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折磨乐洮脆弱的神经,双腿的桎梏消失,他哆嗦着抬起腿揣上对方的胸膛,是凉凉软软的胸肌,“滚开、走开呜呜……”蹬几下没蹬动,对方顺势抱着淫妻雪白修长的双腿肆意耸腰奸操,换着角度磨奸柔嫩敏感的宫口淫心,总算被他凿开口子,圆溜溜的龟头钻进宫腔。
乐洮浑身哆嗦,大汗淋漓,快感积累到漫溢出来,腹腔热潮汹涌,濒临潮喷边缘,上挑的龟头碾着宫腔内壁一操,瞬间决堤。
“嗬呃呃——!!呜!!”
乐洮眼前一黑,他以为他被操昏死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潮的余韵总算从腹腔渐渐减弱,转而在四肢流窜,脚尖发抖的乐洮才反应过来,天眼开启时限到了,他又‘瞎’了。
雌穴被操成难合拢的圆洞,汩汩冒着精水。
后穴先是吃进了手指,紧接着就是粗硬的肉棍,雌穴还隐隐抽搐着,肿胀的肉蒂每一次痉挛都掀起一阵快感涟漪,后穴被肉棍操开,柱身龟头来回顶弄骚点淫心,肠穴穴口吸得很紧,操过的都夸爽。
肠腔深处柔软滑嫩,龟头稍微摩操几下,骚淫的肠肉就迫不及待缠上来,紧紧裹住龟头吮吸舔弄,冠状沟剐操着深处敏感的淫心,爽的屁股发麻,腰臀本能地颤抖着,肠液都被操的四处飞溅。
快感过于密集激烈,只会成为负担,乐洮累的不行,张唇吐舌,大口喘息,白皙如玉的肌肤覆盖着细密的汗意,又被身边围着的人舔去。
阴茎已经被操的射不出精液,除了腺液就是尿水。
一直到盲妻服软,哭泣着哀求丈夫停下,他愿意按丈夫说的做,这场荒唐淫乱的轮奸才结束。
盲妻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瘫软在床上,身躯蜷缩,稍微一碰就抖得厉害。
双手在床上摸索到被角,一点点蹭进被子里,用雪白的被单遮住痕迹遍布的身体,没像之前那样倒头就睡,把浑身上下的烂摊子交给丈夫。
空洞的眼眸一眨不眨,浑身上下被死意笼罩。
“老婆……?”
“别碰我!”乐洮拍开男人伸过来的手,眼泪重新积蓄,崩溃又绝望:“我答应你了!我已经答应你了,你还想怎样?!”
沈峰喉结滚动,道歉的话滚到喉间,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又咽下去。
他如今基本确信,乐洮是无辜的。
让乐洮厌恶沈留,和沈留离婚的法子有很多,他却选了最偏激最肮脏的手段,说是想逼乐洮看清‘沈留’的真面目,但做下这些脏事恶事的全是他。
死得太久,他都快忘了人类的良知,仅剩的良心让他恢复理智,收回乱七八糟的人形鬼气,他坐在床边兀自挣扎,深陷后悔泥沼。
眼角余光瞥见盲妻缓缓坐起来,常常洋溢着温和笑容的脸上盛满脆弱,瓷娃娃似的一碰就碎,颤着腿下床,随便摸索了一件衣服套上,步履艰难地走向门口。
他上前去扶,乐洮避不开就打,一边打一边无声落泪,显然是嫌恶极了他的触碰。
走廊灯光逐个亮起,另一端的房门开了,乐洮听见沈峰的声音和脚步,“大晚上怎么不睡觉?”语调又轻又缓,走到他身边站定,给他披上厚重的绒毯,“这是要去哪儿?”
乐洮没理他,拢紧毯子,他腿没力气,宁愿扶着墙慢慢走,也不想挨到沈峰。
沈峰无声松口气。
起码没再拍开他。
他就这么陪着乐洮一起蜗牛挪,走到平常吃饭的餐厅。
“饿了?”
乐洮还是不吭声,他在判断厨房的方位,好不容易摸索到灶台,乐洮呆呆站了会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七天了!
整整七天了!
他的胃一直在忍受味同嚼蜡的一日三餐,如果不是为了活着,乐洮一口都不想咽。
天杀的死鬼沈峰,居民小镇上养猪场每天吃的都比乐洮现在吃的强得多。
他本来今天规划好的,陪死鬼做一个小时,剩下一个小时来厨房整点吃的开开小灶,他‘看不见’,到时候就演技大爆发凭感觉放‘适量’调料,跟死鬼说两句好话撒撒娇,让死鬼洗菜切菜炒菜什么的。
现在好了,天眼时间到了,他瞎得彻底,真的只能凭感觉了。
结果死鬼突然发疯,他哄好了沈峰,沈留的马甲又不高兴了,变出乱七八糟的人形炮机挨个来玩他,仗着他是个瞎子看不见,连个五官都懒得捏,还全都是乌漆嘛黑的。
折腾得他现在站着都费劲。
任务可以躺平不做,饭不能不吃啊,今天经历的事情是不是‘盲妻’的极限不好说,但他再吃不到一顿好的,今天就是他的极限!
乐洮哭的伤心欲绝。
沈峰忍了忍,还是揽住了乐洮的腰身,轻轻拍抚脊背无声安慰,隔着厚厚的毛毯呢,算不上逾矩。
乐洮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心知肚明,嘴上还要装不知道,问儿媳为何如此伤心。
身材娇小的盲妻哭的浑身发抖,哽咽着说:“没、没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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