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
父循循善诱:“那你该怎么做?”手指充满暗示意味地在穴口附近打转。巫祤自然是懂的,他闭上眼,眼睫随着呼吸颤抖了几下,像风吹过蒲公英海,被风扬起的不只是原本静止的蒲公英。手上的禁制不知什么时候卸了,巫祤主动挺腰,双手抓住两团绵软的臀肉向两边扯开,抬臀完全暴露出湿软的后穴,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向自己的父展示,邀请他进入亵玩:“请……请父帮我完成……完成功课。”
但凡他提出的要求,父就没有不满足的。这次也不例外。
父倒出小瓶中的粉色液体,直接淋在了湿漉漉敞开的后穴里,穴肉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滑入,可怜兮兮地收缩了几下,可这样除了让液体流得更深以外,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
父这次伸入了两根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液体的润滑,小穴很轻易地就将两根手指吞了进去。手指并没有急着深入,在穴口附近按压了一圈,将流入的粉色液体细致均匀地涂抹到每个褶皱里,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从浅处到深处。药效延迟开始发作,就像是那两根手指带着火似的,所过之处撩起了惹人堕落的欲火,焚尽了那片容许巫祤苟且偷安的黑暗,逼着他向着光明袒露自己的所有罪行。
巫祤一口咬在了自己手背上,才没泄出喉咙口那声呜咽,他身体不住颤抖着,尽力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眼眶通红,异色的眸子早已迷蒙,泪水挂在脸上滑至下巴汇成一滴,摇摇欲坠,分外惹人怜爱,但有时候也更会激起人的毁灭欲。
情潮席卷全身。从后穴开始,热度逐节攀升,蔓延至全身,更有磨人的痒意从难以言说的地方生长出来,开枝散叶,将其无往不利的触手伸至每个缝隙,逼得人想发疯。
热……好热……好想……好想要……
意识模糊之际,巫祤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出了口。
父抓着他的膝盖强迫他打开双腿,不允许他逃避:“想要什么?说清楚一点。”
巫祤尽力并拢双腿:“呜……我不、不知道。”在强烈的药效催发下,这具身体的淫性被完全激发,穴口不断张合着,隐约可见内里的媚肉层层蠕动,将晶莹的淫液缓缓吐出,将整个后穴都点缀得越发靡软。一直被刻意忽视的小巧性器未经抚慰也已然勃起,从铃口处渗出一点清液。整个人如用一根被绷紧的弦,再多一分都要崩断,岌岌可危地悬在半空,落不下、上不去。
父的手指捏上在空气中颤栗的乳粒,顺着乳晕缓缓揉开,将手上沾的最后一点粉色液体也揉进了巫祤的身体。巫祤颤抖得不成样子,全然不见了一开始的淡定漠然,全身各处敏感点都被那根手指一一光顾过了,白皙的肌肤上晕染开大片的红,像是洁净雪地上绽放的大片牡丹,靡艳非常。
巫祤颤抖着吐出一口滚烫的浊气,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滴,身体上蒙了一层汗液,在不知何处而来的光源下反射出一层润腻的光。下身更是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淫水像泉水一样淌出,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液体从身体内部不可控制地涌出,给人一种失禁的错觉,后穴蠕动着紧缩,想制止淫液继续流出,反倒使后穴看上去饥渴得不行。
父似笑非笑地感叹了一句:“你水好多啊。”
巫祤抬眸看向父,隔着一层水雾,看不出情绪,隐约又能看出初时不为情欲所染的清冷高洁。巫祤从诞生时起就与其他小系统不同,他骨子里是有一股又傲又倔的劲儿在的,哪怕并不常在父面前显露,偶尔得见,也只引得人想将他的傲骨折毁,用催情的药物浸透他的冰肌玉骨,让他日日夜夜伏在男人身下喘息呻吟,媚态尽出,理智全无。
但这样未免就有点大材小用了,所以主系统最终采取了折中的法子,只是一点点勾出他身体内的淫性,而又能保持几分理智,逐渐适应并习惯于沉沦,且能于翻覆间掌控欲望,却并不妨碍于他的研究与实验。
巫祤忽然宛转地呻吟了一声,手指胡乱地想抓住点什么,最后紧紧抓住了桌沿,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药液使他的身体异常敏感,任何一点细微的碰触都能使媚肉拼命地抽搐着软化成一摊水,悬在半空的足尖绷到了极点,巫祤死死咬着体内的签字笔,泪眼朦胧地摇着头,不知道拒绝着什么:“父……”
主系统抵着笔的末端推入,让巫祤含得更深,媚肉无力的推阻最后演变成吸绞,主动将笔缠纳得更深,自深处泛起的骚痒得到了片刻缓解,随即变本加厉,更为难耐。被淫液泡得骚软的媚肉根本无力推挡,只能被一点点强硬地顶开,抵抗反使娇嫩的肠壁受尽了捅弄。当媚肉柔顺地含吮起闯入的异物,借以缓解一下泛起的淫痒时,笔又被一点点不容拒绝地抽出,离开时穴口附近的媚肉被带出去了一点,又慢慢缩回穴内。笔身沾满了穴内带出来的透明淫液,在光下明晃晃地扎眼。小穴收缩了几下,笔又一次抵上穴口,穴肉被顶得凹陷下去。
主系统和缓道:“你刚说想去新世界是为了监察并完善规则,只是这样吗?”
巫祤闭上眼,极力忽视签字笔的存在:“……顺、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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