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还老在赵婉妍跟前得意,这回好了,输惨了,丢人要丢大发了。她几乎能想象出赵婉妍的嘴脸,呜呜。“怎么办,红棉?”红棉哪里经历过这种事,也是六神无主,想不出一点法子安慰赵盈盈。“奴婢也不知道。”赵盈盈呜咽了声,都不知道日后她在湖州城怎么待下去,一定会被人看笑话的。“红棉,你去拿酒来!”赵盈盈大手一挥,决定借酒消愁。红棉迟疑,可又觉得这件事对姑娘的打击的确很大,姑娘平日里与萧公子感情这般好,肯定接受不了。或许让姑娘喝些酒,反而能好受些。红棉想着,下去拿了壶酒来。赵盈盈并不常喝酒,红棉怕她醉酒后难受,只敢拿了最清淡的梨花酒,清甜可口,一般不会醉人。红棉给她拿杯子倒酒,“您少喝点。”赵盈盈却一把夺过红棉手里的酒壶,仰头就干,一下子就喝掉大半壶。“太过分了!”她道。红棉点头应和:“就是,这两个人真是……”赵盈盈道:“我哪里蠢了?我哪里没有脑子了?我只是没那么聪明而已!”她对这一句话最生气,比赵婉妍和萧恒搞在一起还生气。赵盈盈又想到自己从小到大,每次与赵婉妍她们争斗都输得惨烈,不禁又有几分挫败:“难道我真的很蠢吗?”赵盈盈从旁边拿起一壶梨花酒,递给红棉:“你也陪我喝,两个人消愁肯定消得更快。”红棉叹气,只好陪赵盈盈一起喝酒。梨花酒虽然清淡,可她们俩酒量都不行,没一会儿便都醉倒了。红棉醉倒后,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赵盈盈推了推她,试图将她叫醒,怎么也叫不醒,撇了撇嘴,踉跄着站起身来。她袖中原本打算送给萧恒的香囊蓦地掉出来,赵盈盈看了眼那香囊,更生气了。她在这儿这么认真给他做香囊的时候,指不定萧恒正在那儿跟赵婉妍啃在一起。想想就生气。赵盈盈抬起腿,在香囊上凶狠地踩了一脚,发泄怒气。她还觉得不解气,又踩了几脚。直到把那个香囊踩扁了,才觉得消气了些。赵盈盈哼了声,转身又是一个踉跄,伸手欲扶身边的桌子,却没够着,眼看着要摔倒在地时,猛地坠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赵盈盈抬头,瞥见熟悉的面具。她心底的委屈好像忽然被放大了,哭得更厉害。“月神大人,呜呜呜。”霍凭景嗯了声,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禁有些不快。她对她未婚夫的感情倒是深,难过成这样,还喝醉了。赵盈盈从霍凭景怀里挣扎着撑起身,把眼泪擦在他衣服上,霍凭景又嗅到了她身上的香味,随着她乱蹭的动作,一丝一缕地钻进他鼻腔。夏日里衣裳轻薄,赵盈盈一番动作之后,衣裳领口散开了些,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霍凭景眸色微暗,喉结微动。赵盈盈全然无知无觉,微微昂着脑袋,懵懂的双眸盯着霍凭景看。赵盈盈吞咽一声,她一直很想揭开这张面具看看月神大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今夜借着酒醉壮胆,赵盈盈缓缓抬手,想要揭下那张面具。指尖刚触碰到面具,便被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你想做什么?”霍凭景问她。赵盈盈老实说:“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不知怎么,霍凭景被她这话取悦到,轻弯了弯唇:“我比你未婚夫长得好看。”赵盈盈脑子有些迟缓,跟着点头。月神大人可是神仙,想来肯定比凡人长得好看。霍凭景松开她的手,赵盈盈便将他脸上那张银色的面具揭下来。她的眸光定住。果真是……神仙下凡。赵盈盈终于眨眼,颔首道:“你长得比萧恒好多。”霍凭景轻笑了声。赵盈盈被他的笑声吸引,目光落在他嘴唇上。她记得,月神大人的嘴唇也是温温软软的。
赵盈盈脑海里闪过萧恒与赵婉妍嘴碰嘴的画面,又想到萧恒意欲亲她时渐渐放大的脸。是因为她不肯给他亲,所以他要去找赵婉妍么?可是嘴巴碰嘴巴,看起来一点也没意思,还有点恶心。她脑袋混沌着,踮脚,往上凑得更近。直到贴住那片同样温温软软的嘴唇。 品尝在触碰到那片唇的时候, 赵盈盈感觉到眼前的人愣了愣,再下一刹,她腰肢被人掐紧, 后脑勺被宽厚的手掌托住,要她被迫承受一场狂风暴雨。唇被碾过, 变得发麻, 赵盈盈的思绪慢半拍, 良久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望着霍凭景。霍凭景含|住她的唇, 慢慢品尝, 是他梦境化作现实。那抹红是柔软的, 带着清甜, 令人欲罢不能, 想要汲取更多。他轻而易举将那抹红一分为二, 从中探入。檀口之中,尽是温热潮湿的气息,他尝到她的甘甜汁水, 勾住她小巧的舌,纠缠。这于霍凭景而言是完全陌生的体验, 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子的唇舌有了探究欲,孜孜不倦地仔细搜刮着,生怕遗漏任何一点线索。从前常有人将男女之事称为极乐, 霍凭景对此种言论一向瞧不上,他想那不过是人性|欲望的本能, 终究是低等的,不过尔尔。此刻他却想, 或许……是有些乐趣。赵盈盈迟钝的思绪,终于在呼吸不畅的时刻回神,她推了推霍凭景。可她力量微弱,面前的男人好似铁桶一般将她桎梏住,压根推不动一丁点,反而像挠痒痒,愈发让霍凭景心痒。霍凭景掐住她腰肢,将她揉|进怀中更紧。赵盈盈起先是踮着脚的,这会儿功夫早就踮脚踮累了,整个人绵软无力地往下坠,瘫在霍凭景怀里,全凭着霍凭景的胳膊支撑住她的身体。赵盈盈比霍凭景矮一个头,霍凭景低头,继续采撷。他嫌这样太累,索性将赵盈盈抱上桌,挤进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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