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林夕难得睡了个懒觉,大中午才起床洗漱准备吃个午饭。
但点外卖太慢,他做菜的水平又很一般,平时吃饭问题都是靠公司食堂解决的,他四处扒拉了一番,最后准备泡面吃。
一边放调料包一边刷剧时,手机忽然响了。
林夕点开一看,发现是房东的通知,大意就是他新找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可以入住了。
进了门,他环视了一圈房间。
说是单人公寓,其实不小,除了小卧室,还再加一个客厅阳台,地板是木质结构,茶几沙发柜子都有。
如果忽略掉身后脸黑如锅底的人
陈邈跟着来的时候十分不高兴,林夕拒绝自己的同居邀请也就算了,这么个小房子有什么好?
林夕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后直接在床上一躺,丝毫没有注意到陈邈的脸色。
两人自从在公司碰见,后因着同校情谊渐渐生出奸情,还没半年时间呢,自然是热恋期。
陈邈恨不能时时刻刻将鸡吧插进去。
哪能甘心让林夕一个人住?
既然他不来
那自己就住下吧。
因此晚上在床上艹他的时候,林夕还有些不可思议:“啊你要在我这里住?”
陈邈感受着鸡吧传来的舒爽与湿热,重重的喘了口气,后狠狠道:“怎么,不想让我来?”
动作愈加凶狠。
“啊!不是嗯啊”
陈邈俯身舔去挂在睫毛上的晶莹泪珠,手掌不失力度的又往上移了一寸,“老公帮你把内裤穿上好不好?”
“唔”
说这是穿上内裤,可实际上
林夕哭唧唧的抬起了轻颤的腰腹,整个过程中林夕的双腿始终绷着,直到腿心的部位传来清晰的侵略感,他才呜的一声,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陈邈俯身让他咬的能够能结实些,对于这点小打小闹般的疼痛全部在手上讨了回来,室内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勾起的小脚一晃一晃,林夕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眼里泛着潮红,脖颈向后越仰越深。
“老公老公”
他叫一声,陈邈便应一声,粗长的手指在青年多出来的雌穴里快速进出着抽送,一下接着一下,指根尽情享受着全根没入的快意,看着青年满脸潮红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小模样,没忍住给了几下狠的,指尖猛戳在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上,就见林夕受惊的瞪大了眼睛,小腿抽搐着,带着哭腔的尾音拉的又长又绵,“呜!老公!”
“心肝儿,老公在呢,有没有插到你的小最深处?”,陈邈故意粗重,抽出手指拨弄开滑腻肥厚的两瓣肉唇,找到藏在里面的小穴肉,快速揉搓,那过电般的酥麻顿时强烈席卷了林夕的神经,他张开嘴唇战栗着喘息,穴里猛的喷出数十道透明的潮吹液体,脚趾倏地绷紧,整个下体都是淫乱的痕迹。
“才,才没有”,林夕抽噎着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因为哭过嗓音里还带着一丝甜腻腻的娇憨,“只有老公的才能插到那么深呢”
直白的情话无疑很好的取悦了男人,陈邈再也忍不住,眼睛发红地抬起青年一双白腿,迅速勃起的巨屌一下插进熟悉的水穴,同时一手用力揉捏青年的乳房,一口咬上粉嫩的乳头。
“啊!”,林夕的脑子都快被插得一片空白,骚穴花心被不留情重重碾过,青年仰着头受不了似的喘叫呻吟,半睁的双眼失神看向床顶,口水都不觉流了下来,合着激情汗水一路划过优美脖颈,沿着锁骨往下汇聚到挺立的乳尖,被男人一口舔掉。
噗嗤噗嗤噗嗤极具分量的性器一次次强势捣开试图合拢在一块的小穴,柱身青筋暴起,碾的股间的肉花迅速充血,泛着湿润淫光,瑟缩抽搐,陈邈时隔许久没尝到这种被包裹住的滋味,当即便有些失控,那雄腰几乎是甩动着往里猛凿,把那具嫩生生的洁白躯体狠狠钉在胯下。
“宝贝儿呃嘶!夹得老公舒服死了,操你这么紧都被老公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就操不松你这张贪吃的小嘴”
一上来便被以如此猛烈的频率干着,那狂野的速度差点捣的林夕喘不过气,待回过神,他的视线里满是男人上下耸动的结实胸肌,还有在扬起时因为低吼而紧绷的下颌,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分的有多开,男人的性器填满了他的身体,那粗大滚烫的肉刃卡肆虐般的凿开紧致湿滑的花穴,一寸一寸直插到根部,抽出不过片刻又直接干进深处的骚心,意图顶开那道紧闭的细缝。
“老公不要呜呜不要顶那里我会受不了的”,明明是自己说出那句话来的,可真到了现在想退缩的也是林夕自己,巨浪一样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男人呼在他脖间的热气都让他忍不住哆嗦颤抖,他甚至试图偷偷的缩紧小穴,却在下一秒被发现了的男人猛的沉腰干的放声尖叫。
“小骚货,不听话就等着老公把你给干死”,陈邈低声在林夕的耳边喘着道,两只大手搓揉着掌心里的臀肉,把它们拖着往胯上按,下身缓缓抬起,深入在小穴深处的大鸡巴慢慢的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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