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望着她,半晌突然笑了,他走近几步,神色端正:本来不想现在说的,忍不住了。
我想跟你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不用再给别人交房租了。
那就是我们自己的家。
孟槐烟心里一动:什么意思?
江戍微微俯身,视线与她齐平:我们结婚吧,阿烟。
*
好不容易等店主包好花束,槐烟捧起它匆匆道谢便推门跑了出去,一辆公交刚好从面前过。
她看了眼车流,加快速度跑回马路对面。
站台剩下的寥寥几人里,没见着江戍。街边的灯光被树影、站牌切割成一块一块细碎的光片,一片片落在她身上。
他该不会没等到她的回答,已经走了?
那一瞬后的时间被拖长,她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有人向她投来关切的目光,大约也感觉到这个手捧花的女人狼狈到了极点。
在无限漫长的几十秒后,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响指。孟槐烟下意识快速转过身去,对上江戍深邃的眸光。
他站在她身后,瞥了一眼她手上的花,说:还以为你又跑了。
嗓音有点哑,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心有余悸。
而孟槐烟没空想这些,她满脑子都是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险些凉掉的水重新冒出沸腾的泡泡,她平缓着呼吸,将这捧白玫瑰缓缓递了出去。
江戍先生,她晶亮的眼望着眼前人,话里带着十二万分的认真,我想嫁给你,你要不要娶我?
旁边传来两声口哨和喝彩,是那几个跟他们一样还在等车的西方面孔。他们听不懂这两个东方人在说什么,却能明白这个女孩似乎正在求爱。
孟槐烟头一次这样坚定地没收回手,眼睛死死锁着江戍,默不作声地等一个回答。
一切外在的杂音都被模糊,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与他的对视里越发快速。
江戍眼底的情绪忽而再度翻涌,他突然抬手连人带花一同拉近,直到两颗心之间只有一束花的距离。
孟槐烟没等来回答,却等来一个来势汹汹的吻。
她在两人急促的鼻息里分神听到那些人的欢呼,她不喜欢被人围观,此时却一步也不想退,江戍贴着嘴唇轻轻磨咬她一下,她顿一下,便更全身心地投入进这个答案里。
*
酒店将雅致贯行得彻底,房间里准备好的熏香已经慢慢燃了起来。
孟槐烟在氤氲的香气里被江戍按在怀里进入,模糊间感觉到胸上沾上点冰凉,她睁开眼,却见江戍正把方才从前台拎上来的蛋糕往自己胸前抹。
她没有余力再去问蛋糕从何而来,此刻只手撑在身后欲躲,却被江戍更深地禁锢在怀里。
面对面地坐在他身上,那根家伙便越发没个控制地往深处去,江戍揽着她的腰低头衔住那颗沾了奶油的乳头,从舌尖调情一样的勾弄再到大开大合地吮吸。
他吃够了乳便从下面深深顶撞她,孟槐烟彻底躲不过了。
今晚的江戍似乎格外亢奋,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当再次被牢牢按住从后面进入,孟槐烟只觉自己的手指被江戍紧紧扣住,而后指腹一凉,被什么东西圈住。
她睁开迷蒙的眼,神思突然清明几分。
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枚银白的钻戒。
江戍她愣愣地喊。
嗯,江戍轻轻咬住她的耳尖,用无比温柔而性感的声线说,江太太。
理智在情事面前不堪一击,孟槐烟在江戍的怀里第无数次颤抖起来。
她抱紧了他,肌理贴着肌理,魂灵绞着魂灵。
这一次不会再松开了,无论如何不。
在车站时忘记说的话,此时被喂到江戍耳边。
白玫瑰送你了,我也送你了。
你得归我。
我已经,足以与你相配。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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