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跃地抚摸着被他打的刺痛的屁股蛋儿,咧开笑容“宝宝,我也爱你。”
安粟只感觉一股子寒气从体内升腾起来,马上就要攻陷他的小脑了,段圩这个有精神病的alpha是怎么被一中录取的?
段圩跟变脸似的,又哭唧唧地说:“宝宝,你不要再对你舍友那么好了,我好难受啊,我已经两周没有打手冲了,鼓鼓的都是为你留的,而且我上周还看到过你舍友去酒吧,他就是一条烂黄瓜,没有我守身如玉,宝宝,你爱我吗?”
“我每天都会清洗自己的鸡巴,就为了能够生产高质量精子。”
“让我操操小嘴吧,我太馋了。”
“我每次惹你生气了,你都会撅起小嘴来骂我,好可爱,好可爱的宝宝,老公操操,好不好?”
“宝宝好乖,都自动张开嘴了,谢谢宝宝,老公爱你”
段圩把他扶起来,手捏着他的脸蛋儿,让他的嘴被迫张开成一个“o”形,挺着粗长的性器在安粟唇瓣上摩擦。
alpha凶猛强烈的味道扑面而来,直接把安粟一下子搞懵了。
那滚烫龟头已经在按压他的嘴唇,顶端分泌出来的前精被段圩如同涂口红一般尽数抹在安粟的唇上。
段圩掐着他的脸颊,腰身一挺,轻易地把自己的阴茎送去了舒适的天堂。
性玩具的喉腔被设计地像飞机杯一样,本应是食道的地方却布满了凸起小刺。松软的内壁谄媚地裹着男人的阴茎。
安粟的脸被撑的微微变形,两腮鼓起。
“嗯好爽宝贝好厉害啊啊”安粟的视线完全被段圩卷曲的阴毛遮挡,只能透着余光看见段圩的性器不断地从他的嘴里进出的淫靡场面。
段圩夹不住他假装低沉贝斯的声线,开始动情的高声呻吟。
alpha一开始还只是简单地挺着胯来肏他的嘴,发泄欲望,随着摆腰动作的加快,男人明显是到达了快感的巅峰,索性直接抱着安粟的头,粗暴地把他当成个下贱的鸡巴套子,用力地活塞。
安粟能真切感受到口腔内部和喉咙被摩擦得红肿发疼,一呼吸都是精液的腥味,没有新鲜氧气的补充,安粟仿佛窒息,他用鼻孔嗬嗬喘着粗气,眼泪直流,一头漂亮粉色头发也被段圩大手握乱,毛躁燥地炸开,模样糟糕透了。
“鸡吧套子真会吸!质量太好了!骚货!”段圩的呻吟声陡然高昂起来,他两手握住安粟的后脑勺,把鸡巴压到最深,狠狠挺动两三下,接着迅速抽出来,握着柱身,急匆匆地撸动了几下,龟头对准安粟涕泗横流的脸,肆意喷射出来。
安粟还没从获得空气的劫后余生中缓和过来,就猝不及防地又被射了一脸。
那一股又一股的精柱强力地喷射到他脸颊各个位置,又往下流。
浓精湿淋淋地糊住了他的嘴唇鼻子,精液味兜头盖脸浇透了他,连头发也不可避免地被弄的湿黏黏的。
“宝宝被老公弄的好脏啊,老公的精液面膜怎么样啊?哈哈,给你保养地美美的,我的漂亮老婆”
段圩又用手指刮了一团精,塞进安粟嘴里,用手指描摹着安粟的脸部线条,把精液涂抹均匀,让脸蛋真正敷上面膜。
安粟心想,感觉这辈子也就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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