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星光稀疏。
头顶弯月高挂,夜空森森,伴随着山间凉风阵阵,仿佛鬼哭狼嚎。
倾斜的山坡上,一群戴着斗笠,手持各类兵器的男人,藏身在竹林间,肃杀之气弥漫。
陈玄洲穿着半身札甲,头戴皮胄,手持一杆两米多长的长戟,死死盯着不远处渐渐放大的一票身影,贪婪之色渐浓,喘息略重。
他们看起来六十多人的规模,以外围一圈十几名披甲的武士最为精锐、骁勇,如果真的陷入苦战,也必然是战斗主力!
心中思虑片刻,他没有过多犹豫,将长戟靠在一旁的绿竹上,一把抽出插在腰后的桑木弓身,用力压弯,然后上弦。
动物肌腱、小肠、植物纤维混合编织而成的弓弦猛地绷直,陈玄洲再抽出一支箭矢,挽弓搭箭,随意瞄准。
“嗖!”
手指突然松开,箭矢激射而出,铁制的箭头竟直直射中了一名武士的肚子,鲜血涌出,人当场便倒在地上,止不住的哀嚎。
那中箭武士身旁的同伴,见他倒下,没有第一时间施以援手,而是向四周其他人打着招呼,举着盾牌,呼啦啦的挤作一团。
见状,陈玄洲冷笑一声,命令身后众人取下腰间的投石索,装好经过打磨的石弹,爬上了相对平整的坡面,准备投石。
相比起对方哗啦啦的一大群,他手下的人数更少,不过区区十几人,可论装备,却是相对精良许多。
不止他本人的半身铁札甲,还有那几乎人手一套的全身皮甲,这些可都是他穿越三年以来,兢兢业业攒下的家底!
见敌人现身,武士们总算镇定下来,高举着盾牌,挥舞着短戈、石斧,向前缓慢推进,意图接敌,强行进入近身战的阶段,依靠自身从小养成的强悍武力直接碾压对手。
可没等他们多走几步,十几颗重量不一的石弹便已从天而降,一顿噼里啪啦的落在盾牌表面,强大的冲击力顿时将那本来就不怎么严密的阵型砸得稀巴烂。
有人被砸得头破血流,武士们哀嚎着四散逃开,躲避着头顶的石弹,而与此同时,陈玄洲也趁乱带人发起了冲锋。
十几个手持长戟的披甲猛男,紧跟着陈玄洲的步伐,高声呼喊着,恶狠狠的冲进了对方的人群里。
只一个照面,刚才还信心满满的武士们,立刻就被冲倒在地,不禁尖叫着溃散。
陈玄洲身先士卒,手中长戟毫不留情的划破了一名武士的脖颈,随着鲜血流淌,染红了衣裳,将他一脚踹倒在地,又往他心口上补了一下。
眼看最为强大的武士老爷们,近乎一触即溃的拉跨表现,本就羸弱的奴隶当场便逃了。
一个穿着粗布长袍的中年男子,挥舞着手里的铜钺想要阻拦,反被几个奴隶拽下马背,一通乱打,被打得鼻青脸肿,痛苦难耐,干脆一步到位,躺在地上装死,也懒得反抗了。
队伍中央的步撵,也被扔在了路上,平时负责的奴隶们也已遁入了山里,消失无踪。
“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陈玄洲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手中长戟扎在一名拼死阻拦的武士脑袋上,拔出腰间的环首刀,脚步踏上了步撵。
竹席挡在眼前,他没有片刻犹豫,挥刀便砍,耳边风声呼啸,眼前却是花容月貌。
看着少女那还带着一丝愕然的俏脸,陈玄洲登时大喜,伸手用力抓住了她的肩膀,从步撵里强行拽了出来,刀刃也架在了她那一截如豆腐般白嫩的脖颈上,另一只空着的手,很不老实的落在了她的屁股上,使劲的捏了捏,对她的情欲毫不掩饰,就差将她就地正法。
“好妹妹,今晚就洞房,如何?”
他捏着那软和的臀瓣,色眯眯的笑着,上下打量着她窈窕的身段,戏谑的问道。
“混……蛋,我家……大人可是革氏田正,我大伯还是革氏的酋长,你敢……对我无礼?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会把你全家杀光!”
少女大声威胁着,却像是一只还没长大的小野猫一样,非但没起到什么效果,看着反而还莫名可爱,让人愈发的想要将她压在身下,深入探索探索她稚嫩的娇躯。
革氏一族,盛产皮革、皮甲,是盘踞在北方豚丘的一方大族,经过历代酋长多年经营,拥有数千人口,武士更是出了名的彪悍。
只是对于陈玄洲而言,着实没什么感觉。
他穿越过来已有三年,麾下养了一批十来人的家臣团队,还有二三百人的农奴负责耕作供养他们,真打起来,不过就是带上粮食、物资和少数几个亲信,逃进山里的事而已。
反正打完之后,敌人最后还是要返回各自的领地,届时造成的权利真空,也必然……应该说是只能重新由他和一众亲信、土着酋长们填补了。
反正,舞照跳,马照跑,太阳照常升起。
不管怎样,革氏的威胁与他而言,着实是可有可无的!”
“撤!”
陈玄洲反剪少女双手,又从皮囊里掏出一个类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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