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层屏障被褪下,雪白双腿间的秘密花园一览无遗。
景乐衍大手握着她的腿,只觉气血上涌,不自觉地喉结滚动。
活了两世,陈檀溪还是第一次和人这般亲密,羞得将眼紧紧闭着,心中也不免忐忑,轻声唤道:“阿衍……”
“嗯,我在呢。”景乐衍应着她,“别怕,小溪,别怕。”
说罢他的吻落下来,轻柔地啄吻着她的唇,手却沿着她大腿慢慢摸到私处,有些犹豫地停了一停,终于还是轻轻覆了上去。
景乐衍的紧张其实完全不亚于陈檀溪。
他没碰过女人,所有的知识都来自教习嬷嬷的三言两语和避火图上的几页图画。
虽然确实是到了年纪,母亲也为他找了通房丫鬟,可是他不想,他想的人只有那一个,他只要她一个。
如今朝思暮想的人乖顺地躺在身下,景乐衍有些懊恼为何当初不仔细把那本册子看完,若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想来她应是不会舒服的。
但事到如今再去临时恶补显然已来不及,景乐衍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地拨开柔嫩的花唇,慢慢探寻到那颗宝珠,试探着摁了摁。
陈檀溪被他这动作激得身子一颤,忍不住呻吟一声,景乐衍立刻停了手,担忧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这呆子,进都没进去,哪里会疼。
陈檀溪腹诽着,面上却是更红了,支吾道:“没有……”
景乐衍见她如此反应,便愈发用力玩弄那颗小珠,或捏或揉,同时舌尖撬开她贝齿,将她呜呜咽咽的呻吟堵进喉咙里。
陈檀溪被他弄得简直要发疯。身下传来的奇异酥麻感一阵强过一阵,小穴不自觉地一收一缩,空虚的甬道吐出花蜜,渴望着被什么插进填满。
景乐衍感受到她夹紧双腿的动作,终于放过那颤颤挺立的可怜阴蒂,手指沾了沾流出来的蜜液,便直直向那潺潺流水的小口内插进一根手指。
“啊!”陈檀溪惊叫出声,眉头轻轻皱起,“痛……”
她的花穴本就小,又是第一次做,一根手指便觉得撑得极满,有些痛楚。
景乐衍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眼,声音喑哑:“别怕,待会儿就好了……”
手指在穴里浅浅抽插着,很快便带出许多水来。
陈檀溪的表情逐渐迷离起来,唇间不时逸出些哼声,双腿难耐地磨擦着,花穴紧紧咬着带来快乐的手指,引领它前往更深处般。
景乐衍适时插入第二根手指。
有了第一根手指在内的抽插搅弄,这次的进入容易许多。陈檀溪也只是轻蹙了下眉,便很快迷失在抽插的快感中。
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时不时戳到穴内的软肉,带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陈檀溪闭着眼攥紧了拳,忍着不发出太羞耻的叫声,然而小穴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蜜液,腿间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景乐衍舔吻她的耳垂:“不用忍的,小溪。”
陈檀溪睁开眼看他,还未说些什么,忽地瞪大双眼,红唇张着,失声了一般。
三根手指将穴口撑得泛白,堵得穴里的水都出不来,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响。
景乐衍吻她的唇角,她才终于回过神来,眼泪簇簇地掉下来,有些委屈道:“阿衍,好痛……”
景乐衍心疼地摸了摸她因疼痛雪白的小脸:“抱歉,再忍一忍吧,不然怕你等会儿会受伤。”
他的那根器物足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长度甚佳,陈檀溪初次破瓜便遇到这等大小的巨物,若不好好扩张,只怕要撕裂受伤。
好在花穴的适应力极强,渐渐地三根手指抽插越发顺利,手指擦过的阴道的每一处,都带来胀痛而隐秘的快感。
陈檀溪觉得自己犹如海浪中的船,一阵阵快感如浪拍来,浇得她眼前迷蒙一片,只知道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手指越插越快,层层快感堆积在一处压成了大山,下一秒就要坍塌下来将人砸得窒息而亡般——小穴突地一空,景乐衍抽出手指,带出一条情色至极的淫丝。
而他呼吸沉重,眼眸中烧着炙热灼人的火,三下五除二解了腰带脱了衣物扔到一旁,赤裸滚烫的身子便紧紧贴了上来,下身处一条同样滚烫的巨蟒挨上她大腿根。
景乐衍深深地凝视着她,突然问道:“小溪,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陈檀溪被腿根处那物的份量和温度惊得脑袋一片糊涂:“什,什么?”
“第一次见面,是陈伯父带你来我府上做客,”景乐衍微微挺腰,肉棍便贴上潮湿一片的花唇,压着挺立的阴蒂和内里微张着的花穴口前后磨擦起来,“刚过了年关,你穿的一身红,裹得像只圆滚滚的汤圆……”
肉棍重重碾过阴蒂,陈檀溪急促地“啊”了一声,竟是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谁知那笨笨的小汤圆竟然愈长愈美丽,美到许多人围在她身边……”景乐衍吐出一口气,感受着她给予的热浪涌出,“我有时候会害怕,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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