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湿掉了。
他不动了,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贺京勋也察觉到了,那股水一直顺着床单的褶皱浸润到了贺京勋身下的布料,像回南天的潮湿感。
他掀开被子,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庄祁钰颤抖的手指抓着湿润了大片的裤裆,庄祁钰的脸色变得惨白又僵硬,像是失去了神志,嘴唇也颤抖着。
“我尿裤子了贺京勋、我坏掉了”庄祁钰低着头,怔怔地看着裤子上的湿润,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滚落。
“别哭,别哭,这没什么的,”他心疼地亲吻了下庄祁钰滑过眼泪的脸颊,“都是我的错,是我做得太狠了。”
“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尿出来了明明刚刚才去过厕所”遮羞布被贺京勋掀开,他羞耻不堪地坐在贺京勋怀里,瞬间就变得脆弱。
“没事的,是这两天憋得太狠了,下面生了点炎症。”
贺京勋伸手盖住他湿润的手背,覆着他的手指轻轻揉着他可怜的小阴茎:“尿完没有,还想不想尿?”
“我不知道”
“我帮你看看。”贺京勋的手掌探进睡衣下摆,揉了揉庄祁钰的下腹,触感平坦而柔软。
明明就是没有憋尿的状态,庄祁钰却猛地僵直了身体,哆嗦着要下床:“啊别、嗯有点涨”
拖鞋都来不及穿上,他穿着腿根内侧湿透的睡裤,顶着屁股后面的那团湿润迅速走进厕所,掏出涨涨的阴茎,却又只有一小股尿流出来。
贺京勋从衣柜里找出来了成人纸尿裤。
看着包装上可爱粉嫩的卡通图案,庄祁钰朝后退了一步:“你家里怎么有纸尿裤?”
“本来也是给你准备的,我常常会幻想你穿上它站在我面前。”
“可我们”我们在几天以前甚至都不会主动联络,你又怎么断定我会在冷漠过后对你敞开心扉呢。
“我帮你穿上吧,炎症会导致尿频尿急和间歇性的失禁,但每次只有一点点,穿上的话就不用不停去厕所,还要担心弄湿裤子了。”
庄祁钰站在那里,紧紧咬着下唇,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终于答应了:“好。”
他已经弄脏贺京勋的床单了,贺京勋给他换上纸尿裤,还要重新铺床。如果再不小心弄湿自己和床单,只是给贺京勋添麻烦。
贺京勋蹲在他身前,把他脏掉的睡裤脱下,他的阴茎躲在湿淋淋的耻毛里,柱身挂着水,贺京勋在浴巾架上扯下来干净的毛巾帮他擦干净了。
“别擦了、快点弄好”庄祁钰羞耻地别开了视线,下身感受到的轻柔触感让他敏感的神经不断的生出反应,尾椎骨都变得酥麻,忍不住想要躲开贺京勋的触碰。
贺京勋拆出纸尿裤,从他的臀部穿过大腿根,包裹住整个干爽的阴茎,把腰两边的粘贴贴上,然后将身体前倾,轻轻吻了下厚而柔软的纺布。
“唔你干什么?!”庄祁钰像是被踩到脚的猫,炸毛一般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到了浴室的干湿分离玻璃门上。
“很漂亮,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贺京勋抬头望着他,浴室暖黄的灯光映进贺京勋的眼睛,把浓雾一般的黑驱散,遍布黎明破晓般温柔又明媚的光。
「ifyourfeelgsarestillwhattheywerestapril,tellatonce」
「yaffesandwisheshavenotdbutonewordfroyouwillsilenceforever」
贺京勋换掉了弄脏的床单,他们又一次拥坐在床上,电影里的男主角在庄园里深情告白,贺京勋把头埋在他温热的颈窝,向他说出了关于纸尿裤的实话:“这两年我经常在梦里尿湿自己。”
“我需要穿纸尿裤,否则会一塌糊涂地醒过来,这就是我的房间里一直囤着大箱纸尿裤的原因。”
贺京勋的手臂无意识地收得更紧,试图将庄祁钰的身体完全嵌入自己的怀抱,庄祁钰的下腹被严重地挤压,身体蜷缩起来,膝盖也曲起,突如其来的尿意再次让他变得焦虑不安。
他咬着食指第二个指节,眼神怔怔地盯着屏幕却没有聚焦,男主角的声音和贺京勋的重叠在一起,让他有些难以分辨。
「if,however,yourfeelgshavediwouldhavetotellyou,youhavebewitched,bodyandul,andilove」
在电影低沉克制的告白里,他终于听清了贺京勋的话。
“我很讨厌梦被打断的感觉,因为在我百分之九十的梦里都会有你。我梦见你以所有我见过的或者是幻想过的姿势尿湿我,所以我不能醒过来。”
“我想要多抱一会儿你,这样才能支撑我度过剩下见不到你的十六个小时。”
庄祁钰的身体疯狂颤抖起来,他的手指紧紧握着大腿,呼吸变得断续急促,像破烂的口袋灌进风,呼啦呼啦的响:“虽然现在说这个很扫兴但是、唔你得先放开我我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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