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微这个名字听起来不染尘世,但是实际上这个人控制欲很强,而且很恶趣味。
最初风清微是打算将朗月送回起家乡安葬的,毕竟当时在墓里,也算是朗月救了自己。没想到朗月并不是已经完全死亡之人,体内有魂魄残存,体内却没有肝脏。
风清微推测朗月可能出生自某个南方练气世家,只是不知他会出现在蒙市的那个墓里,风清微曾经和师父学过一些秘术,可以帮助未亡之人恢复神识,使其魂魄重新生长,去除身体内的尸气,可与常人无异,只是更加脆弱些,需要术法维护。
刚把朗月带回来那段时间,对其身体进行大概修复后,需要进一步去除身体的尸气,风清微给他配了很多药,内服加外用。药浴过后需要擦身,朗月那个时候的神识和没有差不多,穿衣擦身都需要别人帮忙。
风清微一般是交给两个徒弟来做,盈月一般总想避开这个工作,毕竟男女有别,朗月虽然是僵尸,但是样貌体征和十六七的男孩子没什么大区别,盈月心里觉得很别扭,一般都是让弦月自己一个人照顾朗月。
一天风清微来到浴室,发现是弦月一个人照顾朗月时,出来问起盈月“怎么总是弦月做这些事,我明明是交给你们两个人一起做的。”
盈月这个时候正在擦着茶几,听到师父问起赶紧跪行过来回话。
盈月跪在地上觉得有有些不好意思“师父,我不是偷懒,只是,只是,毕竟男女有别,我不太好意思。”盈月别开脸,不敢抬头。
风清微看着盈月笑了一下“我和弦月不一样都是男人,你偷懒就找这种借口?”也不再给盈月说话的机会,拉着盈月来到浴室。
这个时候弦月正给朗月擦身,不知道盈月怎么惹了师父,也先跪在一边,等师父发话。
风清微拉过盈月,按住她的头使她的脸贴住朗月的下体,要求盈月给朗月舔硬为止“习惯了就好了,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风清微又看了看旁边的弦月“你负责监督,记下她偷懒的次数,如果被我发现你没有如实汇报,你们两个一起受罚。”
“是,师父。”弦月赶紧回答。
朗月本来就白,加上在墓里长年不见阳光更加苍白了,这么多天的药浴,皮肤倒是已经很光滑了,下体无毛,尺寸算是中等。盈月一直伸着舌头舔觉得口感还不错,只是朗月现在身体和神识都没有完全恢复,根本不会硬起来,也不知道师父到底让自己舔多久。舔久了有些累,盈月直接含住朗月还没硬起来的阴茎,想要偷会儿懒,毕竟含在嘴里也看不出舌头有没有动。
朗月呆呆站着,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完全没有反应。
弦月跪在边上看着他们两个,心里清楚盈月肯定会受罚的,而且师父喜欢连坐,估计自己也会跟着受罚。这么多年在师父的调教下,两个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
风清微吃完饭过来看时,两个人规矩跪着,盈月双手扶住朗月的腿,含着朗月的性器,察觉到师父来了,赶紧加快了舔的速度,虽然这是徒劳无功的。
朗月对风清微很亲近,或许是因为风清微是他苏醒时最先觉察到的人,因此熟悉了风清微的味道,再加上是风清微带他离开古墓,就连这个名字也是风清微所取。
朗月感觉到风清微的存在,立刻推开盈月,来到了风清微身边。
风清微检查了一下朗月的身体,尸气基本已经除尽,估计这副身体很快就能恢复,灵魂生长有些缓慢,神识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看见朗月性器周围的皮肤都被舔皱了,忍不住笑了一下,吩咐盈月和弦月“你们先去吃晚饭吧,晚上把药煎好,送来朗月房间。”
“知道了,师父。”两个人回应后,离开浴室来到餐厅,坐在餐桌旁边吃饭边揉膝盖,浴室的地板没有地毯,跪着格外痛苦些。
“你是怎么惹师父生气了?”弦月忍不住问起。
盈月叹气“只是因为师父看你一个人照顾朗月,就以为我在偷懒。”盈月心里觉得有些委屈,又继续说道“师父对那个僵尸也太好了点吧,还要我们亲自照顾。”
“你小声点吧。”弦月有些紧张“师父不是说过朗月不算是僵尸吗,你再乱说话小心还要受罚,还是快点吃饭吧。”
两个人不再说话,吃过饭后,煎了药又清理好餐厅,端着药和温水以及柔巾纸,两个人来到朗月房间。
进入房间后向师父问了好,看见师父倚靠着床头半躺着,朗月趴着床边头靠在师父的腿上。不知为什么,师父和朗月在一起时看起来似乎,似乎十分慈爱可亲。
风清微示意把托盘放在床边的矮柜上,探手碰了碰药碗,感觉温度有些烫,看向两个徒弟问道“弦月,盈月受罚时可有偷懒。”
弦月和盈月跪在床边,弦月一时没有组织好语言支支吾吾没有说出来话,一方面既不忍心盈月受罚,另一方面又担心师父不高兴会罚得更重。
风清微看他们没有说话说道“既然不愿意说,就直接按偷懒次数乘五掌嘴吧,弦月来行刑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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