。
"啧啧,小没良心的"卞桁慵懒的往后一靠,倚在杨逍烁肩膀上,哀嚎到"我真的好伤心啊"
杨逍烁十分给面子的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被卞桁啪地一声拍掉了手,又反手怼了他一胳膊肘。俩人就这么若无其事的殴打起来。
秦甫和闻锦信见怪不怪。
楼茶没理旁边两个闹成一团的alpha,手搭上怀里oga的后脑,顺着毛摸了几下,开口道"小梨,先起来,裤子脱了趴哥哥腿上"
话音刚落,进行幼稚游戏的卞桁和杨逍烁不约而同的停了手,秦甫也看过来,连闻锦信也放下了手里一直拎着的咖啡杯。
仿佛没注意到整个屋内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楼茶也没急着催促,就感受到身上扒着的oga不情不愿的,慢吞吞的,黏黏糊糊的离开他,再站起来把裤子整个脱下来,乖顺的趴在自己腿上,小脚丫还不轻不重的蹬了下在旁边坐着的卞桁。
全程楼茶只说了开始的一句话。
忍了半天的卞桁没忍住凑近杨逍烁,小声说"你看,这差别待遇"
"是哦,原来乖乖听话的oga是真实存在的,楼茶没骗咱们"杨逍烁也把脑袋凑过去。
俩人又不计前嫌的凑在一起絮絮叨叨。
坐在另一边的秦甫,看着楼茶腿上下半身光溜溜的oga,臀上还印着几个皮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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