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熄着灯,没拉严实的窗帘透出几缕微弱的光线斜斜的打在地毯上。
祁枢赐跪在邬净身前,两只手从宽大的裤腿里伸进去来回摩擦着邬净的大腿根,细嫩的肌肤柔软的触感,粗糙的手掌抑制不住地加重力气要把手下的肌肤磨红。
许是这个姿势维持久了有些不舒服,安静躺着的邬净一只脚踢了踢,嘴巴里嘟囔了句祁枢赐的名字。
“嗯,我在。”,一只大手抓住了胡乱折腾的小腿把它向上抬起,平日里梳起的头发此时乖顺地耷拉在眉眼处,他嗅了嗅那肌肤的香味,舌头伸出难耐地舔舐着,只是舔舔手心难以填平口欲的洞窟。
但他没敢舔太久,过一会儿就把邬净的腿放下挂在自己腰侧,有条不紊地要开展下一步的侵略。
邬净的柔韧度一直很差,成年后的第一场性爱纠缠至今他的柔韧度虽有些许增长,但也没进步太多。归根结底还是祁枢赐舍不得折磨他,稍微用力一掰邬净就哭个不停浑身收紧了嚷嚷着不做了。
一股燥热缠绕在祁枢赐的四周,空调温度调得比平时高,升高的2度把邬净身上的香气蒸腾得更为浓郁芳香。
收敛的动作没能持续太久,祁枢赐把邬净的身体牢牢卡住,柔软的睡衣下摆被人粗鲁地堆在邬净的胸口。更为粗鲁的还在后头,祁枢赐的手移到邬净的腰上,嘴里含着他胸口一边的粉点不放,另一只手完全将微凸的乳房包在手心里揉捏着。
他急不可耐,把邬净的胸脯弄得一片湿润,有些尖锐的牙齿也不愿收住,早就被吸得硬挺的奶头变得艳丽。祁枢赐换了一遍吮吸扯咬着,两边都不能落下。
“你他妈轻点……”
原先还在熟睡的邬净突然迷糊地出声,话语里的困意掩盖不住,胸前的毛绒脑袋嘴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一分。
邬净睡得迷迷糊糊的,硬是被祁枢赐粗鲁地吃奶动作给折腾醒了,胸口传来一丝丝绵密的痛意。
不是很疼,但足够把他唤醒,足够给他催情。
他话音刚落,祁枢赐的胯下就用力地顶了他一下。邬净摸着祁枢赐的脑袋揪着他头发的手加重了点力气,调情般的娇嗔着:“怎么和条发情的小狗一样,不能让我先睡觉吗leo?”
他意不在调情,但也挡不住祁枢赐已经处在发情的状态中了。
祁枢赐听着他的话咬住乳粒轻轻往外拉扯着,听到了那细碎的呻吟声才满意地松开嘴抱住邬净,脑袋靠在邬净的肩膀上紧贴着他黏黏糊糊地开口:“难受,忍不了了。”
“让我操操小净哥哥好不好?”,他边说边舔着邬净的脖子,邬净好香好可爱,好想把他弄坏像藤蔓一样一直缠绕在一起。
通常来说邬净拒绝祁枢赐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祁枢赐总有一大堆的规矩要捆绑着他。邬净贪玩又不长记性,经常背地里和祁枢赐对着干,虽然每次都被发现都被收拾一顿,但他依旧死性不改,最收敛的动作就是不明着和leo对着干。
放眼当下的情况邬净很难拒绝祁枢赐,小别胜新婚这一出在一年中要上演好几次,但凡祁枢赐回国,性爱一定是两人的主旋律。他也会顾及邬净会吃不消——少做几次,但他执着于每天都要做。
滚烫的吻再次席卷邬净,祁枢赐偏高的体温像个火炉一样把邬净包裹住,将情欲的温度传给他。
邬净几乎浑身都被舔了个遍,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亮起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朦胧地为在床上紧紧缠绕的两具身体镀上了一层金光。
他们紧紧拥抱着对方,交换着一个又一个湿热黏腻的吻。
“压到我头发了leo。”,邬净抱住祁枢赐脑袋往自己的肩颈处移动着,他的嗓音不似平日那般清脆,头皮的痛意让他开口抱怨着,话语落到祁枢赐的耳里成了带着小钩子的撒娇。
祁枢赐撑起手臂不再压着那头墨色秀发,脸颊贴着邬净的脖子,嘴唇从他的锁骨处开始侵略。他探出舌尖,从深窝的锁骨处一丝不苟地向上舔舐到邬净的嘴唇。
“对不起,还疼吗?”,祁枢赐克制住自己,手指插入浓密的发丝之中揉着他的头皮哑声问到。
有些沙哑的声音像被人拿着砂纸打磨过一番,一些细碎的颗粒落进邬净的耳里,把他磨得身子一颤,闭着眼睛又攀附上祁枢赐的肩头,好一会儿才说道:“不疼了……”
邬净身上的衣服被祁枢赐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挂在身上,反观祁枢赐,穿得倒是挺整齐,不该露的都没露。
表面上看着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胯下却时不时进行着撞击邬净的下流动作。
视线再次摇晃,邬净的双腿打开搭在祁枢赐的腰腿侧,他稍微挺起腰迎合着那撞击的动作,丰腴的臀肉和坚硬火热的性器贴合摩擦着。
“你、你也要脱…”,邬净被这肉欲烧得快要迷糊了,说话声断断续续的,抓着祁枢赐的衣服就要脱掉。
“好。”,祁枢赐抓住邬净乱动的手,带着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几乎是刚把衣服拿走的一瞬间,身下的人立刻抱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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