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云笑了笑:“好吧,讲故事,那小乌列到底想听什么故事呢?抹香鲸暴揍大王乌贼的故事怎么样?”
乌列哼了一声,双手架开他的双腿,隔着军裤用硬顶起来的东西慢慢蹭着门户大开的下身。结合之后的感觉很不一样,即便只是在外面蹭蹭,乌列也感觉到了自己和对方陡生的快慰与渴望。
玄云拉下哨兵的后颈,两张形状肖似的嘴唇贴到一处,温热的舌尖撬开紧抿的唇缝,玄云的舌头绕着嘴唇内侧舔了一圈,挤进齿间勾引乌列僵硬的舌头。那条舌头慢慢软下来,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舌尖。
“谁教你这么接吻的?”玄云按住乌列的肩膀挣脱开,轻拍了两下,“我们和哨兵不一样,感觉不到那么多东西,你尽可以大胆一些,懂吗?”
乌列表情困惑,半晌,轻轻点了点头,猛地压下来。舌头挤进玄云的口腔,拖过那条巧言善辩的舌头卷进口中大力吮吸,玄云发出舒服的哼鸣,双手钻下去,解开哨兵的军裤,将硬热的性器握在手中套弄。
哨兵的阴茎肉眼可见的胀大通红,饱满光滑的囊袋被捏进手中玩弄,玄云的手心很热,乌列忍不住侧腰躲了躲,但那只手紧紧圈住囊袋根部。
他低估了瞎子有多会摸,玄云颇有技巧的揉捏着那里,粗长的一根从掌根一直抵到肘弯,敏感的龟头蹭着手臂内侧那些绵软的皮肉,乌列有点忍不住了,憋了两秒钟就甩开的手,握住阴茎顶进来。
跟他老子一样没情趣。玄云咽下这句抱怨,双腿大张着,臀部的支点被撞得蹭皱了床单,乌列咬着他的乳晕用力吸咬着,打桩似的狠干,沉甸甸的囊袋拍得会阴发出啪啪的肉响。
好奇于玄云能顺从到哪个程度,乌列肏干的动作愈加发狠,湿润起来的穴被插出咕叽咕叽的黏滑水声。玄云像看穿了他,双手绕到腿根后抱起,泛红的指尖大大拉开尚且干涩的阴唇,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挑衅似的盯着他的眼睛。
“啊。”玄云假模假式的叫了一声,但很快被乌列逼出了真实的呻吟,“嗯啊——肚子戳破了——”
乌列忽然很想知道他在父亲床上会怎么叫,玄云似乎探查到了,松开的双手反握住自己贴在他臀后的双膝,在腾升起来的快感里,他看到了一段走马灯般的记忆。
阴冷的窄小牢房里,疯狂交缠着的人影在喘息和呻吟中接吻。
耳畔响起玄云沙绵的嗓音:“他们偷取我的基因再晚两年,按你老子不要脸的程度,没准我真的会把你生出来。”
“你——”乌列掐着玄云的喉咙,“你闭嘴。”
这时,门外响起砰砰砰的敲击声。
乌列悻悻松开,清了清嗓子,侧过脸问:“什么事?”
“金库那边遭到了袭击,少将,请尽快前往。”
“知道了。”乌列话音未落,已经抽身而出擦干净自己,走到桌边拉开抽屉,取出那只小保险箱和一副手铐。
“不是吧?跟你老子一样拔屌无情?”
玄云把右手躲在背后,拖长调子打商量:“至少留一只手让我自慰么——”
反正床上他能够到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乌列犹豫片刻,只将他的左手拷在了床头镂空的雕花栏上。
“你最好安静点,现在你是军营里为数不多的向导。”
乌列捂住他抱怨不听的嘴巴,眼神严肃。
“我不敢保证手下没有脑子不清醒的人,会闻着味儿找过来。”
走出大门,乌列顿了顿,吩咐下属:“多派些人保护这里,禁止任何人进出。”
被炸毁新围墙的金库外,乌列从下属呈送的托盘里捻起几粒碎片。
下属道:“已经查验过,是普通定时炸弹,连金库大门都无法爆破,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向导素。”
乌列捻动碎片,凑到鼻端嗅了嗅,碎片上沾染的炸药粉末似乎受过潮。已经半月不下雨,方圆百里只山区有流水。
“回司令部,快!”乌列捏碎残渣,转身迅速钻进车里。
作为战犯的玄云被不远万里送到新星区前线,可不是来跟他搞什么母子相认的温情。战地久攻不下,连以骁勇闻名的第二十八军团都被迫原地修整,可想而知其他前线战区的战事也不容乐观,现在每一天都在消耗巨量的人力物力,对两方来说是不小的负担。
之前他就猜测很可能是帝都和叛军那边达成了什么谈判,将玄云送还,像十年前那样,继续被迫停战的空隙,换取更长时间的休养生息。
司令部方向响起爆炸声,乌列踩死了油门,一路横冲直撞。尽管在司令部设置了足够的安防,但现在突袭已经摆在明面上,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更担心的不是叛军劫走玄云,而是为了打破和谈直接杀了玄云,名正言顺继续开战。
终于抵达司令部,作为安防的精锐部队死伤不多,但都止步于楼梯口。
“少将,有人潜入,所有出入口已经封锁。”小队长林谢是乌列的亲兵,一向以沉稳的性格受到赏识,此时却满脸慌乱的向乌列行礼,“但我们的向导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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