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着跪在床边的男人,知道这种姿态是服软的意思,可他依旧没能成功冷静下来。
他想起来秦放刚刚回来的那段时间,他因为想要掩饰身体的异样而拒绝和秦放上床。男人以为他是生气还表现的很是纵容,却不知道他整夜整夜睡不着,咬着被子忍耐哭泣想着应该怎么解决问题。
当然了,解决问题,最好是能够顺便也解决他自己。
乔遇永远忘不掉那天,他不过是在家里睡了个午觉而已,家门就被人撞开。秦烨带着人进来,告诉他秦放在国外被枪杀了。
换句话说,他在秦家唯一的依仗没了。
糟糕的是,秦放性子乖张暴戾,在接管秦家之前就已经开罪不少人,现在秦放没了,他作为秦放最亲近的爱人,自然要为秦放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话说回来,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同性恋这种关系都是遭人诟病的。被绑回秦家老宅的时候,乔遇听见秦家的下人终于敢在他面前直说他是个卖屁股烂屁眼的。但那种时候,他就算被辱骂了也没能有什么反应,只满心都是想着,秦放怎么就能死了。
虽然他每年生日都在祝愿秦放不得好死,但他从没想过秦放会死在他前头,毕竟祸害遗千年么。
所以他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死了呢……
乔遇浑浑噩噩的,被按着跪在大堂也没能有什么反应。两边坐的人很多,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不得了的喜事,一个顶一个的高兴,只视线触及他的时候,眉头克制的皱起来,有有钱人家的矜持,又难以掩饰看见脏东西的嫌恶。
乔遇很努力想要思考为什么自己要跪在这里经历这些,但脑子像是坏掉了,总也控制不住去想,秦放怎么就死了。
主坐坐的是秦放的二叔秦烨,牵头列了一些秦放的罪错,提议收缴秦放的所有财产重新在秦家族人里分配。
最后在众人散去之后,秦烨纡尊降贵蹲在他面前,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笑眯眯道:“你当然也是我好侄子的财产。”
然后乔遇就被关进了后院角落的黑房子里。
说是黑房子,其实里头还是有盏灯的。所以乔遇在里头被扒光衣服的时候,终于有了点情绪波动。他是跟秦放上床不错,秦家人说他卖屁股,他也不想反驳。反正他靠着秦放过活就是事实,之后的说什么感情之类的,于秦家人都不那么重要了。
但是在人前赤身裸体的,乔遇还是觉得自己没有不要脸到那个地步。
他努力想要挣扎,但最后被生面孔踹了脚膝盖就跪下去。最后双手双脚被锁起来,脖子上的锁链离地只有半臂的距离。
屋子里还有旁的人,但秦烨像是丁点都不在意。当然了,或许他其实是在意的,毕竟用这种办法,更能羞辱乔遇。
他站在乔遇身后,掰开乔遇的屁股往里看了一眼,便挥手叫人过来给乔遇灌肠。冰冷的灌肠液撑得肚子沉甸甸的,乔遇趴在地上额角满是冷汗,秦烨看他那样子,笑得格外畅快。“灌肠很辛苦是不是?我那好侄子那么喜欢你,是不是都不舍得这么对你?”说着,他尖头皮鞋踩在乔遇的臀上,鞋底的脏污都蹭在白净皮肉上。
“但到底是服侍人的东西,还是得有点自觉才行。”
乔遇喘着粗气,也根本没余力听清秦烨说的每一句侮辱人的话。他从没被秦放这样对待过,头一遭遇见这种事,自然是更难受得住。肚子里的灌肠液撑得他浑身冒冷汗,里头含着冰冷的东西,却叫他有种身子发热的感觉。
灌肠好不容易结束,他已经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他头一次觉得自己那么像一只狗,还是脱力的老狗,躺在地上艰难呼吸,就连秦烨将手指插进他的屁眼里,他都只能条件反射的弹动一瞬,之后就没了动静。
男人的手指在冰冷的肠道里胡乱搅弄,乔遇被折磨的视线都是模糊的,艰难的想着如果在这里被操了应该怎么办。
秦放已经不在了,他又不会因为变成脏东西被秦放打死。但是那混蛋那么可恶,知道这种事的话说不定会在地狱等着折磨他。
想到这里的时候,滚烫的眼泪终于源源不断的从乔遇的眼睛里涌出来。
可惜他倒在地上,哭得静悄悄的,眼泪都没人看见。
那天乔遇唯一庆幸的就是秦烨没有操他,男人用手指在他穴里搅弄几圈,最后抽出来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屁股,刻薄道:“可惜十六的时候没有搞到手,我可没兴趣搞侄子玩剩下的。”
他没兴趣搞,但要直接放过乔遇,明显又是不现实的。
所以在秦放回来之前,乔遇就被关在那里头,每天,每一天,穴里都插着几根新鲜的向日葵花茎。
后院种了一小片的向日葵,那段时间就开得正好。秦烨的手下每天去掰几枝,也不处理,直接就插进乔遇的穴里。粗硬的花茎断面是粗糙的,茎身更是软刺密布,乔遇每天含着那东西,被折磨的脑子逐渐失去对时间和外界的感知。
只是两天时间,他的穴就陷入一种完全麻痹的状态,就算进得很深的花茎刺激到前列腺,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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