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国的诚意吗?”
“巧言令色。”季凛把手里的衣带收得更紧,“绯桦失踪的地方是兀南昌氏的地盘,琼妃的母家。”
“琼妃,”陆盛安轻蔑一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那就来点有关系的。”季凛勒紧对方脖子上的衣带。
窒息感让眼前的世界变得扭曲,血液在耳膜里攒动,灰尘、汗水、人的呼吸声,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觉被无限放大。
“带子再紧一些你就会死。”心脏和耳膜共振,扑通扑通。汗水浸透的衣带越来越紧,没有一丝缝隙。
季凛的咽喉没有完全恢复,说话变得吃力。“不过在你死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
拨开碍事的衣服,陆盛安伤痕累累的身体撞进视线,尤其胸口大穴处的深疤最显眼;微小的像衣口的红色线头,比起其他伤疤小的不值一提,却有一种骇人的深邃。
这就是陆盛安的命门?
季凛心头荡漾一丝欣喜。
二人纠葛颇深,陆盛安身为大项贵胄,很快就要跟公主成亲成为她的表妹夫,打不得也杀不得。
发现对方致命弱点让其畏惧,逼他少招惹自己也是好事。
季凛太专注,没发觉陆盛安正注视着她。一番打斗后身体残留一层薄汗,白色的湿里衣遮不住什么,腰带缠在别人脖子上,更是没什么东西固定衣服,她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把躯体暴露在男人眼前。
陆盛安见到她第一眼就看出来这次中的毒不是正经毒药,有点让人乱性的东西在。昏迷过程中,季凛脸色发红,红唇张开急切的喘气。
君子不强人所难,陆国公忍了下来。
但这女人心太狠,一心想杀自己。
陆盛安恨恨的想,忍字头上一把刀。
今天必须叫她体验一下忍过头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长指掀开湿漉漉的花唇,直接捅进紧闭的蚌穴。那确实是不干净的药,量不小。很湿,一手水液。
季凛腿根一软跌坐在手上,挣扎坐起时被并拢的手指拽下几根毛发。
这人死都不怕吗?
季凛手腕仍然缠着半条衣带,跌坐下去时衣带勒着脖子下坠,陆盛安的下巴磕到了季凛的额头。
季凛颤抖着把衣带越收越紧,希望通过窒息感让对方退缩。
陆盛安沉默的看着她的样子,薄薄的里衣彻底透明,贴着婀娜的身体,半露不露的胸脯竟然比门户大开的下体更吸引人。
衣带的紧绷代表着女人的抗拒,陆盛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死去,他恶狠狠的啃上鼻前香软的酥胸,眼前开始频繁跳跃白光,高挺的鼻梁窝在胸口,鼻尖萦绕着馥郁的茉莉花味。
“呜…”季凛痛呼一声,胸前的疼既羞辱又煎熬,这个畜牲根本不怕死,勒的越紧做的越过火。
有种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疯狂。
体内手指的抠挖没有停止,殷勤的探索花朵内部的构造,指耕不辍下,终于探寻到深藏其中的花蕊,只消轻轻一点,身体的主人便无法自控。
季凛鲤鱼一样抽动下身,小腹前顶,双手无法控制的抓住一切抓得到的东西,死咬舌尖不肯发出半点声音,静谧无声又极热烈的去了。
季凛恢复神智时发现陆盛安果真差点被勒死,愤恨的想。“怎么不干脆勒死你。”
理智又觉得他罪不至死,松开衣带,又掰开青紫薄唇度了一口长气。贴着胸膛听得心音正常,才长舒一口气镇定下来。
自己的衣服必定不能穿了。
全是红的白的透明的各种液体,是个人都看的多怎么回事。
就算看不见,闻也闻得出端倪。
季凛扒皮似的脱下陆盛安的外衣套上,整理头发面容。陛下御赐的手镯没碎,母亲腰佩也在,发钗似乎掉了一个。只要不是陛下御赐那只紫玉的便不碍事,应该没那么倒霉。
季凛颤抖着起身环视洞内,物件没落下什么,人也死不了,铸玉见他没有回营必会来寻。
弓筒箭矢应该都在马上。
正巧没马回营,这马就当你对本侯无礼的赔资。
河里简单沐浴清洗后,季凛套上明显比自己大的衣服骑马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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