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同样可怜委屈的一张脸,两个都是他的人,他怎么抉择都挺难的。
“那个……不行的话,”苏纸言咬了咬牙,闭上眼认命道:“一起来吧。”
“啊啊啊——”
苏纸言被饱胀的异物入侵感弄得头皮发麻,单是用后穴或花穴来做,他都可以适应,可同时被插入两个同样大小粗长的肉棒,还是有些太难为他了。
苏纸言哭着抱紧了大娇狸,后悔自己做了这个决定,小娇狸刚进入了一点,他就受不了了,原本就被一根儿臂粗的肉棒顶在花穴里,蹭着宫口,现在隔着一层肉膜就要再容纳另一根一样的肉棒,两个洞都被塞满的话……他回头哀求小娇狸,
“好……好大好粗……呜……下面全被填满了……会撑坏的……”
可事到如今,已经进去了,再让小娇狸退出来,显然是天方夜谭,硬邦邦的肉冠卡在后穴里,退出会更加艰难。两个男人把他夹在中间,一个抚慰着他因为疼痛和害怕软下去的玉茎,一个撩拨着他花唇中心的阴蒂,让苏纸言因为快感稍稍忘掉疼痛,小娇狸一边在他耳边亲吻,轻轻哄道:“乖,放松一点,让为夫再进去一点,一点就可以了。”
苏纸言抽吸着听话,把全身的重量靠在后面,后穴困难地一点点把尺寸可怖的欲根吃进去,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穴口处的皮肤都变得有些透明。
他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被两个肉棒插入,小声道:“你们……要慢一点动……”
大娇狸吻了吻他的额头,小娇狸亲了下他的脖颈,似乎是因为同一个人,所以格外心有灵犀,可这样的心有灵犀让苏纸言实在吃不消。大娇狸刚从花穴里抽出来,小娇狸就立刻猛顶他后穴的花心,小娇狸才从后穴里抽出退到穴口,大娇狸就一下捅进了子宫。这样不间断的抽插让苏纸言感觉到好像每时每刻都被顶到两个淫穴的最深处,受不了、逃不脱,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的腿被托举着离开地面,瘫软地大大分开,颤栗流汁的玉茎下两根粗长的阳具此消彼长地进出着他身下的两个小洞,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肆意抽插,起初还顾念着他下面第一次吞吃两根,两个人都还算轻柔缓慢,但眼见他逐渐适应,淫水溢增,玉茎也挺翘起来硬邦邦地立着,便知他得了趣,于是开始较劲一般加快了速度。
苏纸言无助地仰着脖颈,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大梁,受不了下体堆积越来越多的快感,欢愉要把他的大脑全部侵犯,发出的高亢淫声换来更粗暴的对待,他的手柔软无力地推拒着前后两个男人,却无济于事,倒像是他在迎合似得。
高潮的快感犹如灭顶般剧烈,欲望的浪潮将他淹没,在激射出大滩白浊和喷涌出汩汩爱液时,他的两口淫穴也没有逃过抽插,高潮时不停歇的刺激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先后痴迷地与前后两个男人唇舌交吻,再被两人内射到身体深处,肚子都像是怀胎般被灌得鼓鼓囊囊,淫靡娇软的媚肉盛放不下这么多东西,抗拒地把两根半软下去的肉棒推出体外,合不拢的穴口争先恐后流出一股股白浊,失禁一样把精水淫液排出来,泥泞不堪水乳交融。
他颤抖痉挛地被放到床上,腿还在不断打晃合不上,他再也不要这样玩了,真的要坏掉了……
“苏纸言醒一醒。”
苏纸言困倦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是顾飞白。他现在身处太清观的厢房。
他想起来了,自从定居云州后,他每年都会拜访玄镜大师一次,因为他对自己和江墨声都有过救命之恩。
这次他刚从桃川挑了一批读书的好苗子送到云州太学,直接便去了太清观。玄镜在讲学,顾飞白叫了好酒好菜在后山凉亭招待他,苏纸言见凉亭清幽雅致,立于满山绿色之中,不免感叹:“你现在日子可是比之前好得多了,又干净又安稳。”
“才不是呢,玄镜那家伙,看上去冷冰冰的还挺正经是吧,其实特别古怪,我成天在这都要憋死了。”顾飞白一肚子烦恼正愁没地方诉,苏纸言算是一头撞到枪口上了,当了半天的垃圾桶,听顾飞白吐槽个没完。
苏纸言喝了杯酒,小声反驳了句,“玄镜大师,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好吧,身怀绝技之人恃才傲物也是难免,那么难解的蛊当年他也替墨声给除掉了,还是挺有本事的人,有些小性子,你多包涵一些是了。”
顾飞白说到兴头,一时漏了嘴,“他哪会解蛊啊?他要是会解蛊,现在的皇后保准跟我一样,困在这太清观出不来呢,怎么会成天跟着皇帝到处巡游,逍遥自在。”
“玄镜大师,不会解蛊?”
“当年皇后还是太清观长老时,就中了蛊毒,还是宁王给解的,玄镜跟我说,宁王的母妃精通此道,于是宁王也善此技,只是后来我倒不明白为什么宁王自己会被蛊伤得那么重。”
电光火石之间苏纸言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他怔了怔,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心下一沉,站起身想要回云州见江墨声问个明白。玄镜却突然不知从何处出现,“苏大人。”
“玄镜大师。”
玄镜微微颔首,瞥了一眼喝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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