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他自己。
“我不喜欢你,”邵醒说:“赶紧……滚。”
陈远皓却拉过了他扶在自己脑门儿上的手,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食中二指。喝过了酒,还被下了催情药的口腔非常热,还很湿,邵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是如何被陈远皓仔细舔舐的,男人的舌头很灵活,柔软,且极具技巧,缠着吸着吮着,他无意识地动了下手指,陈远皓的舌头立马伸到了他的两指之间,讨好地舔着,舌尖绕着他的指尖,充满暗示意味地舔着他的指甲缝儿。
骚货这个词几乎是自动从邵醒脑袋里冒出来的。
“你他妈……”邵醒抽出手指:“给多少人口过?”
陈远皓笑了笑,脑袋追上来在他的手上亲了下:“现在只想给你口,让我舔吧,邵哥,求你了。我想要你的肉棒。”
邵醒已经完全硬了,昏暗的保姆车里,他靠坐在最后排的座椅上,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陈远皓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从内裤前方的开口处拿出了自己的性器。
他之前真的挺看不上陈远皓的,甚至不能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和陈远皓交往。这人要钱没钱要权没权,长得虽然是帅,但也没到让人见了就头脑发昏的地步。尤其这人还三心二意,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的,上床当炮友就算了,当男朋友属实是脑子有病。
直到现在,上一世和这一世都是个处男的邵醒才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选交往对象,不只要看钱和脸,性爱表现如何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点。
就在半小时前,陈远皓还跟他一起站在明亮的宴会厅里,帮他和一大堆人交际,谈吐有礼从容,为他挡酒,为了他耍小手段,哄他开心。
这会儿,陈远皓却也能放得下身段,跪在他的身前,舔他的脖子和手指,求着要给他口交,仿佛一个淫荡的娼妓。
这矛盾的模样,直接满足了男人心底对床伴最大的欲望——床下上得了台面,床上又够骚够浪放得下身段。
邵醒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如此经不住诱惑。
阴茎被陈远皓含住的时候,他无法控制地溢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陈远皓的嘴很热,且下体和手指对温度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阴茎一进入陈远皓的口腔,仿佛被泡进了温度刚好的热水里,舌头湿湿热热地缠了上来,在他的龟头上讨好地舔着,一边舔,一边将他的肉棒往里含。
邵醒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沾满了陈远皓的口水,又湿又热的感觉极大程度的满足了他的欲望,他身体放松了下来,向后靠着,享受着陈远皓的口腔和细致的服务。诚然,他的内心对这样的事情还是厌恶的,他也依然接受不了陈远皓过去的那些事,但现在,他硬挺的肉棒根本不容他思考更多的事情。
甚至那种厌恶的感觉掺杂在快感里面,反而多加了几分刺激的感受。
邵醒的东西尺寸相当可观,陈远皓也吞得挺艰难的,他小心地用嘴唇裹着牙齿,不让自己磕碰到邵醒,然后尽可能的给邵醒做深喉。
他是出了名的纯1,一起玩的要么是纯0,要么是05,也有肉棒大的,但也没到邵醒这地步。陈远皓努力放松了喉口,压着呕吐的欲望,慢慢让邵醒插进自己的喉咙里,嘴唇贴到了邵醒的肉棒根部。
邵醒舒爽的呻吟在此时就是最好的鼓励,让喜欢的人得到快感的满足感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难受。陈远皓开始晃动脑袋,让邵醒的肉棒在自己的喉咙里浅浅地抽插,手借机抚摸他的小腹和底下的囊袋,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扯掉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在药物加持下早就硬得流水的肉棒,飞快地撸动起来。
紧致的喉口和灵活的不断在茎身上舔弄的舌头,让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邵醒感受到了头皮发麻、腰眼发酸的滋味。他侧着头,急促地粗喘着,手无意识地搭在陈远皓的后脑上,轻轻抓弄陈远皓的头发。
他看到了陈远皓自己打手枪的样子,肉棒不由得又硬了几分。
陈远皓却在这时脑袋后撤,吐出了邵醒的肉棒。骤然失去温热紧致的包裹,邵醒不满地皱了皱眉:“……怎么了?”
陈远皓抬脸眯着眼对他笑了笑,用手圈着他的阴茎根部,扶着这根粗长的肉棒,伸长了舌头,将舌面尽可能地紧贴在邵醒的阴茎上,然后慢慢地将他重新含了进去。
这一次含进去,他舌头能照顾到邵醒的范围明显变大了,像条湿漉漉热乎乎的蛇,紧密地缠在邵醒的肉棒上,两侧脸颊微微陷下去,吮着那根东西,重新开始给邵醒口交。
这次的快感比第一次还要强烈,邵醒骂了一声,还是没能忍住呻吟,伸手抓住了陈远皓后脑的头发,开始挺腰主动肏弄陈远皓的嘴。
陈远皓顺从地仰起头,尽管已经难受地皱起眉头,却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还努力地放松着身体,手指在邵醒的囊带上按摩着,让邵醒能在自己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感。
同时,他打手枪的动作也没停下。刘总的药还挺厉害的,陈远皓感觉他的身体都已经烧起来了,呼吸间好像都带着火星儿,看这劲头,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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