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钱,我的就是你的, 那些票子和钱都给你。”从小到大他攒的零花钱,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早知道梁鸢喜欢,就都带来给她好了。看他的神情就知道又想差了,梁鸢双手环胸:“打住啊,我就是再缺钱也会靠自己的本事赚,你别打乱七八糟的歪主意。”二十一世纪网上出现那么多奇葩事,什么八毛水饺,六年拉菲纸,谈恋爱谈到最后全是算计。她有手有脚,自己赚的钱握在自己手里花起来才有底气,要他的钱算个什么事。陈泽屿立刻蔫了:“那我怎么办?你不能不要我!”梁鸢目光坦坦荡荡:“既然你都跟我一起下乡,那我们就一起面对困难,以后若是有赚钱的机会自然也带着你一起赚。”他才不想要钱,他只想要她。陈泽屿仅仅思考两秒就点头答应:“行,但你不许不理我,有事情也不能瞒着我。”二人愉快达成共识。陈泽屿带着梁鸢到医疗点时,陈医生显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检查后:“好在没啥大事,回去养两天就好。”没想到前几天梁鸢还活蹦乱跳,这才过了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糟心事。还没到知青点,就看到不少村民人挤做一团,大门口热闹的和菜市场差不多。事情才发生一个多小时就已经传播的这么快,可想而知村民们八卦的威力。现下就看队长王庆林和副队长张波怎么处理。梁鸢挤了很久才挤进宿舍。宋黛正在垂泪,一看到也不管身体难不难受立刻下床抱住她:“鸢鸢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遇到这么多幺蛾子。”被水泡了那么久,又吹了一路风,梁鸢被冻的直打哆嗦:“黛黛,你别自责,我没事了,就是有点冷得先换身衣服。”宋黛连忙松开她的手,把门一锁,窗帘一拉,彻底遮住了外面的视线。梁鸢换完衣服才注意到角落中的曹晓星。曹晓星也注意到她的视线,嗫嚅道:“你……你没事吧?”“没事。”曹晓星咬着嘴唇,片刻才开口:“我没想到她会做出来这种事。”十七八岁的年纪,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谁会琢磨着怎么把人弄死啊。从吴春红下乡开始二人便走的很近,前几天出事后因着吴春红,她备受排挤,为此她对吴春红说了不少狠话。只要一想到今天不是梁鸢出事后吴春红暴露,那么下一个死的人或许就是她,她就一阵后怕。梁鸢轻咳了几声,一副虚弱的样子:“黛黛,你别担心,就是事发突然,我有点难受先休息了。”“好好好,你快睡吧。”梁鸢窝在毛毯里却没有半分睡意,张亮已经去了很久,也不知道处理结果怎么样。她不清楚现在的法律,出事时周围也没有摄像头和目击证人,凭借她的一面之词要定罪估计有点困难。她清楚的记得书中并没有这段剧情,也许从她选择下乡起,故事便已经朝着新的方向发展。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晚上十点多,宿舍门被敲响,曹晓星过去开的门。门外站了很多人,有王庆林、张波、张亮还有警察同志和不少围观群众。“请问梁知青在吗?”曹晓星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瑟瑟发抖,指着床铺:“在上头睡觉。”梁鸢迷迷糊糊被吵醒,听到有人提及“警察”,撑着床铺坐起身,下一秒,身体重重的跌在床上。果然还是发烧了。警察自然也注意到了,便让几个女知青把她扶了下来。“梁知青,你能把今天发生的事,事无巨细说一遍吗?”梁鸢嘴唇干裂,头发汗淋淋的贴在脸颊,一看就知道受了不少罪。断断续续说完后,警察点点头:“我们了解了,一定会给你个交代,你先好好休息。”听动静应当是去了隔壁询问陈泽屿和今天所有在场的知青。宋黛泪眼婆娑的拿毛巾擦拭她身上的汗:“鸢鸢,我带你去医疗点打一针。”这个点医疗点早就关门了。梁鸢摇摇头:“我兜里有退烧药。”陈医生担心她半夜发烧,便先给她备了药,没想到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也许是药的作用,梁鸢一夜无梦,睡到第二天九点多才醒。宿舍空无一人,估计都去上工了。
桌子上有她的饭盒,下面还压了一张宋黛写的纸条。衣服上一股子汗味,梁鸢拿着盆和热水瓶去洗澡间冲了个澡,哪知道刚出来就看到倚靠在墙面的陈泽屿。陈泽屿接过她的盆,把她按在椅子上,塞给她几块红糖月饼:“你晒晒太阳,吹吹头发,剩下的我来。”梁鸢还没来得及反应,陈泽屿已经跑到了井边,挑水洗衣服。梁鸢摇摇头,刚咬了一口月饼,突然想到盆里还有自己的内衣和内裤,老脸顿时红了起来。这个时代内衣裤一般都是背心加四角短裤,她穿着实在难受,便缝制了现代化的内衣和内裤。现在去也晚了,他肯定什么都看到了。盆里本就没几件衣服,陈泽屿自然全都看见了,原本白皙的脸颊像红苹果。他深吸了两口气才开始揉搓衣服,因着是贴身的衣服,他洗的格外仔细。见他回来,梁鸢伸手要盆,不自在道:“我自己来吧。”无论哪个时代,她的内衣都是由自己来清洗,虽说她对陈泽屿没有男女之情,可一想到贴身的衣服被他碰就浑身不自在。陈泽屿清咳了两声:“我……我来。”梁鸢的头发外包了一层毛巾,此刻还在往下滴水,见他走远便坐在椅子上擦拭头发。她的头发又多又黑又亮,还没有分叉,此刻坐在院子里像个素洁的仙子。陈泽屿不由得看呆了。梁鸢小时候就像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长大后身体抽了条,眉目长开,更是美的惊人。以前在江城,不仅本学校的男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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