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许发烧了。
跟公司申请了居家办公一周,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言许噤声了。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先吃饭。”
“不要…先…唔!”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现在,我也给言言两个选项,是自己吃,还是坐在我怀里我喂你。”
“自己吃的话,就跪在地上吃。我喂你的话,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
他逆着灯光,看向言许的那双眼睛里透着平静的疯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言言,你是选我,还是选跪在这里?”
当时俞周问他要不要跟贺逐深回去,言许毫不犹豫地没有选择贺逐深。
现在,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贺逐深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暗的眸子正幽幽看着他,言许从中感知到了一种屈辱的恐惧。
仅存的理智令他想后退,想逃跑,想躲进墙里,彻底避开这牢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人,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迟疑地被钉在原地。
贺逐深啧了一声。
“不勉强言言,自己记得吃饭,我晚些再来看你。”
然而就是这么犹豫的几秒钟,没有被立刻选择贺逐深轻叹一声,起身离开。
言许瞬间慌了,他狠狠地抖了抖,仅剩的理智也被掠夺,来不及思考就跌跌撞撞地膝行着追上去,脚腕上精致地镣铐仓皇作响,言许猛地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用力揪着贺逐深的裤子,生怕他离开似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
他沙哑的嗓音变了调,“我选你!我选你!你别走……!”
贺逐深终于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躬身,盯着言许空白得完全只剩下恐惧的漂亮眼睛,心疼的同时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泪,似笑非笑道:“言言不是要我走吗,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
“呜呜…我错了…别走……不要走,不要你走了……”
言许惊慌失措地颤声回答道,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仰着头,看不清贺逐深的面容,情欲让他的视野和精神一样摇摇欲坠。
当贺逐深终于抱起他坐到沙发上时,他身体里的欲望仿佛预知到了即将被满足,饥渴的皮肤狼狈地贴蹭着对方的衣物,虽然隔靴搔痒,但熟悉的气息也让那些躁动的煎熬如同获得甘霖般暂时平复。
“呃……”
屁股被掰开,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柔软湿润的后穴被摁着腰艰难吃下了粗大的茎根。
言许没有穿衣服,背靠着滚烫的胸膛,一丝不挂地叉开腿坐在贺逐深腿上。
一旁温馨地散发光芒的落地台灯照亮了言许光滑皮肤上一道道被自己挠出来的红痕,而贺逐深却衣衫完整。他穿着很修饰身形的黑色长衫,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言许腹部,凸显少年身体白皙单薄的同时,牢牢把人禁锢在怀中。
可是体内含着的阴茎没动。
言许无力地挛缩在贺逐深怀里,并没有感觉缓解多少,反而总是不上不下得不到满足。他的欲望本就需要粗暴的性交和大量精液浇灌才可以得到遏制,可贺逐深除了拿着勺子舀了粥喂到他嘴边外,插在他穴里梆硬的分身却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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