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序把手指插进楚南的嘴里模仿交合的动作,不一会儿楚南的脸上就沾满了唾液,在灯光下照的闪闪发光。
“嗯啊——”
楚南不受控地咬住周时序的手指,将头微微抬起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周时序只进去了一个头,楚南就已经有一种对半劈开的错觉。
好疼。
周时序被紧的头皮发麻,一双大手用力揉捏楚南并不丰盈的胸部,乳头被他玩得通红,楚南伸出手想去阻止他,可是还没覆上他的手就被周时序严厉警告:“敢碰我就操死你。”
楚南呆滞了两秒,终究是挡不住这剧烈的痛感,大着胆子去扒周时序的手,可是分毫未动。
“你是不是就想让我给你操死?”
“说话!”
周时序一挺身,将整个柱身都埋入楚南的小洞,只扩张了一根手指的洞被这样的庞然大物进入,楚南不出意外的流血了。
周时序一下下猛烈地撞击,楚南一句完整地呻吟都叫不出口。
周时序上床毫无章法,更不会顾及床上人的感受,只顾自己血脉偾张将楚南操个半死不活。
这一晚楚南不知道昏了多少次,每次醒来都是这副画面,周时序骑在他身上操他,嘴里还骂他骚货,臭婊子,要把他弄死。
最后一次醒来时楚南的酒醒得差不多,见周时序终于快累了看准时机就扇过一个巴掌。
不留余力,周时序的脸颊都浮上一层红指印。
周时序摸着发烫的脸颊突然笑出声,“还是不长记性。”
周时序把楚南翻了个个儿背对着自己,拽着他的腰强迫他跪在床上,被狠狠蹂躏过的洞口就这么血淋淋地呈现在周时序眼前。
毫不犹豫,周时序又将jb整根没入,他就是要让楚南痛苦。
刚才喝醉酒的楚南放声浪叫,现在的楚南就是隐忍着一言不发,明明额前的青筋都呼之欲出了,身上也抖得不行,楚南就是一声也不肯泄出来。
周时序觉得他在操一个死人,他之前的床伴哪个不是上赶着谄媚讨好他,楚南竟然还敢对他上手。
频率越来越快,粘腻的水声与拍打声不绝于耳,又操了半小时楚南还是不出声。
“还真能忍。”
周时序掰过楚南的脸,明明是浪潮未尽的一张脸,楚南的眼睛里却写满了绝望。
周时序难得心情愉悦,拍着楚南的脸,“赶紧滚出去。”
楚南像被操傻了一样,将所有声音都隔绝在耳外,只知道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滚出去。”
周时序又说了一遍楚南才听清,费力翻身下床,刚一站直小洞里的血水就汩汩往下流,楚南低头看,足足愣了一分钟。
然后毫无征兆的晕倒了。
粘腻的空气和下体的剧痛逼着楚南不得不睁开眼接受这场酷刑,千斤重的眼皮还没抬起来,身下的疼痛就已经顺着他的骸骨钻进大脑。
还没有停止吗?
为什么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
好累……
为什么睁不开眼睛?
楚南的双腿被架在周时序的腰上,除了皱紧的眉头周时序看不出这人有一点儿活人气息,他觉得自己在奸尸。
周时序抬起楚南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屁股被抬起,他清楚看到被撕裂的伤口和鲜血白沫,这个角度插入得更深,再加上周时序从不顾身下人死活的插法,楚南意识再不清晰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周时序闻言更加用力,囊袋打在楚南的屁股上一声接一声地不肯停歇。
仅仅叫了一声,周时序不满意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楚南像一只被搁浅的鱼,被抓住了命脉却无力反抗。出于生理反应楚南挣扎了几下,窒息感强迫他睁开眼睛却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真好。
楚南放弃抵抗,就着眼前的朦胧流下一行清泪,就这么死了吧。
周时序的手越捂越紧,楚南面色涨红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要是他没有流下那一滴泪周时序真有一种这是个假人的错觉了。
周时序不信,再能忍的人也不可能在濒死时毫无反应,可楚南就是,就当他以为下一秒终于要解脱时周时序放过他了。
猛地吸入一大口空气,楚南毫无防备地被呛住了,没有力气,楚南只能闷声咳,每咳一下都给人一种胸腔马上要炸裂的感觉。
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楚南每咳一下后穴就不受控地收缩一下,爽的周时序头皮发麻,比插进去还爽。
站在楚南的角度现在只有痛苦,可对于周时序来说他找到了个新鲜玩意儿,比以往那些床伴都有意思。
周时序被紧得不行,觉得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了,一个挺身将精液尽数射到楚南的身体里,周时序发出满意的喟叹,每次射进去楚南都抖得不行,周时序就骂他天生是个挨操的东西。
这次周时序没骂,因为骂了他也听不到,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通红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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