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酒肉嘟嘟的粉嫩双唇被精液濡湿的样子,还有谢微酒殷红的小舌舔舐性器的柱身,留下一条微痒的水迹,舌头与鸡巴,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器官凑在一起却能给人带来欲罢不能的快乐。
谢微酒舔得双腮发疼,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撸着男人硕大的肉棒,坐在桌子底下捧着脸思考该怎么给池岩一记反击,她可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混蛋。
思考半晌,谢微酒还是决定豁出去了,于是再次张嘴含住挺翘的龟头,小心避开牙齿,以整根鸡巴为中心,用前端在口腔里画圆,本就敏感的部位快速掠过内壁,想要射精的冲动不断上涌,还差临门一脚,这时候几位组长的汇报接近尾声,池岩下身猛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谢微酒居然在给他深喉,池岩浑身紧绷,面色微红,攥着文件夹的手指泛白。
“池总?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么?”
池岩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声音沉郁道:“没什么要补充的,很好,就先到这里吧。”
几位组长鱼贯而出,几乎在最后一位组长关门的一瞬间,池岩把持不住地颤抖,低声道:“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一股浓浊的白精全数交代进谢微酒的嘴里,她避之不及,不小心溅了些到脸上和胸上,谢微酒酥胸裸露,窝靠在池岩两腿中间自下往上无辜地看着他,池岩将人抱出来舔掉了胸上和脸上的精液,又缠绵许久才放她去收拾整齐。
这不是谢微酒工作以来第一次被男同事示好,在与池岩在一起之前,如果遇到长得不错的谢微酒也不介意和他们聊聊天玩一玩,但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已经有了家室还不甘寂寞的中年男人,谢微酒和他们接触时总是格外小心,一是真的不感兴趣,二是自从入了职场之后身边不乏女同事被这些男人坑的经历。
谢微酒可太知道这些人到中年内心骚动不安的异性在想什么了,她平时很少搭理凑上来找没趣的男人,更害怕对方因为自己多看他们一眼就误以为她对他们有意思,可有时候工作需要不得不和这些人打交道,久而久之谢微酒养成了自己的一套社交法则,目前看来这套法则运行良好。
但她还是低估了人类物种的多样性,最近几天踏进公司之后她总感觉到身上会莫名其妙多几道暗搓搓的视线,每次她扫视办公室的时候视线便倏然消失,但等她起身去接水或者去卫生间的时候那几道黏糊糊像下水道里阴暗老鼠的目光就会再度粘上来,令人恶心至极。
这样的情况发生好几天之后,谢微酒有一次休息时间在茶歇室,她端着咖啡杯站在窗户前放空,随意往下一瞥的时候就看见对面楼下几个凑在一起鬼鬼祟祟的脑袋,好几个都是他们公司的熟面孔,并且全都是男性。
那几个人垂着脑袋不知道在看什么,没过多久突然不约而同地仰头大笑,谢微酒隔着单面玻璃看到其中一个拿着手机笑得极其夸张,并且另一只手做了一个猥琐的动作。
谢微酒面无表情抿了一口咖啡,如果今天之前她还在怀疑那是不是错觉,那她现在笃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和她有关的事情。
忽然身后传出来一声关门声,谢微酒回头,见到池岩关门的背影,她微微抬头道:“本来就是总裁茶歇室不会有人来,再关门难道不会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池岩从身后将双手围住谢微酒的腰,下半张脸埋在她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叹道:“那就公开,反正我们公司可以办公室恋情。”
谢微酒被他弄得感觉有点痒,刚想说话,就感到池岩抬头的动作顿了一下,下一秒他冷然道:“那几个傻叉工作时间在干什么?”
她回头就见池岩满面冷峻地看着对面楼梯口有说有笑的几个男人,“觉得我给他们发的工资太高了是吧?”
谢微酒知道池岩为什么这么生气,公司下午有不成文的茶歇时间,一般这个时候去喝杯咖啡或者闲聊两句都没什么,有些人偷偷溜到楼下抽根烟池岩看到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像对面一样工作时间长时间离开工位并聚集,池岩有理由做出惩罚。
不过谢微酒却说:“你能暂时先不处罚他们吗?”
池岩摸不清她的想法,“暂时是多久?”
谢微酒将最后一点咖啡饮尽,看向楼下的目光也带着冷意,就在池岩进来之前她已经想到要怎么寻找事情的真相了。
“你先装作什么都不知情,我有点事要弄清楚,到时候会告诉你的,好吗?”
池岩哪里能说不好,只是问道:“确定不需要我帮忙吗?”
“先不用了,我应该能搞得定。”
谢微酒会这么说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初步计划。她作为总裁秘书,对着几个人并不是一点都不了解,经过几天的观察,她大致断定那天拿着手机戴眼镜有些微秃顶的男人是整件事情的核心,当初他们进公司的时候从简历材料的审核到面试谢微酒都有参加,她调出来一看,这几个几乎都是有家室的。
戴眼镜的男人叫郑文川,33岁,数据工程师,家里孩子三岁大了,平时在女同事面前一副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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