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没有回应。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敲门声响起。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门口是沈峰,声音冷淡得像是呵责:“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乐洮说:“我没找到。”
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时候被踢到里头了。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服出来。”
“好哦。”乐洮乖乖点头,男人离去的脚步响起,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重新找了件厚点的内衬和毛衣换上。
但——沈峰压根没走。
幽深的眸光从上到下,将毫无防备换衣服的盲妻看了个遍。
挂着咬伤的红肿唇瓣,自颈侧蔓延到锁骨的暧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肿胀的奶尖。
腰侧的鬼手印,是他昨晚箍住乐洮的腰太用力了,棉质三角内裤遮住了腿心白里透粉的肉阜,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肉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咬痕散落,连踩在地毯上的左脚拇指都有个明显的牙印。
沈峰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随后想起来了,是他昨晚太上头的时候咬的。
乐洮腿根酸疼的厉害,腰也难受。
在兽人村里,每天早上短暂的不适是为了提醒他昨晚有异常情况,比如‘被催眠’,但冬日公寓里boss干坏事光明正大,还是个没有治愈能力的死鬼。
他揉揉腰,怕门口的沈boss等不耐烦了,盲杖当拐杖使,走出门。
沈boss带他去餐厅吃饭,餐桌旁边的是管家,厨房也有动静,可能是厨师或者厨娘。
男人对仆从态度很好,轻声细语的,让他们忙完一起坐下吃。
餐桌上很安静,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响起,乐洮想开天眼看清桌上的菜,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那么难吃。
但考虑到攻略的警告,白天开天眼容易被一桌子鬼察觉,他忍住了,右手边的沈峰给他夹什么菜他就吃什么,塞个七分饱就不再吃了。
从卧室带出来的暖意早就在吃冷羹冷炙的过程中散的干净,乐洮吃完没有逗留,跟餐桌上的人礼貌告别,回了卧室。
桌上一众鬼盯着乐洮的背影,直到他关上卧室门,餐桌上响起窃窃私语声。
“他不是来找白眼狼的吗,怎么问都不问一声,吃完就走?”
“是不是早知道他死了?”
“峰儿猜的没错,这人果然有猫腻!”厨娘温婉和善的面容霎时狰狞苍白,七窍流血,黑瞳占据整个眼眶,“宜早不宜迟,迟多生变故,今晚就弄死他!”
沈峰轻咳一声,“我还不确定,再看看。”他安抚下母亲躁动的鬼气,干净的手帕拭去血泪,“母亲放心,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我们家。”
入夜。
乐洮一整天都没收集到有用信息,他呆在房里,全靠系统面板得知时间流逝。
目前解密进度为零,‘盲妻’还没发现老公去世。
九点一到,那死鬼boss又装成他老公爬床,钻进被窝又亲又摸的。乐洮打开天眼,他本以为沈峰好歹捏下脸,好让他知道他那死掉的老公长什么样子,没想到沈峰捏都懒得捏,就顶着他那张冷峻的脸。
大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揉弄软乎乎的奶肉,另一只滑进裤腰,钻入腿心,撸硬了阴茎,转而滑进温暖柔软的肉缝。
“老公、老公别摸呜、昨晚弄的都肿了,还疼着呢。”
乐洮推拒着,软下嗓音,见沈峰面色不悦,赶紧笨拙地亲吻男人的嘴唇,还装作看不见亲错的样子,亲上他的唇角。
“肿了?”
沈峰一把脱下乐洮的裤子,亲自掰腿验证,嫩粉色的肉花确实有些微肿,花唇比初见更肥嫩漂亮,凑近细嗅似乎还有淡淡的香。
大脑还没下达指令,舌头已经舔上了肉蒂尖尖。
软乎乎的一小颗,在柔软舌尖的撩拨下迅速鼓胀硬挺,嘴巴含住靡艳诱人的蒂果嘬吸轻咬,厉鬼吸吃得太用力,肉蒂被迫拉长,漂亮盲妻霎时哆哆嗦嗦发起抖来,呜呜直叫。
沈峰吃饭的时候安安静静,不发出一点声音,吃个逼却啧啧作响,全是水声,吸咬肉蒂,舔吃阴唇,含住肥蚌逼穴吸吮汁水,肆意享用肥美香艳的大餐。
“哈啊……!嗯呜……!别咬、不要咬……呜呜疼……呃啊啊!”
逼穴爽到发烫,舔吃小逼的唇舌却一直是凉凉的,肉蒂和阴唇是最能勾起雌穴欲望的地方,硬起来的蒂果更加敏感,被嘬住吸吮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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