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交换了顺序,把明书给我。”
“不行。”阎?抱紧怀里的人“这还没零点,凭什么!”
阎栩皱眉,语言严厉“他都这样了,你今晚还想肏他?你是不是人?”
“我没想再肏他,我就想和他搂着一起睡,不行吗?”烦死了!为什么总是有人在他的身边抢夺温明书,为什么他就不能独享男人?
“搂着一起睡?呵。”阎栩嗤笑一声“说得好像你喜欢温明书一样。”
“我我”
喜欢这两个字打在阎?身上,一瞬间把他打得舌头打结,话都说不清楚。
阎栩上前,不由分说地把温明书阎栩从抱了过来,冷冷撇了阎?一眼,径直回了房。
怀里的温度一下消失,阎?低头看着自己空荡的胸口,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转身向墙上打去!
砰——关节传来剧烈的疼痛,阎?怔怔看着手臂上那一圈咬痕。
他现在还记得,那里结痂开始愈合的时候痒得让他难以忍受,不自觉的去抓挠那里,把痂挠破再度撕裂出血化脓,每疼痛一次他都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温明书一次。
想起他那带着浓烈恨意与悲伤的绝决神态,那撕咬在他手臂压抑痛苦的呜咽,想起他的轻声吟唱,想起男人为他端粥时鬓角垂下的发丝。
就这样一个小伤口,反复好好坏坏的居然在他手臂上几个月之后才得以愈合,留下一个这样印刻齿痕的疤。
这样的疤痕看上去实在暧昧,不少他的朋友拿这调侃他“阎?哥,暑假在哪撩拨了一只小野猫,这咬得可真够狠的。”
野猫,阎?想起温明书微微向下的嘴角,那垂眸时的神态,真得很像一只猫,忍不住笑了“是啊,一只爱咬人的野猫。”
那天之后,他周围人都开始传他在假期谈了断恋爱,他却也从来没有出来辟谣过。
为什么呢?阎?在此刻对自己发出了质问。
他想起和温明书刚刚分开的那段时间,他总是会想到温明书。
梦里的温明书总是在哭,身上密密麻麻地全是情欲的痕迹,阎?感觉自己心在绞痛,醒来时却经常发现自己内裤里面是一片湿润精液,这个时候他想见温明书的念头就会格外强烈。
好几次他都想踏上去找温明书的航班,可是却都没有付出行动,因为他知道男人不想看见他,而他会因为感知到这一点而发怒,让温明书再度流泪。
他脾气暴躁,他知道,他经常也想改掉自己冲动的坏毛病,从小到大尝试很多次,都是失败,后来他认命自己就是这个性格。
可是自从手上印上温明书的齿痕一切都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有一天一人惹怒了他,他抓着那人的衣领正欲一拳砸下去,视线看到那疤痕,就会想到温明书的眼泪,怒火一下就熄灭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害怕男人的眼泪,为什么又会矛盾的被那眼泪勾起性欲?
阎?一直回避这些问题,今天却一股脑地刨了出来质问自己。
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指向了一个回答,他喜欢温明书。
瞳孔缩小,阎?犹如从梦中惊醒一般呼吸急促,手请不直接地抓着胸口的衣服,他感受到自己心脏在猛烈的搏动。
咚咚,咚咚,咚咚,如此的清晰,它在诚实地告诉他,就是那个答案。
那是一个他不敢面对,也不敢承认的答案。
他把温明书拖入一场淫荡慌乱的游戏里去,沦陷的却是他自己。
而他喜欢的那个人,此刻却躺在阎栩的怀抱里,他甚至不能进去将他抢夺。
因为尽管他不愿意承认,阎?也能感知到,比起他,温明书更喜欢温柔的阎栩,爱撒娇需要他呵护的阎熙,若是起了争执,温明书绝对会选择他们而不是他。
他没有任何胜算。
阎栩轻轻把温明书放在床上,随着他的动作包裹温明书的衣服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男人光洁的肌肤。
这里很干净,并没有被阎?留下情欲的痕迹,阎栩视线落在那件把温明书包裹来自于阎?的外套,冷脸将衣服扯了下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衣服上的金属装饰砸在垃圾桶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阎栩看见了温明书睫毛轻轻颤抖,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个男人装睡的能力是一点都没有啊。
阎栩用手轻轻抚摸温明书的脸颊,那里被阎?掐得甚至留下了几个手指的红印,轻声呢喃“阎?真不是个东西,欺人太甚。”
温明书睫毛颤动的频率大了几分,听着阎栩的话,心里的感受并另外一个人直白地说了出来,委屈瞬间撕开了一个小口,温明书甚至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阎栩好像走远了一会,温明书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体从内而外的感觉到一股寒冷,当他听见阎栩的脚步声再度向他靠近的时候,一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放松。
他没有被丢弃在这里。
身体感受到了温暖的柔软,阎栩给他盖上了一层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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