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
黑犬终于发泄完了,它满意地舔舔陈伤的背,被人带出了笼子。
而晕过去的陈伤只是被简单地冲洗之后就又塞回了笼子里。
再清醒过来时,陈伤被跪趴着固定在了长凳上。
“汪…”
狗叫声让陈伤清醒过来,回想起自己被狼狗按在地上疯狂抽插的样子,他羞愧却又感到耻辱,可还不等他想更多,男人们却又将新的大型犬放进了笼子里。
“这些狗鸡巴都憋了好久了,特地给小母狗准备的,这两天小母狗就乖乖待在笼子里伺候狗鸡巴吧。”男人说着向陈伤展示另外三条大型犬,而他们的性器更是一个比一个大得恐怖。
“不要…叔叔,求求你们…放过小母狗吧,狗鸡巴太大了…小母狗吃不了了,放过小母狗吧…求求叔叔了…”陈伤哭着求饶,狼狗疯狂地抽插让他感到后怕,他还是不能接受成为人形母狗。
可男人们当然不可能放过陈伤,他们再次将公狗放进笼子里,公狗迫不及待地靠近陈伤。
陈伤哭着想要挣扎,却都是徒劳,公狗再次趴在他的背上,带着动物的粗糙雄壮的性器再次捅进陈伤的菊穴。
“啊~不~嗯啊啊啊~~好大~不要~啊~会~哈啊~会坏的~啊~”
“别再干小母狗了~~啊~骚穴要被狗鸡巴插坏了~~啊~叔叔~叔叔饶了小母狗吧~呜啊~啊~哈啊啊~慢点~”
“嗯啊~~好棒~~啊啊啊~~好~哈啊啊~好深~小母狗要被狗鸡巴干穿了~~啊~啊啊~~”
“哈啊啊啊~~给我~都射给小母狗~啊~啊~小母狗~嗯啊~小母狗要被干到生小狗狗了~啊啊啊~~来了~啊~”
等到几条狗都干足了,陈伤早已经肚子凸起来,菊穴肿得不成样子,他翻着白眼哼哼着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依然撅着,整个人完全浸泡在狗精液里,又腥又湿。
“公狗们都对这条骚母狗很满意,今天就到这里吧。”男人走进笼子里,满意地拍下陈伤屁股的特写。
陈伤这才敢放下屁股,慢慢的塌下腰,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地上,下半身已经被干得麻木了,可菊穴里滚烫的精液不断地往外流,陈伤大腿根都在发抖。
“哼嗯~~好涨~骚母狗肚子里好多小母狗~”陈伤失智般哼哼着。
接下来的两天,陈伤完全成为了公狗们的肉穴,每天都被关在笼子里被公狗们轮流顶着性器操干,肚子里每天都被射得满满当当。
为了刺激公狗们的性欲,男人们还把陈伤装扮成狗的样子,让他一边被操一边学狗叫,要是敢像人一样叫,他们就将他的性器捆起来,涨得青紫。
从笼子里被放出来的时候,陈伤已经被公狗们轮奸得不会站立,他爬向男人们,对他们的放过感恩戴德,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去蹭他们的小腿。
自此以后,陈伤在男人们眼里彻底成了母狗,他们不分场合地亵玩他的身体,有兴致的时候就在他身上玩各种花样,没兴致的时候,就把陈伤丢进狗笼子里让狗操着玩。
转机出现在半年之后,男人们早已经操腻了陈伤,对于他的身体也已经完全熟悉了,连对狗都顺从的陈伤也让他们失去了征服欲。
他们来的次数越来越少,陈远也开始对脏透了的陈伤感到厌恶,可畸形的占有欲已经让他不可能放过陈伤。
陈远依旧把陈伤当做日常发泄的肉穴,但对他的生活管束少了许多。
陈伤因为在畸形的环境中成长,早就变得沉默寡言,懦弱胆怯。他仿佛已经没了自己的思想,只会在被操弄时才有语言情绪。
沉闷的陈伤没有朋友,学校是陈伤唯一的净土,所以他在不被奸淫的时间里只能沉迷于学习。
在不被陈远管束的时候,陈伤抓住了机会,他不仅参加了高考,还瞒着陈远填报了外地学校。
终于,在被陈远强奸之后,过了三年荒淫屈辱时光的陈伤离开了这座城市。
陈远知道的时候当然是生气的,但是那个时候的陈远已经对陈伤失去了控制欲,他已然也玩够了那副身体。
只是也不愿放过,为了让父亲放自己走,陈伤去慰劳了父亲的合作伙伴,他被那些有生理缺陷的男人用道具干得不断失禁晕倒。
又被送到地下赌场作为性奴固定在墙洞里张着大腿随便让人插穴。
那是继被公狗轮奸后最让陈伤恐惧的记忆。
那天他被陈远脱光了以龟覆的方式捆绑着送去了赌场。
赌场里人声鼎沸,陈伤却不敢反抗或者叫喊,他被陈远交给了两个高大的男人,美其名曰验货。
两个男人接过陈伤就放到了床上检查嘴巴和菊穴。
“不错,舌头很灵活,很会舔。”检查嘴巴的男人用手指搅动着陈伤的舌头,两根手指捻起他的舌头,满意的说着。
“嗯,小穴也很棒,敏感度很好,湿得很快。g点位置浅,手指第二个关节就能摸到,能满足那些不太自信的客人。”另一个男人也满意地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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