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墨你来。”最终,他还是把主动权交还回去。
岑墨微微舒一口气,将爱人抱住。一个翻身,变成自己躺在床上,爱人躺在身上的姿势。
“嗯啊……”温玖惊呼一声,这个姿势让二人结合得更彻底,部分体重由侵入身体的巨刃承担。
紧接着,他再也没心思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丈夫狂烈迅疾的撞击直将他奸得崩溃,漂亮的脚趾蜷缩又伸展。
肉刃像马达般高速进出肛穴,快得出现幻影。一双大掌扒开双腿,让那穴口完全展露。
温玖腿间泥泞在狠肆操干中又被肠液洗干净,现在二人结合处水润一片,泛白的肛穴被剧烈撞击打成粉红。
“啊啊啊……”温玖除了尖叫什么都无法发出,他摇着脑袋,被肏上高潮。
当然,如岑墨所说,他今日已经射过了。熟悉的大掌再次堵住出口,温玖只能用后穴不停绞弄马屌。
忽地,一大波热液浇在岑墨柱身,温玖成功到达漫长的前列腺高潮。
在淫液浇在茎身一瞬,岑墨嘶吼一声,再次将精液射进层叠肠肉。
温玖瞳孔缩小,睁大的双眼好半天没有反应,全身被汗液浸染得诱人,常被西装包裹的白皙肉体泛着情欲。
而岑墨不断呼唤着“玖玖”二字,直到射完剩下的存货。几分钟后,激烈运动后的呼吸终于喘匀,他依依不舍拔出性器。
白浊淅淅沥沥洒下,红肿的肛口变成合不拢的黑洞,甚至能看到内里熟透玫瑰色的肠肉。
岑墨温柔地拥住爱人,细细舔吻他的唇瓣,轻柔含吮软舌。
两次激烈的性爱耗尽温玖所有力气,他甚至没法回应丈夫的吻,任由他掠夺自己的呼吸。
“玖玖,喜欢这份礼物吗?”岑墨放开吮得水润的红唇,唇角带着柔和笑意,一双深邃黑眸中全是爱人。
温玖缓缓睁开眼睛,露出有气无力的笑容:“阿墨,很厉害,你不许再伤害自己了。”
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岑墨的笑容僵在脸上。
“但是,我喜欢阿墨的礼物,更喜欢阿墨……”温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说完这句话便睡着了。
岑墨注视着爱人,眸光闪动。
良久,他才回了句,用相当轻的声音:“我也是,喜欢玖玖。”
岑墨小心翼翼抱起爱人,走向浴室为他清理。
最忙的几日过去,温玖难得地获得一个休息日。丈夫私自去换阴茎这事,他每次想起都心痛,再来岑墨知晓他从前有使用道具的习惯,也就不必躲躲藏藏。
这天下班,他将置于办公室的所有道具搬运回家。
当岑墨顶着被挠乱的鸡窝头,从画室中出来迎接爱人时,看到的就是他抱着个大纸箱的模样。
岑墨上前接过箱子:“玖玖明天是休息对吗?我们好久没约会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纸箱,在客厅环视一圈:“这个要放哪里呢?这么大的箱子,客厅和卧室不太好摆。”
“等等,”温玖叫停向储物室走去的男人,他有了个惩罚丈夫自作主张切掉阴茎的好主意,“阿墨先放下箱子,打开看看。”
岑墨有些摸不着头脑,将箱子摆在地上,随口问着:“是给我的礼物吗?”
箱子打开,岑墨看了一眼就红着脸蛋别过脑袋去了。
“玖玖……这些东西……我好像用不着……”箱子里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让岑墨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
温玖上前蹲下,翻了翻,从箱子里挑出个小滚轮。
“用得到。”他将这样道具在岑墨面前晃了晃:“没和我商量就去换阴茎这事,还没找你算账。”
“这事不是过去了吗?”岑墨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去,像是被逮住做了坏事的金毛。
“接下来一周必须听我的话,才能结束惩罚。”温玖睨着丈夫:“从现在开始算,起来,箱子抱去卧室。”
岑墨缓缓点头,他知道爱人说一不二的性格,也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但他偷偷瞥了眼抱着的东西,还是有些发憷。
温玖噗哧笑了声:“想哪去了,里面是我用的,不过少部分你也可以用。”
岑墨这才放下心来,又抓了抓画画时不注意挠出来的鸡窝头,这才跟着爱人去了卧室。
温玖进了卧室,指挥丈夫放好箱子坐在沙发,打量着卧室的摆设,又从房间和箱子里找了几样道具。
他将黑布和绳子放在丈夫面前的茶几,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要把你绑起来,眼睛也蒙上。”
眼睛是画家最重要的感官,岑墨对色彩与光的感知相当敏锐。对他而言,没了视觉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但这是玖玖要求的,他并不抗拒。
想象着爱人接下来可能做的事情,岑墨喉结动了动,下体有了起势。
温玖先是让丈夫脱掉身上衣物站好,因为经常玩弄自己,他熟练地将岑墨绑住。
粗糙麻绳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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