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
“这么晚了,你们不熄灯睡觉?他怕生。”周顷转过身来,眼神里警告道。
阳宇识相地把灯关了,黎平蹑手蹑脚地上床去了,阳宇也随后。
周围很暗,思量了一番,周顷把床头灯给打开了最低档。
周顷弯腰对着躺在他床上的人道,“要去洗澡吗?我这里有衣服。”
暖黄色的灯光映射在陈昀的脸上,眼底的懊悔一清二楚。
陈昀谨慎地看了一眼周顷舍友床铺的方向,然后撑着身子起来,靠近周顷的耳边,用气音说话,“怎么有舍友在,还带我回来。”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周顷偏了偏头,等那阵痒意过去,一手撑在陈昀腰旁,同样附耳,用气音轻声道,“又不干什么,怎么不能带了?”
说得好像,有舍友在,就不该带他回来,是生怕舍友在,影响他操他的骚逼么。
低磁的声音仿佛一条淫蛇舔过陈昀的耳垂,正要往后仰,想要避开,后颈却被周顷的手给握住了。
“嗯……”敏感的耳垂被周顷的舌尖故意般无意地舔了舔,陈昀堪堪咬住下唇。
“你还没回答我,去洗澡么。”
陈昀伸手推了推要更近一步的人的胸膛,轻声道,“去。”
不洗怎么行,今天又是被厉镡深操,又是被皮带磨得淫水直流,还有,他想再洗洗脸。
于是周顷起身给陈昀拿了一套白色的t恤和运动裤,然后一手拎着衣服一手将陈昀抱了起来,往浴室里走。
“你,你不出去吗?”陈昀站在浴室里面,对着驻在门边上的人道。
周顷答非所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某一点,温声道,“你自己能洗干净么?”
陈昀被问的一愣一愣的,他怎么就不能洗干净了?不能洗干净那他洗什么澡。
陈昀掩下一丝无语,颔首示意他可以洗干净。
周顷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陈昀身前,垂着眸又道,“你自己洗那处,不会痒么?”
痒得发骚,流水,想被干,被操,是个男人都能把他干的呻吟发颤。
但是没有男人,只能自己把手指插进去,在浴室里欲求不满地自卫。
但就算是手指,没有被操过的骚逼也爽的很了。
只是被大屌干狠了,干穿了,自己的手指还能满足么。
陈昀不着痕迹地往后推了一步,后背就贴上了硬墙。
“不会的。”
“真的?”周顷说着,把手伸进陈昀的裙摆里,迅速往腿根上摸,指尖蹭到一些濡湿。
“嗯……真的,不会痒……”陈昀想要把眼前的手臂给拿开。
别碰他那里了,又湿了。
“现在就很痒吧。”骚逼。
周顷环住陈昀,鼻尖对着眼前冷白的脖颈,指腹轻轻地按了按那包裹着阴蒂的软肉,修长的腿立马将伸进来的小臂夹得紧紧。
“嗯……没痒,你别按了。”
周顷用一种因陈昀的腿夹疼的委屈声线道,“你的腿夹得这么紧,我出不来,动不了。”
“嗯啊……”逼唇被指腹猛地一按,阴蒂都被瘪的想缩,一股酥麻传至逼穴,汨汨流出来一丝淫液,陈昀下意识的将腿夹紧,反应过来又松开了。
“陈昀,你看,我的手都被你弄脏了,能一起洗吗。”
伸到眼底的手,那食指和中指骨节分明,修长而有美感,此刻皆染上了他那处流出来的淫液,陈昀看着,脸颊变得通红。
“又不是我把它伸进去的……你去洗手盆洗洗不行吗?”
“不行,背你的时候,背上就已经湿淋淋的了。”说完,周顷就过去把浴室的门给关上,开始解衣扣。
说到刚才,陈昀自知理亏,可是,和周顷一起洗澡,也太什么了。
耳边窸窸窣窣的,紧接着是方形链皮带落在大理石台面的声音。
周顷已经将上上下下的衣服都脱了,朝陈昀走来,半硬的鸡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腹肌分明同样惹眼。
陈昀咽了咽唾沫,手指攥着裙摆,犹豫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周顷把裙子脱了。
视线舔犊着那光裸的脊背,圆润的臀肉,周顷眸色微暗。
打开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滴落在皮肤上,地板上,周顷对着那头的人道,“你也过来冲一冲泡沫。”
陈昀有些不自在地走了过去,站到周顷身旁。
“来我身前,不然怎么冲。”
固定的花洒都够不到。
陈昀便慢吞吞的背对着周顷站着,两个人之间隔着七厘米左右的距离。
“腿叉开。”
“嗯……叉开了,你别用膝盖。”
别用膝盖在他屁股下方蹭,都弄到他会阴上了。
周顷被这一声媚调的喘气引得呼吸一顿,鸡巴立马顶了起来。
周顷默不作声地往前一步,鸡巴鹤立在眼底的腹股沟上。
感受到身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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