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我是在外公家长大的,父母亲在别的城市组建了新家庭,但他们还是朋友,对我也都很好,老家兄弟姐妹也多,所以我的童年没什么缺憾。只是长大以后,我天然地对家庭、对婚姻没什么兴趣,青春期发现自己特殊的性癖以后,性子就更野了。
我外公生前一直劝我收收心,找个好人家。但我自由惯了,向来奉行及时行乐。在这个圈子里,奴隶都愿意把主人捧得很高,主人随便说句话都要奴哄着,但是愿意哄你的奴千千万,愿意哄你一辈子的奴呢?把游戏照进生活,24小时保持主奴状态,需要双方都付出很大的勇气和努力,一直端着主人的架子会很累的,也没有人能真的做到一辈子低声下气来成全你的高姿态。我不想为一种所谓世俗的幸福就活得这么费劲儿,于是依旧“浪”迹江湖。
外公去世一年后,我认识了他。他很古怪,跟过我的奴多多少少都在渴求一些东西,要么是肉体的欢愉,要么就是精神上的安全感,但他稳稳当当的,很依赖你、也很独立。他其实是一个很深沉的人,但他会让这段关系既郑重又放松。有时候会觉得他内心强大到你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的爱意没有说出口,但是最分明。
他不是法。
他的阴茎肉眼可见地涨大硬挺起来,沦为我脚下的玩具。虽然鸡巴被我踢得左摇右晃,他跪得倒是很稳当。
我一边踢,一边用调笑的眼神睨他,他被我看得脸红。
我用脚尖揉了揉他鸡巴下面的卵蛋,然后加了些力道踢下去,听到他“唔”的一声闷哼,鸡巴上冒出一股淫水。
“骚狗。”
“汪!”
玩了一阵,他被我踢射了,射的时候抱着我的腿,整个人贴得很近,一边射,一边舔我的膝盖。
结束之后,我的脚上都是他的精液,“舔干净。”
他跪在脚边,卷动舌头为我舔脚,我在白色的躺椅上昏昏欲睡,头上的太阳伞,色彩有些过分斑斓。
“渴了吗?”我拿过果汁,递到他嘴边。
他低着头,就着我的手安静地吞咽。
“夏天到了。”我悠悠感叹。
三十七
今天我起得很早,他还没叫我,我就醒了,下楼,看见他正在厨房做早餐,西裤衬衫,系着围裙,腿又长又直,屁股又圆又翘。他似乎在煎蛋,叠起了衣袖,露出苍劲好看的手腕。
“谁允许你在厨房的时候穿衣服的。”我嘴角含笑,突然开口。
他被我吓了一跳,笑着,回过头:“主人,您醒啦。”
阳光照着他的侧脸,高高大大的男人,眉眼冷肃又温柔。
“别动!”我凶巴巴地走过去。
我抱着他的腰,把手伸进围裙里,拉开他的西裤的裤链……
他匆忙关了火,举着锅铲闷哼,鸡巴被我用手一点一点地揉硬。
“继续做你的早餐”,我褪下他的内裤和西裤随手丢在餐椅上。
他光着屁股,继续煎蛋,鸡巴顶着围裙,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臀窝,光裸色气。
我倚在门边欣赏了一会儿,犹嫌不够过分地往他肛穴里塞了个兔子短尾。他一下子羞耻起来,知道我在后面看他,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饿了”,我抱着手,幽幽开口。
“主人,马上就好”,他熄掉火,准备装盘。
“我想吃的是你”,我舔了舔他的耳垂,从后面摸他的腹肌。
他太高了,躬着身子,才让我摸到他的胸肌。
我一边揉他的胸,一边用手指操他,成熟男人的闷哼让人心情愉悦。他红着脸扶着橱柜,被我指奸玩弄,不知不觉早餐都放凉了。但这是一个餍足的早上。
三十八泳池后续
没带护膝,他跪了一阵膝盖有点红。
“上来。”
他爬起来,虚虚地撑在我上面,白色的躺椅不够容纳两个人,所以他分开腿跪着伏在我身上,呼吸离得很近。
他眼神有点闪躲,他很少用这个角度看我,平时习惯了仰视。他想退开一点,跪下去一点,但我按住了他,我摸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一吻结束,才翻身把他压在下面。
我躺在他身上,脸贴脸,在他耳边抱怨:“好热啊”。
他喉结动了动。于是,我低头去舔他的喉结:“骚狗,你又硬了”。
太近了,他胯下的肉柱,又涨大了几分,隔着衣物贴在我的腿根,坚挺灼热,可惜被我压得不能动弹。
“是,主人”,他甜蜜而无奈地承认。
我曲着腿,故意用腿蹭他。
“唔,主人,不要——”
这对他而言,刺激太大了。
“不舒服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太、太舒服了”,他磕磕绊绊地说,声音沙哑了几分,带着讨饶的气息。
“傻狗”,我舔了舔他的嘴唇,又低头吻住了他。
夏日里肌肤相亲,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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